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要廢了他?
混蛋!!
該死!!
瑤兒怯怯地縮了縮頭,表情無辜怯怕,眸中卻是帶著齷齪的笑,「別那麼大聲,會嚇到瑤兒……跟孩子的……」她的眼光垂下,本意是要看自己干癟的肚子的,可是……那眸光,好死不死地就落到了被鉗制在天蠶絲的巨大上……懶
只一眼,她就羞的滿臉通紅。
「拿開!」令狐澈澹暴怒,一聲冷喝,面部肌肉緊縮,正恨的咬牙切齒。
「你不起身,瑤兒怎麼松手?」瑤兒瞪著他,他健碩的身子還壓在自己身上,弄的她喘息都困難,讓她怎麼松手?
令狐澈澹俊臉一黑,驀然從瑤兒身上退開。只是他退開的時候,動作幅度有點兒大,瑤兒一個拿捏不準,頓時,那天蠶絲在她手中一緊,生生將令狐澈澹的寶貝割出條條紅色的細痕。幸好,他那寶貝伸縮度夠強,被微一刺痛,就偃旗息鼓地謝了……
令狐澈澹羞愧難當,趕緊拉了衣袍就遮住自己的老二。
瑤兒也尷尬地收了飛天索,裝做若無其事地鑽出了令狐澈澹的控制範圍。
「剛才用的是什麼?」身後傳來令狐澈澹冷冷地逼問聲。
瑤兒回頭,干笑兩聲,「瑤兒的獨殺秘籍,不外傳的!」
「……」令狐澈澹的眸光,一下子深幽了幾分。他看著瑤兒臉上明媚的笑,微微閃神,竟然忘了要發泄剛剛受辱的怒火……瑤兒見令狐澈澹不出聲,也沒有要問下去的樣子,伸手不雅地打了個哈欠,指指眼前那錦榻,「我困了,那個……借我睡一晚……」蟲
令狐澈澹抿了抿唇不做聲,瑤兒盯了他一會兒,見他沒有拒絕的樣子,聳了聳肩搖晃著身子,到了榻前,重重將身子拋上了軟榻,翻了個身,蹭了個舒服的位置,就瞌上了眼皮。
………………
夜間,令狐澈澹幾次從明皇的奏章中抬頭,軟榻上那抹睡的正香的人兒,老是揪著他的心,讓他惦記!
又傳來陣陣脹痛……
該死的女人,明明丑的要命,又無趣干癟,可……剛才那味道,怎會是甜的??
令狐澈澹不想還好,這一想,他的眸子就深幽了幾分,小月復處又竄起股股火焰,將那衣衫都撐起一個帳篷,被天蠶絲割傷的痛意傳來,讓他擰了眉,卻抵不住那欲火的焚燒!!
不自主地他起身,輕了腳步來到榻邊。
細細觀摩著榻上那個睡姿不雅的女人,他的嘴角漸漸浮上一絲柔軟寵溺的笑。
此時的瑤兒身子呈大字形爬在榻上,那滿是雀斑的小臉正對著他,一支腿掀了錦被,露出裹了衣衫的腿……
該死的,她竟然不月兌衣衫就爬上他的榻?
真是髒死了!!
令狐澈澹心中暗咒一聲,可那看著瑤兒的眸光之中,卻始終帶著散不去的笑意。
如嬰兒般的睡像,斂掉了一身的防備,這下……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了吧?
令狐澈澹這般想著,那眸底就浮上了層層跳躍的火焰。
他伸手,想去踫那眼底讓他著迷的紅唇……
「嗷!」
可是,一痛低吼的痛叫,手掌收回時,驀然掌心多了幾道血痕!
該死的,這丫頭睡著了還能傷人?她在榻邊到底布了什麼機關?
令狐澈澹氣急敗壞地罵著,抬睥細細查看眼前軟榻,那榻前錦簾下,細細地幽芒微微耀眼……那是什麼?
他湊近幾分,一道道細小的線痕,如同蜘蛛網一般,將錦榻層層裹住……
伸手,用指尖輕輕踫一下那細絲,一股鑽心的痛傳來,殷紅在他指尖綻放。他的眸光驀然地暗沉如墨,「死丫頭,竟然防著他?這該死的細線,到底是什麼東西?」
「帝後,想知道?」
恰在此時錦榻上的人兒掀開眼皮,慵懶的聲音帶了一絲得意的笑傳來。
「……」令狐澈澹的臉色黑了黑,瞪著瑤兒,有想將她拎起來痛打一頓的***。
瑤兒翻身,半支起頭,嫵媚蠱惑地笑開,「上來嘛,上來,瑤兒就告訴你啊!哈哈……」瑤兒招了招手,眼中閃著明媚的狡黠,看見令狐澈澹拳頭上的血跡,頓時大笑出聲。飛天索的用處果然非同凡響。
不僅可以逃生還能自防,細細地絲線就讓這男人素手無策,真是賺到了!!
