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一家酒館內,一個人不停的在自己面前的酒壺里斟酒,臉色如常,只是嘴里不停的呢喃著。
「你真是的,居然變成了太子的人。呵呵,是你穿越來的目的嗎?
雷若?雷若,不想我真的就成了這個人,而且是太子的老師。有趣,真的有趣。」
說罷,他放下了酒壺,一杯滿滿的酒灌入咽喉。
臨桌,一人也在自斟自飲。
不同的是他並沒有醉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喃喃自語的人。
他的耳朵一向很尖,如果,他沒有听錯的話,方才他嘴里說的是他自己是太子的老師吧!
也許,結識他會對自己的計劃有用處!
想著他拿著自己桌上的酒壺走了過去。
那人卻象是已經爛醉如泥的癱倒在桌上。
他想了想剛要開口,一個女子的叫喚聲傳入他耳里,話里夾雜著女子隱隱的啼哭聲。
「公子,放過我吧!小女子只是個賣唱的。」
他往聲音的方向望去。
那是從樓上傳來的,他想都沒想都直奔樓上而去。
走道里,一個女子正在一漢子懷抱里掙扎著,地上是一把古箏。
「賣唱和賣身都是一樣的,哈哈,識相點把爺伺候舒服了,爺虧不了你。」
「無恥!」
他大喝了一聲,一下就沖上去照著那漢子就是一腳。
那人吃痛,不得已將懷中的女子放開。
「誰敢壞爺好事?」
那人嘀咕了一句斜著眼看著正站在自己眼前的他。
「小子,你膽敢壞爺的好事,活膩了嗎?」
他听了並不言語,伸手拉過還在戰戰兢兢的那個女子,自己就抽出身後的劍來。
略提氣,劍身就飛快朝那漢子劈去。
「啊,殺人了!」
他還以為那人會幾招,誰知居然就這麼抱著頭連躲都不知道,無措的站在原地大叫。
他慌忙收回劍,「滾。」
他怒喝了一聲,那人連滾帶爬的走了。
「小女子多謝公子搭救。」
他彎腰把地上的古箏撿起來,放到那女子的手上。
「不用,舉手之勞。姑娘就快回吧。」
他說著,就轉身想要下樓去。
「公子,讓小女子伺候你吧,小女子命苦,無爹無娘,從小漂泊。如若公子不棄,可否收了小女子?否則,小女子是永無寧日了。」
緊接著卻是撲通一聲,他連忙回頭,卻是那女子正跪在地上。
「公子,求求你了。」
他頓時無措的站在原地。
這可如何是好?
「是不是是你的酒壺?剛才小二說是你放在我桌上了。」
他看著臉紅耳赤的他,計上心頭。
太好了,不是方才癱倒,趴在桌上的人嗎?
太子的老師?
不錯!
「公子。這位女子無家可歸,你可否菩薩心腸收下她,也好讓她有個歸宿。」
他在賭,賭他還在醉意朦朧中,這樣他或許才會上當。
「女子?呵呵,好極,我正好一人寂寞的很。」
果然,太好了!
「公子稍坐,我交代她幾句,你就帶走她。」
雷若只覺的眼前那個女子的影象和腦海中的影象正在重疊起來。
「我要,我要。」
他笑呵呵的走過去。
角落里,他與那女子說了什麼,又塞了一包東西。
見他就要過來,他慌忙把她推了過去。
自己就連忙下樓去。
「小二,在開一間上房。」
「好列,客官,請隨我來。」
樓上最里面的一間客房內,他將背上的男子放到床上。
「蓮兒,勿忘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