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未說話看了看身邊的奴才朝他揮了揮手,「讓他明天再來吧!」
那奴才點點頭唯唯諾諾的下去了。
「哦,你為什麼這樣說?」
待他走了,他才問著。
他是听到雨蝶這個名字,才來了精神。
然而,為什麼是他殿里的那個女人?
「咳!你別管,反正,你不要去踫她。這樣和你說吧,她不是雨蝶,是另外一個人。」
金易听了似乎有了興趣,臉上一抹與原先太子不同的輕笑蕩漾開來。
「很好,我這就去見識一下。」
可是,心里的聲音帶著焦急,夾著無奈幾乎吼的他覺得身體里的五髒六肺都快移位了。
「不行,不要破壞父皇設的局!」
他說的沒錯,秦浩然的確是話里有話告訴了秦玄遠,然後是他自己很聰明的領悟到的。
原因很簡單既然驚醒他,那麼他自己又怎會不知道?
既然清楚又何需遲遲不見動作?
所以,這一套邏輯下來,就只有兩個字,設局。
正因為秦玄遠領悟到了,因此,他很小心的應付著那個女人。
而金易當然不知道,不過,他眉頭皺了皺後,忽然想到了什麼,只見他閉上了眼。
他不清楚是不是該相信他。
但是,他想到了一點,既然身體是同一個,那麼記憶沒有道理不相同吧?
果真,一會兒後秦玄遠的記憶如數在他腦海里閃現出來。
忽然金易一躍而起,「你居然敢傷害她?」
這次卻先是一聲深深的嘆息聲,之後秦玄遠深沉的話語響了起來。
「我已經說過,她不是她,另外,她身上有不對勁的地方,我還沒琢磨出來。」
隨著這句話,金易的腦海里又沸騰起來。
兩人曖昧的場景回放在他腦海里。
之後,才安靜下來。
一切是真的,他定定的坐在椅子上,沒有了剛才的想法,精神卻出奇的好。
方才的困乏似乎是短暫的,他松了一口氣沒有在說話。
一人就發著呆。
突然,他兩眼放光看著桌上的一張信箋,上面似乎是一頁的字。
雨蝶流放皇陵,雷若下獄,我該如何是好?
這幾個字寫的很大撐著一張紙。
是了,記憶里好象有過,只不過速度太快,他一時無法記起。
如今,眼前看著這幾個大字,他心里頓時疼的無法形容。
是了,現在有了兩個雨蝶了,不知哪個真哪個假。
為了不影響大局,皇上和他一起想了個法子,流放皇陵。
他要去看她,一定要!
這是金易的第一個念頭。
而在他身體里的人好象困的沉睡了,沒有絲毫洞察他的想法,他一陣驚喜。
然而,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外的奴才攔住了他。
「太子,夜已深沉,還要出去奴才惟恐太子危險,依奴才看,可否明日一早在去?」
其余兩個也圍在他身邊,恐怕他會沖出去一樣。
看見這個陣勢,金易無奈的笑笑,一道威嚴的目光卻射在那奴才身上。
那奴才不禁打了個寒顫。
可是,他依舊不依不饒的堵在門口。
金易下意識的搖搖頭,轉身回了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