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孤腦子里轟轟作響,她在這方面毫無經驗,這種限制級的畫面讓她掩面欲逃,這誰啊這,干嘛闖進她夢里!
很清楚的知道這是夢,但那好比3D的場景啊……啊……那女人居然是姑墨聖主!
姑墨聖主趴在那男人身上嬌媚的樣子讓羅孤一陣惡寒,這還是馳騁姑墨大陸、斬下敵主頭顱無數的女修羅嗎?懶
羅孤深深吸了口氣,將目光怯怯的投向那個無可匹敵的男人身上。
能讓姑墨聖主這樣的男人,該是……吭,無比強大的男人吧。
小麥色的皮膚,墨色的長發,被壓的身軀……又是看不到臉!
可羅孤卻隱約覺得這男人就是先前那場景里的白衣男人,那人的氣質在羅孤腦海尚有余威,卻沒想到在床上的他這麼……這麼x蕩……
男人……哼!果然是人類中距離動物最近的物種!
「墨兒,嗯……止戈休養吧……呃……你就當是為了我……」男人邊享受還邊賣乖的叫停。
羅孤冷哼一聲,以示憤慨。
姑墨聖主眸中一冷,身上動作不停,卻是眼中閃過復雜,「洛晨……這是我的使命,嗯……你就不能在我身……哈哈……身下好好當我的帝後麼?」
洛晨!
帝後楚洛晨!聖主她男人。蟲
羅孤雞皮疙瘩全身抖落,說出那麼邪魅的話……看來這姑墨聖主也不是什麼神女聖女,原來那男人不是在叫停,而是在干這事的過程中商量著國事。
羅孤被這兩人的強大給驚悚了。
楚洛晨悶哼一聲,翻身而上,將姑墨聖主壓在身下。握著身下人的雙肩直視姑墨的雙眸,冷冷逼問,「稀罕你,我自願入宮當你的帝後,你呢?稀罕我嗎?為何還要那般與我為難?」
姑墨聖主垂下眼瞼,將頭偏向一旁,低低出聲,「不稀罕你,我會生生領著五十萬大軍止步古羅海峽?不稀罕你,我背負那麼多罵名獨寵你一人?不稀罕你,我會……」
「夠了!羅姑墨!你就是被權力腐蝕的冷血惡魔!」那男人低吼一聲,從大床上翻,披著寬大的絲白衣赤腳走出宮殿的門……
姑墨聖主抱著毯子坐起身,望著男人消失的方向喃喃出聲,「洛晨……楚洛晨……」
在一旁被震翻了羅孤也急忙跑出殿門去追趕楚洛晨,楚洛晨到底是不是男人?再怎麼樣也不能拋下一個女人坐在床上黯然吧!
「楚洛晨!你回來!羅姑墨在那等著你呢!楚洛晨……楚洛晨……」
破曉前,幽暗的樹林間。
羅孤閉著眼楮低喃,雙手空中顫抖,「你回來……楚洛晨……羅姑墨在等著你呢……」
「孤兒,你挺住!我馬上帶你去越風谷求醫,你挺住!」卿風抱緊了懷中的人,布滿血絲的眼中柔情與急躁並存,驅動著內力施展著輕功在樹林間飛躍。
他們的身後跟著兩名男子,百里漠寒手中抱著即墨炫音,身後跟著不斷朝遠方用袖箭射出的百里流霜。
紫服龍臨淵順著隱戒中的引力跟隨飛在羅孤身側,當他听到羅孤口中喃喃著楚洛晨和羅姑墨時,紫色的瞳孔中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這股光芒再一次投向要和人拼命架勢的楚卿風身上,卻化作更為復雜的蹙眉。
當羅孤快要從昏睡中醒過來的時候,連月死前的音容笑貌再一次閃現在眼前,羅孤憋緊了呼吸哭喊,「月兒……月兒……不要離開我……」
「孤兒……孤兒……」
誰在用這麼急切的聲音喚她?誰又那麼心懷憐意?
羅孤雙手死死緊攥著連月的腰身,不讓她離開。待睜開眼楮卻發現眼前的人是日思夜想的男人,看著他擔憂的俊顏羅孤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啞著嗓子像被人遺棄的小貓,「卿風……」
你知道嗎?卿風……連月去了。
你知道嗎?卿風……是我沒保護好她……
卿風……我的卿風……你知道嗎?
羅孤用可憐的眼神望著卿風,看得卿風心里撕裂的疼,柔聲安慰她,「我在,卿風在這里。知道,卿風都知道。」
「我很沒用……月兒不要我了,臨淵也不要我了,父王母後都不要我了……」羅孤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低泣出聲。
卿風抱緊了她,咬牙罵道︰「傻,真傻。卿風還在這里呢,卿風一直都在。他們在遠方祝福你呢,孤兒這麼討人喜歡,他們哪里會不要孤兒。」
龍臨淵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女子的肩頭的衣物被人撕開了,已經換上了藥。男子一臉愛憐的細心呵護,好像在珍愛著全世界……
呵,這一幕多麼熟悉啊!
