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覺有什麼在自己身上亂爬,頃刻間他沒有了意識。
最後的印象是一句話象是幽魂般飄蕩在他耳際。
「我將情盅放入你身,讓你今後生不如死,哈哈。」
一個人卻從林中飛速的跑出來。
「太子,」他驚叫著就一把抱起他。
「沒用了,盅已養成,即便是如來再世,你也無法救他了,哈哈。」
這聲音字字陰森透著可怕的信息。
他這才看著那兩人,黑夜,黑衣,他什麼也看不出來。
不過,他總感覺到一股痛心鑽在自己心里。
就在他想問清楚一點的時候,那兩人卻走了。
他抱著已經不醒人事的太子,心里難受之極。
他想了想兩手抬著他,腳尖一掂就離開了此處。
他並沒有回皇宮,而是來到一坐孤島上。
他記得這是自己來過的地方,當時他從那個村里走到這里的時候被人誤傷,有個神醫救了他。
所以,他認為把他放在這里卻是最安全的。
走了幾步,眼前出現了個茅草屋。
「花神醫,花神醫。」
連喚數聲,才有個老頭的聲音傳出來。
「來了,」
門打開了,一個長胡須的老頭凝望著他。
「我記起來了,你來過這里。」
他走了出來,看著被他放在地上的他。
「花神醫,這次,小輩斗膽請花神醫一定要治好他。」
穿過來那麼久,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害怕了。
是的,太子的命是比自己都重要的,倘若因此朝政不穩,那麼就會生靈涂炭,自己的罪過就大了。
他想著,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哦,被下了情盅,不妙啊。」
那老頭圍著他身體轉了一圈。
「快抱他進來吧,我只能說我試試,要是治不好就沒辦法了。」
那老頭說著自己先進了門。
他將他放平在一張木頭搭的床上,他坐到了一邊。
那老頭卻埋頭在自己的幾種草藥里,他也不敢催他,只好一人在旁安靜的坐了。
幸好,他悄悄跟著他去了。
當他看見那兩個黑衣人竟然這般陰險的時候,他想沖上去,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現在唯一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們要給太子下情盅?
難道有什麼秘密?
他只顧著自己沉思,沒有看見老頭已經把什麼喂到了他嘴里。
「好了,他很快就會醒,但具體是什麼癥狀我就不知道了,所以,你要留心。」
神醫的話驚醒了他,他木然的點了點頭。
「神醫,那麼他如何才能解盅?」
他忽然想起來,或許這和這個有什麼聯系。
「很簡單,找到一個身體還殘留余毒的人將毒血滴兩滴到他手腕里,隨後,在取一情盅放進去,兩情盅會相斗,最後殘留下的這個情盅也會被毒血吞噬,最後,卻以自身的血抵抗毒血,一般自身都會將毒血清除。」
他越听神色越凝重。
看來,這樣一來沒有十天也要半月啊!
不過,只要能治好就行。
這麼想著,他點了點頭。
殘留余毒的人?到哪里去尋?
「不著急,眼下我先讓他服下了解毒草藥,把他此刻的毒素排出來。然後,他就能醒過來。」
正說著,床上的人兒居然一躍而起,坐了起來。
「太,泰公子,」在旁的他和神醫面面相覷著。
「雨蝶,雨蝶,不許跑,我不許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