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空中抖了抖,遞過去︰「呃,真不好意思,踩到你的衣服了,你先將就穿著吧,等會你就可以回家了,回家再換也是好的。」
東臨國的朝堂上,隨著太監總管秦勒的一聲︰「皇上駕到——」只見四十多歲的趙裴踱著步子,緩緩走出,卻並未坐到龍椅上,看著行禮的朝臣,抬抬手,道︰「眾愛卿平身。」
「謝皇上。」
「安王在歸來的途中遇襲,至今生死未卜,眾愛卿怎麼看?」雖然人至中年,可臉上並未留下多少歲月的痕跡,遠遠看去,身材清削,自帶一股威嚴,並無一絲老態。
只見他來來回回,踱著步子,皺著眉頭,似是有些,不耐煩。
「依臣看,安王失蹤,此事非同小可,需盡快查明真相,尋回王爺。」
「听說王爺帶著銀梟前去西彥,是為了請來那位公主,不知此事是否和西彥有關?」
「……」
底下的大臣你一言我一句,趙裴听在耳中,只覺煩悶。
遂適時的出言打斷︰「嗯,泊影,你怎麼看。」
位于列首的俊秀男子,已然換去了昨晚那一身天青袍子,穿上了朝服,束起了頭發,整個人少了一絲不羈,多了一絲肅穆,听見自己被皇上點到名,躬身行了一禮,說道︰「臣以為,應當盡快尋回安王,安王無恙,便是萬幸,至于其他的事情,臣懇請皇上,不如等到安王回來,再商議,作何打算。」
「嗯,這樣也好,此事就交給你去辦,尋回安王,朕重重有賞!眾愛卿沒事便散了吧。」短短幾句話說完,一刻鐘不到,便急不可耐的走開了,似乎早朝這等大事,安王失蹤這等大事,在他心中,不過浮雲。
「秦勒,她還是不見朕嗎?」一手扶著桌案,一手捏著個木盒,沉聲問道。
只見一發鬢染霜的錦衣宦臣彎著腰,大氣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說道︰「回皇上,听說——听說是身體不適。」
「啪「的一聲,手中的木盒摔得粉碎,盒中的玉環也摔成了七節。秦勒趕緊跪下,伏著腰,埋著頭,似一只冬眠的老貓。
「身體不適,她身體不適好歹有個限度,只要她那寶貝兒子一出事,她哪次不算到朕的頭上?哪次她身體不適一拖就拖個一年半載的,哼,在她眼里,朕究竟算什麼,算什麼!」一轉身,彎下腰一把抓起伏在地上的秦勒,沖著瑟瑟發抖的秦勒吼道︰」你說!「
「是——是是,臣有罪,皇上開恩,皇上恕罪!「秦勒看著失控的東臨皇帝,抖得厲害,眼中布滿了恐懼,自上次安王失蹤以來,皇上很久沒有發過這樣大的火了。雖是害怕,可也絕不敢說「那位娘娘」的半點不是,放眼整個皇宮,有幾人夠膽子敢多說那位一句?若被皇上知道了,只怕下場比這玉環還要淒慘。
「你有什麼罪?」說完,放開了秦勒,秦勒一個沒站穩,癱倒了地上。趙裴一步一步走著,來到窗前,看著湛藍的天空,緩緩開口︰「你先退下,馬上去找個一模一樣的玉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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