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 練武場

作者 ︰ 奪命娘子

這邊,錯位的時空,遙遠的21世紀。

「老公,我昨晚夢見霜兒了……」白母淚眼汪汪滿身疲憊的從樓上下來。

「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是太想念霜兒才會這樣。」听到愛妻如此一說,白父堅韌的雙眼也泛起了淚光。

「我夢見她小的時候、沒有上大學的時候的事兒。太多太多了,我心里好亂。你說這孩子怎麼說沒就沒了呢?從那麼高的樓上摔下來,好多人都是看見了的。為什麼警方當現在還沒有找到尸首?」

「你說什麼不吉利的話呢?!沒找到尸首就說明還活著。」雖然白父也覺得星霜生還的可能性不高,但是不這樣說,又怎麼能安慰自己呢?

望著星霜的照片,夫妻二人從未覺得心愛的女兒已經死了。就算真是這樣他們也不願承認。原本只以為是綁架勒索,可是不僅沒有接到勒索電話,警方更無從去查。漸漸地他們也排除了綁架的可能。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可總比真的見到了逝去的星霜要好。最少,最少還有一線希望,希望她還活著。

無窮的思念已將兩位親人吞噬的體無完膚。

……

星霜一大早起床,自己從井中打了些水端回來準備梳洗。現在已是隆冬時節,井水異常冰冷刺骨。她想把水放在屋中過一會兒再用。對面的丫頭房,丫頭們都陸陸續續起床往膳堂而去,自己再磨蹭,怕是要趕不上早飯了。顧不得臉盆中井水的寒冷,撈起刺骨的冰水就往臉上潑。只見星霜的小臉被冰冷的井水凍得發青,只有嘴唇依舊是紅色的,看起來更加怪異。

來到膳堂,人還不是很多,今天早晨星霜不費吹灰之力就打到了吃食。果然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要是再晚點,恐怕擠都擠不進去,更別說搶到吃食了。

因為擔心星霜還小,榕娘每日安排她做完簡單的差事就讓她自行去歇著了,也不會另外安排事情給她做。同樣,今日做完榕娘交代的事情,星霜就到處溜達。走著走著就來到了偏遠後面的大槐樹下。想試試在樹上睡午覺的感覺,星霜爬上了大槐樹。雖是隆冬時節可是正午有充足的陽光照耀,一點兒也不覺得寒冷。以前在盧家堡的時候,星霜總是爬樹玩,可這在樹上睡覺,倒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想起自己曾經爬樹看的底下僕人都心驚膽戰的,每當自己還在得意的時候就被娘親艷娘罵個狗血淋頭……慢慢的,星霜就進入了夢想。

「嘿!哈!」

「哈!」

「呀!嘿!」

睡在樹上的星霜被牆外的吶喊聲吵醒。

這是在干嘛呀?環顧四周,有樹葉擋著在樹上看不真切,下樹來到牆根下打算一探究竟。找到幾塊不大的石板,將它們堆起,只要容得下自己的重量就好。星霜站在上面偷偷地向隔壁院子看去。赫然發現對面的院子就是軒轅武師們的練武場。幾十個武師正在練功,剛剛的吶喊聲就是出自他們之口。星霜看著他們氣勢磅礡的操練,心中羨慕不已。有身功夫真好。不知不覺就在牆頭上趴著偷看了一下午。

眼看對面人群散了,這才記起晚飯的時間早就到了。已經過了這麼久,膳堂估計人滿為患了吧。不禁聯想到今日下午在牆頭上趴著偷偷看見的景象,假如自己也是練武之人,最少身體會強壯些,不至于被人在外面。

一路小跑來到膳堂,和自己預料中的一樣,膳堂里全是人。這可愁壞了前來打飯的小小星霜。剛要往里擠,就被出來的人給順帶著擋了出來。自己的晚餐幾時才能吃上?

來打飯的人聚得快散的也快,不多一會兒就散開了去。倒是留下的飯菜也少得可憐只剩下渣子。就在星霜望著這空空的鍋子愁眉不展時,榕娘從後廚拿出了給星霜留的晚飯︰一碗炖菜、一碗米飯。原是榕娘見早該來等著吃飯的星霜都過了飯點卻遲遲不到,怕她沒得飯吃,預先給她盛出來留著的。之所以等到現在才給她,只為讓星霜長個記性,下次不可以來的這麼晚!

經過今日傍晚的這一折騰,星霜更堅定了學武強身的信念。拜師肯定不可能,那偷師總行吧。主意在星霜心中悄悄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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