卓遠昊斜睨了他一眼,眼里透出冷峻的神色「怎麼?不習慣嗎?」冰冷的字句讓他不禁為之打了個寒顫,老兄,不就是失個戀嗎,他至于這樣嗎?康啟杰真的無言以對。
「都是多年老友了,那有什麼好介懷的。」韋凡拿起酒杯向他們敬酒,他知道心情的調節並非一兩天的事情。
卓遠昊還是那麼‘酷’地拿起酒杯一仰頭一喝而盡。
「听說暉利集團有意和你們合作?」韋凡想起生意上的朋友和他提過這件事,不禁詢問著,誰不知道暉利集團的主腦做事從來都是志在必得的,為求達到目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
「那又怎樣?」卓遠昊冷笑著,他從來沒有想過和他們集團合作,道不同不相為謀。
「如果真是那樣就大件事了。」康啟杰听到後也大呼不妙。「昊,現在商場上誰人不知暉利集團的老總為達目的可以不釋任何手段的。」
「我從不習慣別人強迫就範的,他越是這樣,我越不想和他妥協。」卓遠昊說得很平靜,他從來未曾怕過他們,他也不屑與他們做生意。
「不和他們狼狽為奸當然是好。但他們也不好得罪,你還是想想怎樣才可以避免雙方起沖突。」韋凡擔心的是他們不知會用怎樣的手段去對付他。
「船到橋頭自然直。」卓遠昊也沒有怎樣放在心上。
「你倒說得自在,到時小心不要後悔莫及才好。」康啟杰真看不得他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現在的他對什麼事似乎都不上心了。
「我們這幾天都在安排會議商洽這件事,畢竟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公司一定會受到很大的牽連。」鄒子豪輕嘆了口氣,公司可是從來沒遇到過這麼難纏的對手。
知道他們也是有所準備的,他們都可以稍稍松一口氣,那暉利真的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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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你最近有沒有聯系慕慕?」在中式餐廳正在用晚餐的林依韻有點心急地問對面的寧爽。
「有是有,但~~~」寧爽欲言又止。
「但怎樣嘛?不要讓人家擔心了。」林依韻催促她。
「慕慕對之前發生的事一直都閃爍其詞,不願提起。」寧爽隱約可以感到她和卓遠昊之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但是到底事情發展到怎樣,她始終不說。
「她或許真的不想再和卓遠昊糾纏下去了。」林依韻也打過電話給劉慕,但情況和寧爽說的一模一樣。
「慕慕她還是放不開的,每次通電話她都向我打听卓遠昊的情況,當說到卓遠昊大病一場時,她好一陣沉默。」林依韻繼續說,劉慕的心思她也感覺到了。
「是啊,不知她現在到底怎樣了,過段時間我有幾天假,我要過去看看她,現在我還是很不放心。」寧爽輕喝了口茶,那是薰衣草花茶,那是劉慕最喜歡的花,她不禁輕嘆了口氣,有點睹物思人。
「我也想去看她,但現在酒吧生意蒸蒸日上,人手又緊缺,等到時候請到人後,我也要去看看慕慕。」林依韻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