龍臨淵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原本他應該出聲棒喝‘羅孤!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的,可是現在,他已經無力去阻撓了。
而越風谷的花牆下,一名頭垂碎花發冠的十八、九歲的藍衫女子筆直而立,正冷冷的注視著眼前兩名黑衣男子,女子手中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六枚銀針正蓄勢待發。
兩名黑衣男子也毫不退縮的冷視女子,百里漠寒冷聲喝道︰「讓開!」
藍衫女子清秀的臉上透出堅毅,原本是淡雅的氣質,在來人的逼迫下生生散發出三分戾氣。「滾出越風
谷!」
藍衫女子的身側慢慢滑過來一張木制輪椅,輪椅上靜坐著一個淡雅如斯的玉衫男子。男子雖未露笑意,卻驟然讓先前肅然的氣氛變得柔和不少。
他溫潤的聲音一如泉水般帶著暖流的清澈,「桑兒,何事如此躁動?」
那名喚作桑兒的藍衫女子一時間垂下頭,面色緋紅,溫婉的聲音早已沒了先前的冷硬,「文夕,是昨日那些病人,爹爹好心好意的救了他們主子,卻沒料到他們卻蠻橫的要對爹爹不利。」
那名名喚文夕的男子淡淡的蹙了眉,依舊是先前的表情,腦袋也沒半分移動,卻是定定的出聲,「世人雖多利祿勞形者,卻少有轉眼恩將仇報之輩,敢問閣下,是否與恩師結怨?如有誤會,敢問是何緣故?」
這等情形實在少見,文夕也不敢有失偏頗。要知道師父是寒山門人,平日恭維、禮贊的人物著實不少,可一上門就喊打喊殺的人卻是生平罕見。
而且,憑著師父的性子,若是對方不是高手中的高手、自己實難匹敵,也不會閉門躲在房中不出來……
文夕禮待的話語,卻並沒有換來對方的同樣禮遇。百里漠寒硬聲道︰「寒山門人,還不速速前來受誅!」
「放肆!」那藍衫女子目光微寒,大喝一聲!手中銀針乍現,飛速而出直逼百里漠寒面門。
文夕腰間玉簫亦出,默然湊到唇邊,一曲淒清冷月的單曲緩緩滑出。
百里漠寒見銀針來的迅速,立即微步向後劃去,百里流霜深知漠寒為孤王擋了一支弩箭,不似先前身手敏捷,就雙手袖箭齊發直逼藍衫女子與輪椅上吹簫的文夕。
流霜雖然未曾見識那輪椅上的白裳男子的厲害,但四周隨著簫曲慢慢肅殺的氣氛卻讓他身心一寒,故爾毫不留情的出手。
藍衫女子向空中凌掠而去避過射向自己的三支袖箭,拂手發出銀針又六枚直撞流霜射往白裳男子的三支袖箭,生生將那三支袖箭歪偏了方向,三枝袖箭沒入了大青石中。
百里漠寒也飛身向前,一柄寒劍直刺白衣男子而去,就在劍尖直逼男子的咽喉之時,百里漠寒忽然被簫音所迷惑,感覺頭顱一片暈眩,劍尖也在白衣男子的唇邊平行而過。待回過神來,白衣男子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匕首已經架在了百里漠寒的脖頸間。
「漠寒!」百里流霜大喝一聲,一個旋身袖箭齊發直射向藍衫女子。那女子先前太緊張白裳男子,竟放松了自身的警惕,百里流霜抓住這個時機,旋身追袖箭,待女子慌忙躲過袖箭,便從她身後勒緊她的脖頸,用一把匕首抵住女子的脖頸。
「放了漠寒,不然……」百里流霜看著制住了百里漠寒的白裳男子冷冷出聲,立時將手中的匕首驀地朝女子的頸部上提二分。
那白裳男子仍舊是那番姿勢,百里漠寒躺坐在白裳男子的腿上,脖頸上被架上了一柄森寒的匕首。
百里流霜見自己的威脅沒有使白裳男子有分毫動容,不由詫異。緊了緊懷中的藍衫女子,作勢要割出一條血痕。
藍衫女子被身後的歹徒緊了腰身,不由悶哼一聲。
「桑兒,你怎麼樣了?」這時,那白裳男子才偏了腦袋看向百里流霜和藍衫女子這方。
「文夕,我沒事。只要這二人仍打著有害爹爹的主意,你便斬了懷中那人即可,勿需和他多言。」藍衫女子淡淡一笑,看向輪椅上的白裳男子,順便狠狠瞪了眼在白裳男子膝上躺著的百里漠寒。
ps︰真心沒動力,這故事還要不要繼續啊,怎麼丫的沒人看慢熱啊,一定要賣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