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湘自然是信了,可是第二天一早得知米洛是和林可藍一起去的花國,還是坐他的私人飛機,頓時氣的在辦公室里大吵大鬧了一番。
「你發什麼神經,這是公司,讓你的下屬看見成何體統!!」爾臨風被氣的低吼道。
「爹地,你看看米洛哥哥,這麼光明正大的和那個小秘書同進同出的,我這個正牌的未婚妻反倒變成局外人了。」
爾臨風喝斥一聲,「夠了!湘湘,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跟他斷絕來往,你偏不听,如今在這怨天尤人有什麼用?」
爾湘愣了一下,爾臨風從來不凶她,印象中這是第一次,「爹地,……」
眼淚唰唰唰的下來,看爹地也沒有要安慰道歉的樣子,爾湘甩頭離開了公司。
爾臨風看著爾湘的背影,嘆了口氣,米洛這麼輕易的把董事會的人都搞定了,他原本想著花國的事既然米洛也沒想追究,那就算了,他畢竟年紀大了,膝下又無子,日後都要靠爾湘一個人的力量撐起家族的重任,少一個敵人爾湘就多一份安心。
可是看著女兒整日的圍繞著米洛,傻乎乎的樣子,他就沒來由的生氣,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痴情種。
情深若兩情相悅,則安好,情濃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則事事拖沓。
爾湘離開公司,心情極度郁悶,直接開車到郊外去飆車,這是她的習慣,或許太過溫柔的外表把她那顆狂野的心壓抑的太難受了吧,飆車這種刺激性的運動對她來說才夠過癮。
一如既往的飆了一個小時,心情大爽的停在這片郊區方圓一百公里內的唯一一家別墅前,卻發現一貫會等在門口的Peter今天卻沒個人影。
拿起電話,接通,「死男人,不知道姐姐我已經來了一個小時了嗎?還不出來迎接?」說完就掛斷了,把手機往副駕一摔,「靠,今天什麼日子,所有的男人都聯合起來欺負我啊!
兩分鐘後,Peter裹著一件粉色的浴袍優雅的踩著步子走到爾湘的敞篷跑車旁邊,就看到爾湘一臉怒氣的瞪著他。
「好好好,我認錯,睡的太沉了,沒听到你車子的聲音。」Peter舉著雙手悠悠地說。
他已經習慣了爾湘受氣以後,每次在他家附近飆車一個小時,然後揪著他大肆的發泄,這樣的爾湘只有他見識過,他並不抱怨,他任意的縱容她,寵溺她,並且還有點近乎變態的喜歡著這樣的感覺。
他是個金牌造型師,任你是多麼大牌的明星,多麼有錢的豪門,他都不給一點面子,要找他必須排隊,而且他的預約一般都是一年以後的事情了,只有爾湘是個例外,她可以隨時找他,哪怕他正在幫人做造型他都會揚長而去,完全不在意後果。
爾湘轉頭看著他,Peter的臉非常妖艷,再加上有點長的頭發,有時候遠遠看過去都分不清是男是女,只不過他那極具特色的沙啞的嗓音才讓他有了一般男人的特性,否則恐怕很難把他當男人,爾湘看著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極度冷厲,「抱我進去。」
Peter無奈的搖搖頭,嫻熟的把她從車里抱起來,往別墅里走去,這棟別墅的前院很大,從大門口到別墅大概有一百多米,他已經不記得他這麼抱著她進進出出有過多少次了,他只知道爾湘身上的味道似乎越來越融入到他的骨血里了,仿佛一枚罌粟,毒化了他渾身上下所有的神經。
進門把她放沙發上,照例給她倒了一杯全冰的不加飲料的威士忌,自己則倒了杯冰水。
爾湘木木的看著Peter身上的浴袍,眉頭緊鎖,「小P,為什麼我每次來你都是這身裝束啊?」
「沒辦法,誰讓你每次都是一大早來呢。」Peter對于小P這個稱呼極為不滿,皺著眉頭。
爾湘噌到Peter身旁,曖昧不清的看著他,「其實,你可以換個顏色的嘛。」說著手就攀上了他的浴袍,移到腰帶那邊,輕輕一扯帶子就掉了下來,浴袍卻沒有如她意料的敞開,里面居然還有一條帶子,系的緊緊的,她抬眼驚訝的望著Peter。
Peter站起來,重新系上腰帶,壓抑著身體里面的一股燥熱,他就不明白她在米洛面前一臉乖乖貓形象,怎麼一進他家門就變成野貓了,系完看著爾湘平靜的說道,「大小姐,別忘了我不喜歡女人。」
爾湘月兌了外套,無趣的拿起酒杯,「要不然你以為我有興趣調戲你啊。」
Peter心一緊,酸澀的感覺一閃而過,皺起眉頭,垂下眼簾,「難道你就不怕有一天我突然恢復正常了?」
「所以我每次來都先要確認一下嘛!」
Peter只覺得原本已經淡卻了的酸澀突然一股腦兒全涌上來,讓他差點嗆的流出眼淚,原來是這樣嗎?呵呵,他居然傻傻的還以為她對自己……
爾湘很滿意的笑笑,她很享受在Peter家的短短的時光,沒有家族的負擔,沒有媒體的跟蹤,有的只是一個全心全意對自己好又對自己沒有不良意圖的男人,喝了一口酒,眯起眼楮沖Peter笑笑,往後一靠,很旁若無人的手伸進自己的短裙里面,扯下黑絲襪,白皙的腿往茶幾上一放,「小P,過來給姐按摩。」
Peter心里暗咒,該死的女人真不把他當男人,看來他的定力太好了,哪天真把他挑起來了,這同性戀他還不扮了,愛咋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