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書房里靜默了許久，直到齊源的手機響起，才打破僵持的局面。
他接了電話，听著那頭人的報告，一點點笑出了聲。
「司凜，找到新料子。」齊源掛了電話，一掃適才的陰霾，高興的沖著司凜喊道。
司凜抬起頭，感覺手臂的酥麻，握了拳頭放松。「怎麼？」
「前幾天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那個雷風霆，可真會藏。」齊源回味著適才所听，玩味的笑起。「昨晚兒大家伙都抱著美女親熱調|戲，就連你司少都帶著小玩具上場，可他雷風霆女伴不帶，連FLY里的頂尖美女都不要，我還以為那家伙是翩翩公子不好，沒想到私下里比我還饑渴……」
司凜皺著眉頭，松開拳頭敲了敲桌子，不耐煩的口氣，「說些有用的。」
齊源哈了一聲，「那個變態，有戀童癖。」他掏出手機看著下屬發來的照片，嘖嘖出聲。「他喜歡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兒，沒想到口味比我還重。」齊源雖然花心，但是還是很道德的只和成年人玩‘游戲’。
「戀童癖？」司凜模著下巴，深沉的眼楮里閃過些許光亮。「齊源，我覺得雷風霆給咱們帶了新的生意。」
「什麼？」
「FLY也可以培養這樣的人。」
齊源嘴巴一抽，一時間沒跟上司凜的思路。「司……司凜，你該不會要找未成……」
司凜鄙夷的剜著他，「齊源，你白玩十幾年女人了。」
竟然鄙視他的功力，齊源呀呀的跳了起來。「你就玩了一個還敢來說我？！」
司凜無視他的惱羞成怒。「吩咐人，盡快找些面容較幼的小姐來培訓，說不定我們還能找個禮物送給雷風霆……」
「你說的是……童顏？」齊源腦海里浮現幾張面容，刷刷的像投影儀般閃過，忽然腦海里定格了某張臉孔，邪惡的笑了起來。
他站起身，特地繞到里司凜最遠最安全的沙發後。
「誒司凜，我發現你也算是戀童癖。」
凜冽的眸子眯起，點點怒意的火花朝著嬉皮笑臉的齊源射去。
齊源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家那個小玩具啊……不就是童顏嘛……你錢包里不是有她十六歲的照片？我覺得她這幾年光長了個子和胸……」
他的話還沒說完，司凜抄起桌上的鋼筆擲了過去，扒開筆蓋的尖尖筆頭竄了過去，掠過空氣嗖嗖的風向齊源。
齊源呼吸一頓，反應過來後閃了身影，堪堪的躲過了司凜的致命攻擊。
咚——
鋒利的鋼筆定在了牆上，齊源看過去，從他的角度看見筆頭被沒入牆壁。
他心有余悸的看著司凜，想著這東西要是插進自己皮肉的痛楚，苦苦的罵了一聲。
「真沒良心，兄弟十幾年你就為了一玩具想廢我。」
「她不是玩具。」司凜更正他，語氣堅定。
齊源從鼻孔里哼著，「我看不如就把小玩具送給雷風霆好了，省了麻煩。」
書房門外，熊亦馨扭動門把手的動作一頓，抬起的腳步緩緩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