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以為在距離回家還有相當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但是我最最可愛,最最愛臭美,最最不英俊瀟灑,卻自以為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底底(弟弟啦,讀成三聲啦)打來電話,說一個小時後到家,希望我們做好迎接準備。一向愛子如命的老媽,不得以結束了對我來說,長達三個小時又五十五分種四十八秒的跟班小跑腿的生涯。呼呼,感謝老天讓我有這麼個弟弟。阿門!
(四十分鐘後何樂樂家中)
推開家門,見一人身穿黑色緊身牛仔褲,一個天藍色外套,頂著一頭怪異蓬蓬的頭發,前面一邊流海長長的擋住了眼楮,一邊卻禿禿的人,在那一手一把梳子,一手一面鏡子,在那邊,照來照去,照來照去。這人不是我老弟還是誰呢。
「底底∼底底∼∼∼∼」我口中一邊這樣叫著,一邊擁抱著我可愛的,愛臭美的老弟。
「想死老姐了,說你想我不」說道,我將雙手很溫柔的放在了他的脖子上,意思是,你敢說個不想試試,哼哼∼∼
「想想想,唉喲,輕點,輕點。」
「恩恩,這還差不多。」听到了我想听的答案,我很滿意的將手收了回來,墊起腳在老弟的頭上拍了拍。 ○
「你小心點,把我的新發型都拍亂了」老弟邊說,邊伸手將頭前的流海再一次的理了理。
「哦,又換發型了啊,來我看看,這是什麼啊,亂七八糟的,恩∼恩,這樣才帥嘛!」我邊說,邊用我的芊芊玉手在老弟的頭上狠狠的揉了N個來回。呼呼∼∼開心ing.(老弟,內心淚奔……)
何文,男,本來以5分26秒的速度先我一步,和老爸老媽見了面,但是俗話說的好,後來者居上,由于年少時行為表現較差,終于在6歲的那年,在何樂樂的強烈堅持下,身份由哥哥變成了弟弟(嘿嘿,樂樂內心竊喜中……)于是,何文老弟在以後的成長過程中,更是將一個叛逆灑月兌,以自我為中心的少年演繹的淋灕盡致,自樂樂有意識建立起來基本上老弟每換一個發型,就代表著身邊換了一個女友。從小到大一直位于花心大蘿卜排行榜榜首。更是有著最多情負心漢之美譽。
跟老弟行完見面禮,我對老弟拋了一個眼神「今晚上?
「照舊!」「啪」樂樂和老弟默契的雙掌一合。
第二天,樂樂躡手躡腳的推開老弟何文的房門,溜到何文的床邊,一手揪著何文的耳朵
「起床了∼∼∼」樂樂放大了N倍的聲音透過何文的耳朵直接沖上腦部的中樞神經。「恩?」老弟沒有想象中的,騰然而起,而是依然雙目緊閉,面色坦然,睡相那叫一個安祥。樂樂本著不達目地決不罷休的準則,一會兒拉拉何文的耳朵,一會兒捏捏他的鼻子,還不死心試圖將何文的腿抬過頭頂,可何文就是一點反應都沒。到是樂樂本人累的夠嗆,有了,樂樂心里一樂,何文你等著老姐好好招乎你吧,嘿嘿……心里想著,樂樂走出了何文的房間,樂樂,前腳剛出去,後腳何文便睜開了眼楮,一只手不停的拍打著胸口,好險好險,不過,還好我最終還是挺過來了,再說,樂樂真的是放棄了嗎?非也,每周日叫老弟起床可是樂樂最大的愛好呢,哼,誰叫何文那小子每次晚上看盤都比她堅持的時間長,不就是能熬夜嘛,好啊,有本事熬夜,就得有本事第二天能保證比你老姐早起才行,否則的話,嘿嘿……
樂樂拉開冰箱門,將一根冰棍緊緊的攥在手中,呼,還真涼呢。一分鐘後,樂樂再次踏進了何文的房間,一臉奸笑的將手貼上了何文的臉龐,然後慢慢的移到頸部……
「啊∼∼」何文同志終于不負眾望的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