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衣男子用輕功抱著暈過去的常樂,幾縱幾跳的就飛進了一個外面看上去很普通,但里面卻很豪華的小院。
在銀衣男抱著常樂進院子的時候我們的常樂同學就悠悠的轉醒,只是眼神很迷離,臉頰通紅。
「唔,好熱……」燥熱中的常樂同學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衫,想著月兌掉了可能會輕松一點。剛開始銀衣男子只當是他真的熱,就由著他。可是當常樂同學不停的忘自己身上蹭的時候,不停的拉扯著兩人衣服的時候,他馬上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某人中藥了。銀衣男一個眼色,宅子里的手下都低著頭回避不去看他懷里已經袒露胸膛的人兒了。廢話,宮主的人,敢多看一眼不是找死麼。
等銀衣男把常樂抱到臥室的時候,常樂就月兌的只剩下里衣了。連銀衣男的衣服也被扯開了,我們的常樂同學像是找到了解熱的冰塊,一下就蹭了過去,纏著就不放,在銀衣男胸口一陣亂啃,讓銀衣男也呼吸急促起來了。
「嗯,疼,你輕點,」銀衣男一聲悶哼,不知道是痛苦還是享受。因為我們的常樂就是調皮,中了藥都很可愛,把人家的胸口的小果果當冰棍又吸又咬。
「妻主大人就是要南雲服侍,也不要這麼心急呀?」銀衣男的雙眸已經染上了**的色彩,下月復也開始燥熱起來。
我們的常樂小朋友哪里管他在說什麼,只覺得自己全身燥熱,下月復好像有一團火似的急著想要竄出,上下兩除二就月兌掉了兩人最後的障礙,手腳備用的貼了過去上下其手,是呀,說個毛線,解決問題才是硬道理。
銀衣男的**也越來越高漲,抱起常樂扔到床上,翻身就壓了上去,看著**中的美人,狠狠的吻了下去,然後是臉頰、耳朵、脖頸、又在胸前種了很多小草莓……
「乖,樂兒,就讓你的南雲夫君第一個來服侍你吧,」看著手腳並用的纏著自己的某人,銀衣男也早就是欲火難耐,但他知道還不行「不要著急,現在要做點準備工作,不然你清醒了過來會埋怨夫君的」說著順手從床頭的櫃子里翻出了一盒潤滑的膏藥,往某人的後面抹了過去,並用手指慢慢的探進去坐著準備工作……
「我的妻主大人,就讓南雲來做你這里的第一人吧,希望將來還能做你真正的第一人,你醒了可不要不認賬噢」說罷早已大汗淋灕的銀衣男將自己的早已腫脹的不行的**對準就用力一挺,進入了我們的常樂同學。
「嗯」傳來了兩身悶哼,一個是常樂痛苦的哼叫,一個是某銀衣男享受的宣泄。
「放松,樂兒,放松,這樣會更痛的,」銀衣男一邊輕吻著常樂讓他放松接受自己,下面也毫不含糊用力一挺全部進去並開始抽動了起來。
院子里的男人門听到房里的申吟聲,一個個的都喉頭滾動,下月復招惹,可就這樣,也沒有人敢去關那臥室的房門。可憐的一群娃們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找個角落自我解決了。
房里此起彼伏的申吟越來越大,常樂也從最初的不適變為了舒爽,畢竟是中了藥,兩人都熱情似火的耕耘了很久很久,終于在**的極致一起釋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