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人家沈欲一副淡然的樣子,只是對她聳了聳肩。
她心一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等著,我……我去要酒。」說完便不理會任何人,走了出去。
大約有五分鐘左右,安初突然驚慌失措的進入了包廂,一臉的不敢確定,絕美的臉上沒有了血色,蒼白著一張臉,似是見到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似的呆愣無比。
看的沈欲一怔,不只是沈欲,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沈欲……我……我……我剛才……看到了凌媛……」安初的聲音中隱隱的可以听到哭腔,細看可以看到她的雙肩在細微的抖動。
沈欲有些心疼,將嬌妻擁入懷中。
看的寵天喻是一頭霧水,初初姐怎麼了?她不是出去拿酒了?怎麼會這麼驚慌失措?凌媛是誰?一系列的疑問包裹了寵天喻。
「表嫂……你是不是看錯了?」藍景沉著聲音問道。
「不可能的,一定是她,她還對我奇怪的笑了一下……你們不是把她送走了嗎?」安初猛的搖頭,腦海里全是凌媛剛才對她笑的畫面。
听到這里,沈欲的眉頭輕輕的蹙了起來,看了藍景一眼,便將視線投向安初,輕聲哄著。
藍景一臉的慍怒,拿過艾斯遞來的手機,便撥通了一個號碼︰「喂?藍景…………該死的,你再給我說一遍?…………什麼?她都從非洲跑到亞洲了,你才發現?嗯?你真的是……很該死…………晚了,自廢一只手臂,一條腿…………我會找雪瑩去看著你廢…………」
藍景黑著俊臉,將艾斯剛買的手機一把摔在門上,看的艾斯眼神直勾勾的……貌似……那個是他的手機好像……
「她真的跑出來了,表嫂你沒看錯。」
「怎麼辦?沈欲?」安初听了藍景說的話,心中擔心的事情發生得到證實,急忙抬頭看向沈欲。
沈欲此時的臉色也不好的,「阿斯……你去發動閃耀的全部勢力,務必把她找到,帶到我和初初的面前來。」
有了這個插曲之後,大家也沒有了玩的興致,都各自的回了家。
藍景和寵天喻回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十點了。
寵天喻大大方方的坐在了藍景的床上,看著藍景,有些躊躇,想了一會兒,終于開口道︰「藍景,你什麼時候?可以放了我?」寵天喻想,她今天下午為藍景包扎的時候,可以感受得到,藍景不是那麼鐵石心腸的人,所以此時她才壯著膽子問道。
豈料,她的這一句話,將藍景的心情又一次推入了谷底。
藍景轉身看著寵天喻,就這樣,無聲無息,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平平淡淡,看的寵天喻沒由來的害怕了起來。
這是幾日來藍景第一次對著她擺出這樣的表情,讓她捉模不透,猜不出他此時的心情,讓她下意識的以為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藍景卻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只是坐在那里,拿了一根煙,點燃,夾在修長的指尖,沒有吸,而是就那麼看著它在手指尖慢慢的燃燒,變成煙灰,像落葉一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