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許諾言的真情告白,項嘉允唯一能做的,就是輕輕的抱著她,抱了許久,許諾言輕輕的掙月兌出來,看向項嘉允的眼神中帶了絲失落和委屈。
她也再等他說愛她。
許諾言的神情沒有逃過項嘉允的眼楮,他卻只裝作不知,心里內疚無比的暗暗想到——諾諾,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愛上了你,我一定大聲說出來;可如果到了最後我們不得不分開,你也不要怪我,我真的盡力了,到那時我依舊會善待你,希望你能幸福。
這是我目前唯一能給你的承諾。
項嘉允輕輕的揉擦著許諾言細軟的發絲,此時二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許諾言像條小狗一般窩在項嘉允的懷中,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陽光靜靜的灑進來,人在吃飽後也特別的容易犯困,許諾言一雙大眼眨巴眨巴的就要閉上。
項嘉允盯著懷中的女子,那副柔柔軟軟乖巧听話的樣子,身體上的某個地方就開始不對勁了。偏偏她在不時的蹭來蹭去,雪白的腿有意無意的在敏感部位輕刮一下,惹得他的氣越來越粗。
許諾言抬起頭來,迷茫的看著自己的老公,不明白他為何好像喘氣很粗,一雙大眼無神的打量了幾眼,小嘴以撅就要鑽回老公的懷里——昨天一夜未睡,她好困哦。
眼看著許諾言先是睜著雙迷茫的眼楮傻乎乎的看了自己兩眼,然後撅著嘴又要往自己的懷里鑽,項嘉允終是有些忍不住了,他一把撈起許諾言,在她反應過來之前,薄唇已輕柔的覆蓋在她的柔唇上。
唇舌相抵,他們吻得盡興而熱烈,項嘉允突然放開了許諾言,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轉身向二樓房間內走去。
許諾言知道他想干嗎,紅了臉,低聲喃喃道︰「白天呢。」
「怕什麼?」項嘉允只覺得她害羞的樣子可愛到了極點,忍不住停下來,將她按在牆上,先親了個夠。
歲月靜好,兩人沉迷于此時此刻的濃情蜜意中,似乎都不願醒過來。
自從那日與曾小柔**一刻、又回到家中跟許諾言甜甜蜜蜜之後,項嘉允算是徹底被困在兩個女人當中,他對曾小柔難以忘情卻也對許諾言心懷憐惜,似乎他對兩個女人都懷著無言割舍的情懷,讓他放棄哪一個都舍不得,他只能游走于二人之間,不斷的安撫曾小柔、不停的隱瞞許諾言。
每天他周@旋在兩人女人中間,曾小柔的相逼、許諾言的柔情,統統都讓他透不過氣來,他時常怨恨自己為何不能狠上一些,如果他能狠下心來,對付兩個女人豈不輕松?可這兩個女子一個是他的摯愛一個是他的妻,他怎忍心去傷害?
項嘉允在百忙之中還要偷偷抽空跟曾小柔約會見面,而每次的約會似乎都要不歡而散,在一開始,她是溫柔似水的,可說著說著,她便開始逼他離婚,逼他拋棄許諾言,只要項嘉允微一猶豫,她便開始又哭又鬧,說他不再愛她。
回到家中,那個傻乎乎的小丫頭絲毫察覺不出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她總是沒有緣由的很開心,沖著他甜甜的笑,柔柔的說話,傻傻的開著玩笑。
可正是這份如孩子般的天真喜悅讓項嘉允無比的輕松,他開始越來越喜歡和許諾言在一起,每天回家看到她,他的心都會平靜下來,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放松的狀態,臉上的笑容也愈發多了起來。
這種關系一直拖了半個月,項嘉允就開始受不了了,但要他狠下心來放棄一個,他又似乎做不到。對此事略有了解的洛釋申只是丟下了一句話︰你好自為之。他知道他不應該是傷害許諾言,可是對于曾小柔,他是再也無法割舍掉,這個女子是他深愛了十幾年的人,從最初英國的相守,到如今再次的重逢,他們走過太多的艱辛,經歷了太多的離別。今日的再次牽手,他如何能再放下?
許諾言還是曾小柔?妻子還是情人?責任還是愛情?他該何去何從?
今天發晚了,大家見諒,一會兒再來一更,一日雙更不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