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對我和林玲的事是什麼看法,我和林玲分手他們是不是很高興?」
「他們是把整個故事告訴道軍,讓道軍將來分析他們做得對不對?」
「道軍,你怎麼說?」丁一淡淡的問道,扭頭自然地瞟了道軍一眼。
「我說︰‘你們的做法是錯誤的,也是違法的,子女從戀愛到結婚,父母有知情權和參與權,如果你們覺得對方不夠資格或者沒有資格,做你們子女的配偶,你們可以充分的提醒和適當的干擾,但是沒有橫加阻攔和徹底拆散的權利,自由婚姻的最終權利還是你們的子女,如果你們做得太過分,會導致子女對父母的親情產生嚴重的裂縫,會讓子女意志消沉生活乏味,嚴重的還會走向人生的下坡路,到頭來父母甚至會追悔莫及慘不忍睹。’我說的是大道理,听不懂的有英英來解釋,說到這里你父母有點心慌意亂,都趕忙的問英英,最近丁一的生活和情緒都好不好?假如不好,他們二老決定過來想你跪地認錯。」道軍認真的說。
「我被傷害到無所謂,但是傷害最嚴重的是林玲,他們只關心自己兒子的幸福,從不考慮別人女兒的傷痛。」
「不!他們考慮了很多很深也很細,這一年多的時間來,壓抑在心頭的就是這件事,最後你父母對我說,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在不斷的反省中認為,這件事好像是他們自己做錯了,婊.子的後代不一定都是做妓女的,癆病的後代不一定都有氣管炎,罪犯的子女不一定都是不正當的,就是那些曾經做過妓女或者生過嚴重肺病的女人,不是咋樣有男人給她關心愛嗎?他們說,是自己的自私和專橫,傷害了林玲和她的家人,如果可以重來,他們不會反對只會贊同,也叫我來勸勸你,希望你放下舊情傷痛,盡快的找個對俺向來,不管怎麼樣的女人,他們都不會反對。我對他們說,丁一的對象馬上就會有了,他們听了很高興也很激動。」道軍笑著敘述道。
「你們把我和夢嬌的事告訴他們了嗎?」丁一焦急不安地說。
「沒有,沒有,看你一臉緊張的樣子,你以前吩咐過不能說的話,我們怎麼會說出去。」英英笑著說。
「你跟夢嬌已經非常的相愛了,不應該再保密了,明天我勸夢嬌到你家去走一走,確定未婚夫妻的關系。」道軍說。
「不!事情有所改變了,我不能……」丁一忽然覺失言,話說半句卻硬是停下來,臉上充滿慌亂和窘迫的神色。
「發生了什麼事?你是不是不愛夢嬌了?「英英著急地問。
「沒有什麼事,我也沒有不愛夢嬌。「丁一分析道。
「那一定是夢嬌有所變卦了,他她是不是不想愛你了」道軍匆忙地說。
「也沒有,他仍然像以前那樣愛我,你們別多想了。」丁一認真的說。
「表哥,你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們?你說出來吧,我們會為你分憂的。」
「走吧,這里風大,我們到那邊的咖啡館去做一下吧,假如我有事,一定一會告訴你們的。」丁一笑著說,說完伸手接過英英手中的一個包裹,便首先朝咖啡館方向走去。
英英和道軍二話沒說從後面跟上來,丁一一邊走一邊在想,能不能把自己的心是跟英英和道軍商量呢?他們是夢嬌的哥哥和嫂子,這件是遲早瞞不住他們,到不如求他們來當說客,把自己的心思和想法,交給他們去轉達給夢嬌,這樣豈不是解月兌了自己的為難和尷尬,因為時間已經不允許憂慮和等待,明天陳家的人可能就要匆匆離去,現在轉進時間就這麼決定。丁一胸有成竹便是的腳下步履急促,一會兒就到了咖啡館,他挑了一件喲優雅清靜的包廂房間,站在門口超英英和道軍他們招手呼喚,他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心情,是輕松還是沉重,是失落還是踏實。
