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也挺霸道的。」劉慕嘟著嘴。
「那你是答應了。」江濤乘勝追擊。
「我這個人天生不畏強權,但我一向都是樂于助人的。」劉慕微笑著向他挑挑眉,這樣說來她反而成了行使主權的人。
「真是服了你,口才越來越好了。」江濤忍不住想拍她的頭,但被她靈活地閃開了。
她真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這段時間她的心情也比之前好了不少,雖然察覺她還是很放不開,但起碼也比較能自控了,這多少令他有點欣慰。
深秋已至,寒意也越來越迫人,那薰衣草卻迎來了全盛的時期,花開得越來越燦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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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少,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就不怕老媽子的奪命追魂呼?」康啟杰剛剛送林依韻回家後,回到酒吧里依然看到卓遠昊坐在老地方神色有些倦怠地抽著煙,韋凡他們已經走了。
卓遠昊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他就是怕他老媽子才躲到這里來的,這段日子每隔一兩天便要約他出去相親,縱使有許多借口也應付不完啊,她還對鄒子豪下了命令,以後公司的事盡可能不要下班後再打攪到他,為了逃避她老人家,他也必須開始斗智斗勇了,真讓人吃不消。
「天天都這樣棒你的場,你還不高興,想趕客?」卓遠昊吐出一團圈霧,向他挑了挑眉。
康啟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也抽了根煙出來,慢騰騰地點燃,再放到嘴里深深地吸了口,慵懶地開口道「難不成伯母真的心急抱孫子了?」他們都听鄒子豪提過陳開妍要幫他物朋友,看來確有此事,這段時間他來酒吧的頻率的確有點高,而且都很晚才離開,這說明他回避著一個人,而且是一個不可以得罪的女人。
他不滿地掃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悅地說「多事!」
「老兄,說明白點,你的多事是指我,還是家里那位母親大人?」康啟杰好心情地故意取笑他,他一向都喜歡惡作劇般落井下石。
每到深夜時分酒吧的樂曲都會轉得較悅耳放松,但此時的他卻有點煩躁,一想起那些相親的事,他就無毫頭地十分排斥。
「我說你就不可以隨便找一個來拍拍拖的,那樣伯母也不至于迫得這麼緊嘛,只是拍個拖而己,又不用你和她結婚生子,你又何樂而不為呢?」康啟杰雖說得有點道理,但卓遠昊听著卻很不是滋味。
他想到劉慕,雖然她可以對他說出那麼無情的話,雖然她已經把他傷到體無完膚,但他還是全身心想到的都是她,現在的他已不屑于逢場作戲,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不想。
「這很不像你從前的處事風格。」如果換作以前他早就先入為主,那還用這樣逃避著他的母親大人。
「你還是放不下她,對嗎?」看著他依然沉默不語,他知道路他一定是為了劉慕,他不想捅他的傷口,但許多事不放開以後所受的傷害將會更大,是好兄弟他才會這般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