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天有些陰沉沉的,沒有一絲風,樹葉蔫的死氣沉沉的,只有知了不知疲倦的叫著,空氣中的水汽讓人悶的透不過氣來,看來前兩天的雨還是沒有下透,估計一會兒還會有一場大雨。
若若伸了伸懶腰不禁有些愁眉苦臉。昨晚被雅瓖捏的後背酸疼不已,不過也多虧有他跟自己折騰,不然睡了一天一夜的自己昨晚一定失眠,被他折磨半個時辰換來一宿酣眠也算是值得。
這天兒在屋里呆著也悶得難受,不如出去轉轉,放松一下抑郁的心情,再順便探個路。若若慢慢悠悠的向院門走去,勝利在望之時卻被兩個小丫鬟攔住了去路。
「姑娘,王爺吩咐讓您在屋里好好休息,不要出來閑逛,以免受風。」吉祥打出雅瓖作為擋箭牌。
「休息!?我為什麼要休息!」這個王爺還真是控制欲巨強的強迫癥患者,若若心里有著諸多的不爽,語氣上也多有不善。
「呃,因為您風寒剛好,身子弱!」如意有些戰戰兢兢地回答著,生怕一個不小心上演全武行,而自己很不幸的是主角。
「你哪只眼楮看見我的風寒了!」兩個丫鬟面面相覷。
「得了,就當我我得了風寒了吧!那我也好了不是!我只是出來轉轉,多穿一點兒就好了!沒有那麼嬌氣的!」若若有些無奈的妥協。
「什麼沒有那麼嬌氣!」一個沉穩的男聲出現在耳畔。
「你干嘛不讓我出去透透氣,把我關在屋子里啊!」若若立刻雙手叉腰化作母夜叉氣呼呼的瞪著雅瓖。
「你現在不就是站在院子里面透氣麼!?」雅瓖雙手環在胸前高高的睨著若若「難道這是屋里啊!你還真是以地為床天為被啊!」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若若暗暗磨牙,真想把眼前的這個男人踹到西伯利亞去。
「我還真是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那好,我問你,你為什麼限制我行動!」
「我記得我已經把你給禁足了!」說的雲淡風輕,好像真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你憑什麼!你妨礙我人身自由!」若若手指著雅瓖的鼻尖,已經快被氣的跳腳了。
「就憑我是這王府的主子,所以不能讓你瞎跑以免你迷路。」你的人身自由我還真是妨礙定了,雅瓖心里暗下決定。
「那我在王府已經打擾多時,現在就回春情軒去!」若若等著雅瓖的回應「說話啊你!趕快幫我找個帶路的人啊!」半響,雅瓖還是沒有應聲。
「你到底讓不讓!」若若垂著眼簾淡淡的問
「這個要求除外,你要什麼,我就能許你什麼!」雅瓖的聲音有些生硬。
「這是你說的!」若若水眸流轉著,閃過危險的光,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恩!」听到若若這話雅瓖心里多少有些發麻。
「我現在是鳩佔鵲巢,你也可以鵲佔鳩巢啊!那你就搬去春情軒住好了!咱倆就當是交換住處了!」若若笑盈盈的看著雅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