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把聖旨擲與地上?」
她實在忍不住了,失聲叫嚷起來。
太子一驚,這還是一個不那麼普通的女子,不是嗎?
很多女子都擠破了腦袋都要擠到他面前來。
可是,她居然听上去好象很委屈。
他淡淡一笑,不過,這東西他還是要給她一個交代吧!
他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說將眼神移到了金成身上。
金成在听到她囂張的問話的時候,就已經抬起頭來。
此時,他收到太子的目光以後,心里開始不平靜了。
這姑娘還很聰明,要怎樣告訴她呢?
她說不定已經開始懷疑這所有的一切了吧?
剛開始,他的確讓金易將這段前朝往事透露給他。
當時,他是想利用她誘她去找秦浩然報雪蓮的仇。
但是,雪蓮不知為什麼竟讓她去見太子。
看到她,雪蓮心疼了嗎?
她的心還是太軟。
現在,居然太子看上了她?
好吧,太子和那老賊不是一樣的嗎?
想到此,他的臉上一抹得意的奸笑一逝而過。
她定定的看向金成,不對勁啊!
她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太子的眼神卻停留在她身上不曾離開過。
她只好自己把頭低的低低的。
「雨蝶,太子是發怒了,你怎麼可以把東西直接交到太子手上呢,要你自己把東西放在你手心等到太子自己接才可以的。你不懂嗎?」
她很郁悶的看著那個身旁正在朝自己抱怨的討厭的老頭,一時倒也說不話來。
太子輕笑了一下,彎腰揀起地上的東西重新放到她腳邊。
她嘆了口氣。
好吧,誰叫人家是太子?
她小心的拾起,把它放在自己手心,兩手高高舉起。
他見狀笑了,笑的是那樣舒心。
沒想到,金成那麼有誠意居然能把這麼個奇異的,美貌的女子送來。
原本他以為是送給父皇的,不料,前兩天一封匿名書信告訴他,那是送給他的女子。
書信上的字娟秀,他一直都沒猜透到底是誰?
他想著又看向一臉驚慌的她,覺得她似乎是孩子般的可愛。
他又笑了,笑的那般燦爛。
金成心里早已得意非凡。
「好了,都平身吧!」
誰知,他話音剛落,一個太監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來。
「皇上駕到!」
太子听了臉色瞬變,從歡喜一下嚴肅,眉頭緊鄒了起來。
金成又拉著剛剛站起來的她跪了下去。
她不經意間一瞥卻看到這老頭凶惡的眼神,雖然只是轉瞬既逝,但是她看的分明。
「草民金成,民女雨蝶拜見皇上。」
她轉回頭去,一抹明黃竟飄至她的眼前。
「兒臣叩見父皇。」
奇怪,他的聲音用的著那麼響嗎?
她疑惑的抬頭,不禁一嚇。
老天,你不帶這麼開玩笑的吧?
那什麼都老的可以當她爸爸了,好不好?
她看著面前那雙眼角爬滿魚尾紋的眼楮所射向她的讓她討厭的溫柔的眼神,她趕緊別過頭去。
這真是個絕子,她的氣質是整個皇宮的女人都無法比擬的。
「呵呵,父皇的消息真是靈通啊!」
這一聲讓他從沉思中回神。
「玄兒,好福氣啊!」
他很不舍的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看向自己的兒子。
「玄兒,他們是?」
他詫異的看向跪著的他們。
「父皇,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這對父子不見的好啊,也是,皇室家族的利益相爭是不可能容的下他們的親情的。
而且,更何況在加上個女人這個因素,所以兩人顯的更加不容。
對于這一點,她感覺到了。
她很頭疼的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對視的眼神中仿佛噴的出火來。
金成卻一眨不眨的盯著皇上,也不說一句話。
她自然也不敢說什麼。
「玄兒,你如今是越發無禮了,父皇還不是怕你會有危險嗎?」
太子正要說什麼,金成竟然發話了。
「皇上如此關切太子,草民見了感動不已。」
皇上轉過身來,別有深意的眼神盯緊了他。
好機靈的奴才!
太子見他如此說,自己不好說什麼了。
他忽然想到什麼,轉向皇上。
「金成說的對,父皇贖罪,兒臣自幼就這臭脾氣,你知道的。希望父皇可以釋懷。其實,兒臣是想著父皇的壽辰要到了,而此女善于古箏,所以,兒臣想著讓此女在壽宴上表現一般,可好?」
什麼?讓她在皇帝壽宴上彈古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