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世杰牽著芯雅的手穿過會館偌大的草坪,然後又走過了水波微瀾的小河後,才到會館的門口了,他們剛要進去,就有人過來要進行安檢。Belone是個大型企業,可是這種大型企業勢必是要和黑道沾點關系的,不然怎麼在整個行業稱霸,意大利的黑手黨就是Belone後面強有力的支柱,據說,華威禮就是黑手黨的二當家,雖然他年齡還小,不過這只是傳聞,事實誰也不知曉。所以以防萬一,Belone只要在理事以上職位的人都會配備保鏢。所以這種形式的安檢也不足為奇,雖然有點侵犯**,但是每個人都很配合。走進大廳,賓客們都在觥籌交錯,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很官方的笑容,雖然彼此都知道這笑容背後不知道隱藏了多少機關算盡,但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他們都學會了偽裝,這也是他們進入商場的必修課。而芯雅好奇的大眼楮四處張望,漂亮的水晶燈,各種穿著禮服的叔叔阿姨們,還有許多和自己同齡的小朋友。芯雅雖然也算的上是富家小姐,應該這種場面見過不少,可是女乃女乃一直將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里,從未讓她接觸過這種場面,所以芯雅內心非常好奇。
突然整個會館都安靜了,所有人都往一個方向看去,芯雅也隨著大流看向那個地方。只見一個美麗的少年穿著一套很合身的姜黃色燕尾服,頭發被打理的井井有條,眼神堅毅冷峻,乍一看還以為是個混血兒。所有人都被這個只有十幾歲的少年的氣勢給鎮住了,不由分說地讓出了一條道來。管家跟在後面走到會館的一角,安排好小少爺坐下後。就走上了台,發表感言︰「今天是我們少爺十一歲生日,感謝各位來賓的到來,希望各位來賓能在今晚賓至如歸。好,現在的生日宴現在開始,大家舉杯暢飲。」說完,台下就響起了掌聲。管家走下台徑直走向那個角落,和威禮耳語了幾聲,威禮也示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會場。大家又開始來回穿梭起來了,何世杰一人拿著酒杯在那里獨飲,也沒人上來和他打招呼。雖然何氏在北京也算一個大公司,但是相比今天來參加舞會的企業,也是小之又小了。世杰轉過頭對芯雅說︰「去那邊和小朋友玩,別走遠,爸爸過會兒去找你。」芯雅放開爸爸的手獨自一個人走了,芯雅天生安靜的性格讓她不怎麼願意和別人交流,于是她就走到會館外面的花園里自己玩兒了,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冰冷的目光從進入會場開始就一直追隨著她。
大家都想巴結華威禮,于是都叫自家的孩子主動去找他。可是每當剛走近那里時,保鏢就攔住,示意讓她趕快識趣地離開,他們只說一句話︰「少爺不喜歡被打擾。」大家被趕了幾次,也都不敢再去了,如果惹惱了這位公子,後果可不堪設想了。
芯雅一個人坐在花園的石墩上面,拿起旁邊的石頭朝水中扔去。這種看似無聊的事情,可是芯雅卻覺得很有趣。正玩得起勁的她,突然被一股力量拉了過去。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走到了水岸邊,差點就會失足掉進去。芯雅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男生,他好漂亮啊,近看比遠看還要漂亮。這時那個男孩開口了,「怎麼一個人到這里來了。」芯雅瞪著大大的美眸,說︰「沒有人和我玩,我就一個人玩啊。」威禮被她這種天真的回答逗樂了,于是對她說︰「沒有人陪你玩啊,如果以後我陪你玩怎麼樣啊。」芯雅被這突如其來的邀約給嚇的無語了,威禮看見她那種不知所措的可愛樣兒,更是對她有了好感。「我叫華威禮,你叫什麼啊。」說完,威禮撿起地上的石頭朝遠處扔去。芯雅羞澀地說︰「我叫何芯雅,今年六歲了。」威禮笑了笑,對她說︰「我是問你名字,又沒問你年齡,你怎麼什麼都招了啊。」芯雅抬起頭膽怯地看著他,這個人太奇怪了,怎麼老是欺負她啊。威禮想了想,說︰「我比你大五歲,可以當你哥哥了,以後你就跟我玩吧,反正你也沒人玩,我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呢。」芯雅眨了眨眼楮,問道︰「不行,女乃女乃說過不能和陌生人在一起的。」芯雅使命地搖著頭,不停地往後退,好像威禮是個大壞蛋一樣。威禮真的快被這個大笨蛋弄瘋了,人們都說寧可和聰明吵架,都不要和傻瓜講理。威禮不耐煩地說︰「我不管你女乃女乃說什麼,反正從明天開始,你就得跟著我。這是命令,不是和你在商量。」華威禮又擺出平時那種不可一世的表情出來了,好像所有人都得听從他的命令一樣,不過也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人違抗過他的命令。
晚會結束了,大家從晚會中途就沒再見過華威禮。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這不免讓很多人都很失望。但是還是有很多人收獲不小,但是也有很多人失落而歸,比如何世杰。整個晚會沒有一個人和他搭訕,自尊心極強的他也不願意放下架子主動和別人套近乎,所以整個晚上他都獨自一人在喝悶酒。晚會結束了,何世杰坐上自己的車上,此時他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他對司機小陳說︰「你去找一下芯雅吧。」
此時,兩個孩子正玩得起勁,芯雅也漸漸放松對威禮的警戒,兩個人就像很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這時,司機從後面走過來,邊擦著頭上的汗邊說︰「小姐,可找著你了,我們回去吧。」威禮戀戀不舍地看著,芯雅被別人帶走,芯雅走到橋邊時回頭看了看遠處的威禮,他還站在那里看著自己。
「少爺,今天很累了吧,您早點休息,老爺和太太剛才來電話了,讓我祝少爺生日快樂。」威禮不屑地"哼」了一聲,旁邊的佣人正幫著威禮將禮服月兌下來。威禮接著對Ailen說︰「你去安排一下,我準備請何氏總裁的一家吃飯。」Ailen一臉不解地看著他,問道︰「少爺,何氏集團是個小企業,與我們Belone也沒有任何生意上的來往,你冒然請他們吃飯,是不是」Ailen︰「Ailen,你從小看我長大,你難懂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問我為什麼嗎,我做事有我的理由,有必要向你們解釋嗎?」Ailen听後,站在一旁畢恭畢敬說︰「是,少爺是我越界了。」「今天,你也累了,去休息吧。」說完,管家向威禮道了晚安後就下去了。
威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今天舞會上的情景在他腦海里不斷回放。會場里那麼多的女孩,為什麼自己第一眼看到竟是她,她確實很美麗,可是也不是那種很月兌穎而出的,只是她那種恬靜的氣質讓自己的內心很平靜。後來他看見她不見了,就想出去找她。從來沒有一個人令他找的這麼著急,生怕今天錯過她,就再也看不見她了。最後果真找到她,但是看見她自己一個在那里玩,突然覺得她好孤獨,她和自己是那麼的像。後來在和她的交談過程中,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孩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一樣了,是那麼的熟悉。威禮越想越亂,索性赤腳走到游泳池旁,縱身跳進游泳池,他想讓自己清醒清醒。
即使再多的人我也能一眼就認出你,因為我只為等你。
(最近在練車,把我曬得像個煤球,我準備明天練車時,在額頭上貼個月亮,然後坐上火車去橫店,看看能不能客串一個包公什麼……晚安啊,親們,小小也睡美容覺了,不能又黑皮膚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