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自習室里的人爆滿,圖書館里也擠滿了人,一個個的埋頭苦讀,有的熱不為的是拿到獎學金,有的人是以不掛科為目的。
大學里的學習負擔比高中的輕松多了,但是壓力還是有的,因為老師上課的時候一節課下來能上個十來頁,很多人都沒有預習的習慣,所以很難消化,再說大學里的老師很少布置作業,要想考的好成績完全就得靠自己,大學里的老師才不會督促學生讀書,也不會手把手的教,講師也好、教授也罷,一個個像完任務一樣上完課,到最後一節課劃個重點什麼的,一學期下來學生跟老師說不了幾句話。
那些曾經對大學這座象牙塔充滿向往的學生,那些為了高考揮灑汗水的學生們,進了大學之後覺得大學也不過如此,有很多人覺得每天過的不充實,放佛這漫長的四年像是一支點燃的香煙,慢慢的在頹廢著燃燒殆盡。
虞詩詩對與自己的專業也是不冷不熱,談不上是喜歡,也談不上是喜愛,還有一些學生對自己所學的專業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態度,不過像栗美這樣對自己專業的痴迷就像是對待熱戀情人一樣的不多,那些學生是幸福的,至少學著自己喜歡的專業。
民法的最後一堂課虞詩詩沒有去,因為她病了,病的厲害,本以為南方的冬天會是春暖花開的景象,卻不知南方的寒冷更是刺骨的冰冷,虞詩詩的鼻子比較過敏,風一吹就會打噴嚏,接著就是感冒。
這邊的人沒有一個戴口罩的,如果你戴口罩,別人一定以為你得了甲流呢!
其他的人都去上課了,最後一節課一般是老師劃重點,然後教導學生麼要誠信考試不要抄襲,如果抄襲要開除等等,然後舉出好多前車之鑒,虞詩詩沒有去上課,緊緊的裹著被子,沒有電熱毯的床異常冰涼。
這段時間她很消沉,感冒加上謝濤聲的事情,她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感覺像是在做一個長長的噩夢,久久見不到陽光,走不出那片陰影。
唐詩在樓下等虞詩詩,說是有重要的東西給她,虞詩詩只好穿上她那紫色的風衣下樓去。
天空下著小雨,淅淅瀝瀝的,吹在臉上冰冷至極。
南方的冬天沒有雪、南方的冬天沒有溫暖的被窩、南方的冬天也沒有愛,虞詩詩只覺得自己很孤單、很孤單,校園里那成群結隊,喜笑顏開的情侶們與她無關,那些學生們也不像中學的玩伴那樣真誠,一個個的都面帶笑臉,可是沒有一個是真正的朋友。
唐詩穿著一件白色毛衣站在女生宿舍前的大榕樹下,整個人看上去高高瘦瘦的,白色的衣服映襯著他那潔白的皮膚,看上去干淨極了。
「燕子說你生病了,這個給你,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唐詩的聲音溫柔而清澈,虞詩詩有些感動,這些天來自己一個人一直撐著,所有的人都在忙著復習考試,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情緒,也沒有人知道她到底病的有多重。
虞詩詩接過了唐詩手里的塑料袋,哽咽的說了聲︰「謝謝你!我不用去醫院!下這麼大的雨,你也別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