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是海王子,但海系就算給我治療,不免費不講人情,只看封之巔幣喲親!
好幾次,我都被少女們熱情的榴蓮砸得頭暈眼光,眼冒金星,差點沒休克過去!這種痛苦只有我一人體會,誰也沒法深刻理解。
「海王子,我也覺得這是你的不對啊!」這時,絕色老師也發話了,「長得帥本身就是你的不對,跑出去招惹少女,讓其他紳士無人被愛,就是你的不對了!」
絕色老師說得義正言辭,五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鄙視我而糾結在一起,看得我心驚肉跳。看來這真的是我的錯了。
我清了清嗓子,瞅著河的劍︰「既然我們有這樣的深仇大恨,你想怎麼解決?」
河一腳躍到桌子上,右手快速地拔出劍,雙手握住劍柄,自上而下地朝我攻了過來。我拔劍在頭頂格擋,很輕易得擋住他的攻擊,隨後單腳踏在一個凳子上,趁機躍起,一腳踢在河的小月復上,河躲閃不及,身體飛了出去。
當他的身體即將砸到窗戶時,募集一伸手,一道結界憑空出現,擋在玻璃中央,接住了河,但河也撞到結界,整個人很狼狽地摔在地上,半天都沒法動彈。
望著河,我微微抿唇。
奇怪了,我並未用力,為什麼他會傷得這麼重?
「海王子,你居然出手這麼重!」空系的符卡說著手里變出一把長槍,他一個閃身就出現在我身後,二話不說舉槍就對著我刺。
我彎下腰,險險地躲過這一擊,然後雙腳一動,跑到他身下,雙手揪住他的衣領,過肩摔了出去。
符卡被直直地丟向南風暮。
原本我以為南風暮會出手相助,可令我意外的是他雙手抱著劍,身體稍稍一偏,符卡擦著他的肩膀一頭栽在地上,模樣異常的狼狽而淒慘。
隨後我在南風暮的唇角捕捉到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嘲弄。
我莫名地看著南風暮,心里暗想著,為什麼他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他們不是一個小組嗎?
「海王子,沒想到你的戰斗力還挺強的。」身後的絕色老師忽然笑了。
她走到我身邊手掌伏在我的肩膀上,隨即她低聲在我耳邊說︰「小心他們!」說著,又退到一邊,做出看好戲的姿態。
我扭頭看了一眼絕色老師,發現她身側的落影一副想戰斗的樣子,可手臂卻被絕色老師死死地抓住,兩人用眼神交匯,具體想透露什麼信息,我也不知道。
我又一次回頭看向募集等人,只見慈溪扶起河,她眼角的余光斜斜地看著我,臉上滿是殺氣。而穿著騎士裝的笙米從腰間拔出一把劍身很軟很細的軟劍,雙腳一躍,整個人騰空翻起,揚手一揮,軟劍變成炫舞的飄帶朝我飛來。
我舉劍迎敵,可剛出手,我的劍就被他的軟劍給層層包裹住,更讓我吃驚的是,那軟條一般的劍不停地增長,直至纏繞到我的手臂,並向我全身其他地方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