在包廂的沙發上干干坐定,英英就迫不及待地說︰「表哥,你心里肯定有事,還是干脆地說出來吧,我們都是你最親近的人。有什麼難處我們一定以幫忙。」
「好!我對你們明說,今天我遇上了很大的難題,我和盤托出跟你們商量,希望你們能為我分擔和幫忙,不過這件事來源很長細節很多次序很亂,你們要等我全部說完以後才能插嘴,你們能做到嗎?」丁一說完目光征求般的望著他們。
「我們會做到的,等你把故事講完在開始發言吧。」道軍笑著說。
「其實是一件夢嬌在深圳初戀的故事。」丁一勉強淡笑著說。
「夢嬌深圳初戀?」道軍和英英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他們兩人相互對眼一眼後,還是異口同聲地說︰「你慢慢講吧。」
丁一無言沉默了一會,也就把故事搜索整理了一會,他接著便從源頭開始,醫院一區,一波一折,滔滔不絕的講述他所知情的夢嬌故事,他講的很全面也很具體,平靜時如蜻蜓在小池中展翅點水,起伏時像輪船中乘風破浪,他似乎講的不是自己熱戀情人的舊情往事,就似在訴說已不遙遠而古老的情愛傳說,最後他說到自己和陳勁風在鴨蛋灣沙灘上的談話時,他鄭重的對英英和道君說︰「下面就是我的難題,你們不要說話仔細听好,到時候有重要的大事需要你們幫忙。」
英英和道君彼此都默默的點頭同意,彼此都為故事的情節長長地嘆出一口氣。
丁一和陳勁風的是,不過還就是上午的事,丁一覺得情景仿佛就在眼前,記憶特別有心,他幾乎是只字不漏的把他們在沙灘上的談話全部說出來,說完後一股勁的坐在沙發上喝咖啡。
「表哥,你要毫無回報的把夢嬌讓給陳勁風嗎?你的思想為免太好了。」英英感嘆的說。
「丁一,如果讓我選擇,我還是喜歡你做的我妹夫,金錢不是至高無上的,友情卻是不可超越的。」陳勁風充滿感慨地說。
「如果陳勁風對夢嬌沒有真愛和深情在先,我是絕對不會由此決定的,我忍痛割愛,主要是讓夢教過上健康富有而美好的生活;其次也是出于道德良心,讓夢嬌回到陳勁風的身邊,他的生活和他的家族就完美無缺了,這樣他對社會和事業以及周圍的人,都會有爭議和友善地對待;如果她是去夢嬌,他會覺得自己仍然是一個失敗者,失落和失戀會讓他變得粗暴和冷漠,或者是憂憂寡歡。假如我的讓步能改變一個企業老總的人品和人性都健康,那是很值得的,我覺得這次性病事件,雙方的矛盾純屬是誤會,陳勁風雖然有些錯,但是還沒有錯到不可原諒和不能饒恕的地步,應該給他機會,讓他重新用真情來補償夢嬌,倘若就這麼不顧一切的一刀兩斷,那是太可悲了!還是做豪門太太是每一個年輕女人的夢想,我心意已決,就是一定要讓夢嬌實現這個夢想。我講了這麼多話,就是想請你們將我的意思轉告給夢嬌。」
「那你為什麼不能對夢嬌直言相告呢?這其中還有什麼蹊蹺嗎?」英英疑惑不解的問。
「沒有別的,只是覺得難以啟齒,我有膽魄向她求愛,卻沒有臉皮向她說不愛,還有只怕我話說一半,她就听不下去,這樣就不好完整地表達了。」丁一十分為難地說。
「丁一,幫你這個忙很方便,但是一旦跟夢嬌說了,你就無法回頭了,你要反復仔細地考慮清楚,我覺得你和夢嬌的愛情很浪漫也很實在,很自然也很真切,這樣分手太可惜了。我總之一句話,你要三思啊!」陳道軍鄭重其辭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