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葉說到這里有為難的停下來,小芬听完很有興趣的問道︰「最後那句是什麼話?快告訴我!但說無妨嘛。」
王秋葉一時沒有說話,丁旺卻接下去說道︰「我爸和我媽說,結過婚和生過小孩的女人絕對不行,否則永遠不要把媳婦帶到雙嶴島來。」
丁一听完怒氣沖沖地站起來,很不高興的說︰「雙嶴島又不是什麼寶島,如果他們在干擾我的婚事,我就真的永遠不會去,我就是要跟小芬談戀愛,看他們能怎麼樣,如果林玲不是同住雙嶴島的鄰居,也許我和她的小孩都有了,這個家讓我傷心透了。」
丁一生氣的話,讓餐廳被的氣氛安靜下來,其實大家都愛莫能助,無話可說,沉默了一會兒,丁一長嘆一聲淡笑著舉起酒杯說︰「來!大家今天不醉不歸。」
「表哥嗎,你不要太難過和生氣了,改天我和道軍去雙嶴島去勸勸姑姑和姑爹,要求他們思想開放一點,不要太干涉兒子的婚姻。」英英急忙相勸道。
「英英,他們兩個是老頑固,,你們去就是說破了嘴巴也沒有用的,他們是寧可兒子做光棍,也不讓破鞋媳婦嫁上門,為了這種事我不知受了多少氣,也不知流了多少淚。」丁一深有傷感地說。
王春根站起來耐心的說︰「丁一,不管怎麼說父母總歸是父母,你不能對他們絕對的隔離和不理,你與父母的無法溝通,主要是時代不同了,觀念看法也不同了,從你父母的角度來說,他們肯定認為自己是用心良苦,而認為他們是主管頑固,但總之父母不是敵人,只是他們把家里的門檻造的太高了,矮腿癟腳的婦女無法走進去,不過也不是永遠改變不了,你需要從長計議,就是不要心急慢慢來,今天先高高興興地陪我們喝幾杯,千萬不能心里煩惱喝悶酒。
「丁一,我求你不要難受開心一點好不好?其實我心里一點都不在意。」深有同感的小芬,也好言相勸道。
「大哥,船到橋頭自然直,三是結婚也不遲。」小芳哈哈笑著說。
「都怪你釘什麼床,引出這麼多不高興的話來,讓今天的宴會的氣氛都搞僵了,就發你給大家唱支歌。」丁一也哈哈的笑了。
陳阿跑也笑著附和的說︰「那根床檔子差點讓我喪命,我本來想要把它鋸掉燒飯,假如小芬真的唱首歌來,那我就算了。」
「好!我唱就唱,只要你們喜歡听,我就接二連三的唱,丁一大哥和阿跑哥為我們對付外來之敵,我們兩姐妹都應該滿足你們唱歌,阿姐,你說對不對?」小芳輕快熱情的說。
「對的,最好把麥克風拿來,我們一起唱。」小芬也爽快活躍的說。
「好的,麥克風我去拿,等一下兩姐妹都唱好了,誰想唱就接著唱再唱,唱個痛苦,樂個痛快!」張萍高興的說。
一會兒,麥克風和音樂光盤都拿來了,小芬小芳兩姐妹便大膽的盡情歌唱,包廂餐廳里的氣氛在一次熱烈高漲,張萍大姐也為兩位木工兄弟和受傷的陳阿跑唱了一支感激的歌,陳瑩瑩和陳道軍也站起來唱了一支《知心愛人》,最後大家一起味道軍唱《生日快樂歌》,最高興的事道軍和英英,他們沒有花一分錢,就把生日搞得如此開心熱鬧,還有王春根和張萍也很高興,因為這個宴會操辦的還算歡唱愉快,而且名利雙收大家和氣。
第二天,丁一和丁旺要離開望海酒吧,到王春根也就是秋葉的娘家去住了,鎮中心小學里有許多木工雜貨急著需要去做,而王秋葉的娘家離學校有比較近,于是大清早他們兄弟倆便起來整理冬衣被褥和工具電機,全部都搬到面包車上,有王春根送到家里。
小芬和小芳也都早早的起床,幫助他們兄弟倆搬家轉移,臨別時,丁一滿懷情意的對小芬說︰「我的心不會因為你的往事而改變,希望你的心也會平靜和安寧下來,我等待你張開的翅膀。」
「如果我姐不張開翅膀卻不飛到你的懷抱,而非到別人那里去了,那你該怎麼辦?」小芳幽默地笑著說。
「那你還沒有長出翅膀呀,我當然是抓住你不放!」丁一風趣地笑著說。
「等我決定好了要飛往何處,我會提前告訴你的,同時也會給你安排好新的伴侶。」小芬也蠻有趣的笑了,接著又關切地說︰「你安心去工作吧,我沒事的,你要多多保重,試時時保暖,,頓頓飽餐啊!」
丁一微笑著點點頭便轉身上車走了,小芬和小芳重新走向陳阿跑的房間,丁一和丁旺的衣服被褥從這個房間搬走了,留下的雜物和垃圾很亂很亂,眼下時候還早她們兩姐妹決定去整理和打掃一下,走進房門之間阿跑已經穿衣起床,小芬忙走過去問道︰「阿跑,你胸口的傷是還是沒有好嘛,干嘛要這麼早就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