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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覺得很暈,好像要睡著了似的。」蕭蓉開始覺得有些暈乎乎的,梨花揚和逍遙丸開始起作用了。
「Y頭,等下你會覺得有些痛,乖孩子你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堅強,忍過去就好了,以後我們蓉兒也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蕭正揚克制著自己的悲痛,不斷的安慰著愛女。
「嗯!蓉兒一定要堅強,蓉兒很快就能好起來了……」說著說著,蕭蓉逐漸昏睡過去。風子輕對甘琪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甘琪很是無奈的看著子瀟,子瀟苦笑著跟著點頭。「甘小子,你一定要記得,下手要果斷,部位要準,否則這孩子會受更大的苦。」風子輕告誡道。
甘琪仿佛忍受著巨大的壓力一樣走向蕭蓉,抬起蕭蓉的小腿,沿著腿骨模索起來,很快他就發現了腿骨畸形所在,不愧是練武之人,只是輕輕的雙掌一合,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骨裂聲頓時響起……
「啊!」一聲淒慘的厲叫,蕭蓉頓時坐起,轉而又直挺挺的躺下,這次可不是藥物的功用,是真的暈死過去了。
「蓉兒!」蕭正揚仿佛心頭之肉被人一刀砍走,淒慘的撲了上去,子瀟見狀,連忙攔了下來,此時風子輕已經不慌不忙的探了探蕭蓉的呼吸「沒事,昏過去了!」接著開始處理起裂骨之處。
蕭正揚心頭一松,頓時坐在地上,半天也扶不起來。子瀟無奈的只能讓他坐著,眾人都目不轉楮的盯著風子輕,這最後的環節誰也幫不上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終于,風子輕擦拭了下額角的汗珠「好了,現在只要好好休養兩個月,就能慢慢的學著走路了,不出三個月就能恢復正常了。」
眾人頓時高興起來,這番忙碌,簡直要了大家的命,之前誰的心頭都不好受。想起剛才那恐怖的骨裂聲,眾人都是心有余悸。
甘琪此時居然好像很內疚似的看著子瀟,子瀟盯著他一會,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門外,這病人面前實在不能再待下去了,實在太壓抑了。
子瀟走出房門,眺望遠方,此時的他,內心很不平靜,這世道艱難,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果然是至理名言,自己一出方家村,就開始了奔波和忙碌,已經很久沒有閑下心來好好平靜自己了。
想想人真的是種奇怪的動物,在方家村,連飯都吃不飽,卻又心情在那舞文弄墨,整天開開心心,現在好不容易闖出些名堂,前途也光明起來了,卻發現自己失去了以前的純真和閑心。
子瀟搖搖腦袋,無奈的低下頭,眼下蕭家的事情算是度過去了,剩余的自己也幫不上忙,必須趕緊趕回靈州鎮安排宅子裝修和開業了。子瀟決定,今天晚上就跟大家告別,趕回靈州鎮。
子瀟習慣性的整理了下目前的情況,還有什麼自己沒有顧及到的?對了!那所謂的藏寶圖!
「甘琪,我問你,你對那所謂的藏寶圖知道多少?」子瀟問著從後面跟著的甘琪。
甘琪愣了下,過不一會,就把自己對藏寶圖知道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原來這金菊圖乃是隋朝著名畫家展子虔所作。他本是渤海人。在隋朝時曾人朝散大夫、帳內都督等職。在他的一生中,曾在洛陽、長安等地的寺院畫過許多壁畫。從這些壁畫分布的地區來看,他的足跡幾乎遍及大江南北。他多才多藝,對各種畫類幾乎無所不能。他畫人物,畫立馬,畫山川,都形象生動、逼真,呼之欲出。
也正是這份能耐,讓隋煬帝身邊的家族血親藏了個心眼,別看隋煬帝整天花天酒地,但是他的許多血親可是聰明之人,眼看著隋朝即將覆滅,于是宗族為了防止滅國以後生活難繼,便把四處搜刮而來的金銀財寶存放在某個山川之中,並利用展子虔作品一般不容易被毀滅,騙取展子虔作了一幅金菊圖,里面暗含著寶藏路線圖。
當然,這些只是一個傳說,但是在甘琪所熟悉的武林中,幾乎所有人認為都是真的,只是這金菊圖由于隋朝的覆滅,變的難覓蹤跡,沒想到居然流落到蕭正揚手中。
子瀟苦笑一聲,看來這幅畫真是藏寶圖,即使不是,這天下武林已經把它當真,眼下該如何是好,只要這金菊圖一日在蕭家手中,蕭家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也不清楚那黑袍老者是如何打探得知金菊圖在蕭老爺子手中,這要是消息泄露出去,估計蕭家連蘇州也回不去了。
子瀟想了想,眼下只有一個辦法了,鋌而走險,把這個圖傳播出去,或者轉送給誰都不敢惹的人,這天下哪個是誰都不敢惹的?自然便是太宗陛下!
這個法子雖然陰險,但是也是不得已而為知,因為眼下你就算毀了圖,也不會有人相信這件事情。為了大家的安全,只好想方法把這圖送出去了。
子瀟想了想,轉身走進屋內「神醫,小子斗膽問一句,神醫醫人無數,可曾醫治過達官貴人?最好是宮內的人!」
「嘿嘿,你說呢?」風子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此時,蕭正揚已經守護著愛女,一步也不離開,蕭蓉仍然昏睡著。
「還用說,肯定是沒有了,最多也就醫治些蝦兵蟹將!」甘琪知道這老頭子的性格,自然趕緊用了激將法。
「你胡說!老夫我誰沒見過?這達官貴人,幾乎都受過老夫的恩惠,特別是這宮內的!」果然是請將不如激將,還沒怎麼的,風子輕就受不了了,嚷嚷起來。
「你不信是嗎?不信是嗎?你等著,估模著明天,就會有個特別大的達官貴人來求老夫醫治頭疼頑疾!」風子輕受不了甘琪那不屑的眼光,繼續嚷嚷著。
子瀟眼楮一亮,特別大的達官貴人?大到什麼程度去了?「神醫,敢問是哪位達官貴人?有此幸運之機,能得神醫垂青親自醫治?」子瀟說話就是有水平,又拍了馬屁,又問在了點子上。
「哼,說出來,嚇你們一跳!他就是當朝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盧國公程知節是也!」風子輕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進塔內,繼續搗鼓他的藥物了。
「程知節?程知節是誰?」子瀟一時沒反應過來!甘琪仿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瀟哥,程知節你不知道,三板斧你總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