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外——
每個人都是一臉的擔心、凝重。
而千晴則是一臉愧疚。
都怪她的………她真的該死。
若不是她,提出那個建議,讓景殿下和她一起跳舞,天喻也不會……
都是她。
千晴想著,眼淚就無聲的落了下來。
大家看了她的眼淚,都沒有說話。
手術室外靜默的可怕。
——————————————————————蘇蜜兒————————————————————————————
凌晨——
4︰34
緊閉了數個小時的手術室門終于打開,一個中年的女醫生滿臉汗水,臉色無比的凝重。
「醫生,她怎麼樣?」
藍景沖上前去,一臉的擔心。
「誰是病人的家屬?」中年醫生沒有理會藍景,而是看了看他們幾個。
「我們都是,您請說……」欒潛心最先說道。
「嗯……請問……病人的頭部……以前是否受過重創?」
「頭部?」
「受過重創?」
幾個人飛快地在心里想著。
「沒有啊!」藍景蹙眉道。
在他的記憶中,寵天喻真的是沒有受過頭部的傷。
「沒有的,醫生。」
欒潛心也沒有想出寵天喻頭部什麼時候受傷。
「嗯……那有沒有發過高燒?」
「高燒?有的,有的。」慕容哲想起那次寵天喻的發燒,說道。
藍景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沒說說話。
醫生剛要說話,卻被另一個清脆聲音所打斷。
「天喻……頭部……是受過傷的。」千晴輕輕的說。
腦海中的記憶一下子回到五年前——
「晴晴?」欒潛心詫異,她怎麼會知道?天喻真的受過傷?
「千晴,你說……什麼?」藍景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天喻頭部受過傷?
怎麼可能?
難道是她出國的那段時間?只有那一段時間他不在她的身邊,無法去了解她的事情。
「是的,她……受過傷,確實是在頭部。」千晴閉上眼楮,五年前的那一幕有一起重現眼前。
「那一天……在五年前,那個時候,天喻已經和景殿下分手,懷孕九個月,那天我趕著去上班,結果就看到了天喻被一輛轎車撞到。」
「癱軟在……馬路上,白色的裙子,全部都是血,頭部也是有著擦傷,也是流了許多的血,我怕極了,那個時候我剛來閃耀上班,並不認識她」
「或許是出于對一個孕婦的同情,我叫來了救護車,把她送去了醫院,當時醫生說……寵小姐,您……和孩子只能保一位,而天喻則是滿臉蒼白的笑容,說……‘醫生,若是這樣,就請您……保住我的孩子。’」
「是人都知道首富十分寵愛這個獨女,那個醫生恐懼C市首富的威力,害怕……不敢這樣做。」
「天喻當時……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拿起筆在紙上寫了‘恕兒不孝,若丟掉孩子,生不如死,——寵天喻’。」
「然後……又對著我虛弱的笑了笑‘這……這位小姐,我知道……您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若是……若是我不幸死掉,就請您幫我通知藍景少爺,讓……讓他來認領……認領……我和他的孩子,還勞煩……您……告訴他……這一生……遇到他……實屬我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