「哼!本君不困……」令狐澈澹听著瑤兒銀鈴般的笑聲,看著她那夸大的捶打動作,只恨的面部僵硬,額頭青筋直冒。她這是跟他扛上了嗎?賀南瑤兒,你給本君等著,看你能在榻上呆到何時。
「瑤兒,本君等著,看你……還能在榻上呆一輩子……」他氣惱轉身,休地一下拉下了榻邊的錦簾,瞬間的光華流轉,驀然遮住了他的尷尬。
「放心,瑤兒明早就會起來的……」呆一輩子,好像也不錯!
瑤兒的聲音在錦簾里傳來,輕快中帶了絲絲嗔笑,令狐澈澹听著,眸子動了動,已然沒了暗沉之色。
他的嘴角微微翹起,一抹寵溺,自然浮上他的眉角。
只要她呆在他身邊,不接近任何男人,他的心竟然不在空虛。
她的嗔,她的笑,她的狡黠,在腦海中盤旋,總讓他無法靜下心思,像被什麼勾去了魂魄……
………………
次日,瑤兒從榻上爬起來,收了飛天索後,下了榻。
令狐澈澹正在細細檢查著每一道膳食,那嚴謹的模樣,跟昨晚氣急敗壞的樣子,真
是天壤之別!
瑤兒翻了翻白眼,一個顛著肚子的宮女過來將她扶住,坐在了銅鏡前,為她梳妝。
洗後,瑤兒換了套紫色的衣衫,來到令狐澈澹身前,看著眼底的膳食,直流口水。
「這些膳食可都檢查清楚了?」令狐澈澹瞪著腳邊的一名太監,臉色不太好,許是昨晚沒休息的緣故,連這脾氣也暴戾的讓人顫抖。
「回帝後,都檢查過了,不會有問題!」那太監在腳邊啄著頭,卑微至極。
瑤兒看不過去,執了銀筷,看著令狐澈澹輕詢道︰「可以吃了?」
「嗯!」令狐澈澹回頭,見瑤兒一臉的饞像,揮退那太監,沖瑤兒點點頭。
「餓死我了……」瑤兒得到回應,立馬毫不客氣地狼吞虎咽,那模樣讓令狐澈澹汗顏。
「啪!」
他重重將手中的銀筷擲在桌上,瑤兒在飯菜中抬眸瞅了他一眼,「干什麼?」她一張嘴,那嘴里的食物碎屑,噴了一桌子。
令狐澈澹臉色陰沉,蹙眉瞪著瑤兒,呵斥道︰「陛下是餓死鬼投生嗎?怎地這般狼吞虎咽,一點兒端莊淑德都沒有?」
瑤兒放下碗筷,瞅了眼空蕩蕩的大殿,眸光落在令狐澈澹身上,顯了不耐煩,「不就我們兩個人吃嗎?做作個啥子?」
「……」令狐澈澹被噎的一口氣沒提上來,那本就陰沉的臉,越加地陰沉,眸中氣急敗壞之色明顯已轉變成了威懾的嚴厲。
瑤兒不理會他,僅自吃著。
「孕婦可是餓不得的……」看著令狐澈澹緊繃的臉,她得意地甜笑。可這笑落在令狐澈澹眼中,一下子,將他臉上的陰霾之色撥的雲輕風淡。
「喝口水,別噎著!」他笑著,將手邊的一只杯子遞到瑤兒手中,那迷死人的笑,微閃了瑤兒的眸子。
她伸手接過,看都沒看,就灌入嘴里。
可是,這水的味道,怎這般地醇香甘甜?還帶了一股酒味兒?
「這是什麼?是葡萄酒嗎?」瑤兒咂巴著嘴,舌忝著嘴里的芳香,看向對面的令狐澈澹,輕問。眸底還有貪婪的再來一杯之色……
「合衾酒!」令狐澈澹優雅地夾了一塊豆腐入口,淡聲回道。
果然是酒……
瑤兒笑笑,還在為自己的猜測沾沾自喜,「挺好喝的……」可是,她剛才沒听錯吧?
「什麼?合衾酒?」驀然,她眸子瞪的老大,驚愕地連呼吸都沒了。
「嗯!」令狐澈澹重重點頭,看著瑤兒一瞬沒了血色的臉,他眉眼中蕩滌上一抹得意的笑。被她整蠱了一個晚上,害的他欲火焚身只能沖涼水……
哼,現在總算可以扳回一局,以報私仇!!
「那,喝了會怎樣?」瑤兒眨著眸子,眸底已有了一分醉意。
「會發情!」令狐澈澹邪魅地笑著,那精亮的眸底,正簇簇燃燒著瑤兒看不懂的火苗。一下一下,燒的瑤兒呼吸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