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里空蕩蕩的,死一般地沉寂。坐在床上,我一下子陷入沉思,讓姻遠離他到底對不對,或許他可能會為姻改變呢?看著姻哭得那麼傷心,想必是愛他深入骨骼了,怎麼可能放棄?
「唉!」我重重地嘆了口氣。突然發現,有個礙眼的不在,他怎麼可以隨意走動?萬一給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窗外有聲音發出,我擔心走了過去,原來是蘇澤允,他平時都是爬窗戶進出的?我有些疑問,但還是打開窗戶讓他進來。
「你去哪了?」在他爬進來之後,我淡淡地問道。
「辦事。」
「辦什麼事?」我覺得他有點神秘,每次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只知道他是校董,其余的我一無所知。
「你不必知道。」他冷冷地說了一聲,然後就拿起被子在地面上睡了。
見他這麼冷淡,我也不再問了。因為我知道,每個人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至于他是什麼身份,做什麼,也是一種**。我進浴室洗完澡之後,也關燈往上個躺了。
咦,躺下去怎麼會有熱熱軟軟的感覺?我隨處模了模,貌似是一個人在我旁邊,莫非是?
「諾兒,你再這樣下去別怪我不客氣啊!」那人在我耳邊吹著熱氣,弄得我心癢癢的。
「蘇澤允,你怎麼又上來了,下去下去。」我心里有點生氣,不知是因為他未經同意上來還是他對我的隱瞞。
「諾兒,你生氣了麼?」語氣里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像一個失寵的小孩緊緊抱著我,要求關愛,和剛才那個人簡直是截然不同。
「沒有,你放開。」我生氣地說道。
「你就有,我也有我的苦衷的,等時機成熟了,再告訴你行麼?」他顯得有點委屈,讓人忍不住憐愛。
「行了行了,下去,你這樣抱著我,很不舒服。」
「那這樣呢?」他扳過我的身子,把我拴在他的懷里。「諾兒,可不可以不要和巫馬佚赫交往?」他用弱弱的聲音乞求我。
「為什麼?可我喜歡他呀!」
「不要再說喜歡他,我會很傷心的。」
「可我就喜歡他呀,和他在一起我很舒服,感到很快樂。」
「你和他這樣過嗎?」說完,他把唇輕輕地踫一下我的。
我覺得很害羞,幸好現在燈關了看不見。「嗯。」我誠實地說了出來,卻不知怎麼的有點心虛。
「幾次?」他的眼楮里醞釀著風暴,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呃……」我有點不想回答,畢竟我是女生。
「數不勝數麼?」危機感越來越強烈,我感覺到他在我腰里強烈隱忍的手在默默顫動。
眼見他樸過來我迅速地回答了,「一次,就一次。」可惜太遲了,他的唇早就霸道地印了上來,這一次是懲罰性的,舌頭在我嘴里肆意掃蕩,為的就是留下自己的氣息。我強烈的抗議,但卻只能發出「嗯嗯的抗議聲。我使勁推開他,但卻無濟于事,反而被吻得越來越深,待我呼吸不了時,他才放開我,我在一旁拼命大口大口地喘氣。
「諾兒,以後你這里只可以給我踫,不許別的男人動,否則我就廢了那個人。」
「蘇澤允,我們不可以這樣,我有赫了。」
「你叫他什麼?」他又生氣了。
「沒,沒什麼,蘇澤允,以後不要這樣了。」而他並沒有說話,只是又吻上了我,這次的吻,是帶有愛憐,溫柔的,溫暖直達心里。
還是那個味道,梔子花香的唇軟軟地與我踫在一起,舌頭慢慢撬開了我的,纏著我的丁香,與它共舞。他慢慢地吻上了我的耳垂,我感覺身體酥麻麻的,想推但又無力,只好任那只手在身上游走。他溫柔地吻上了我的鎖骨,在上邊不停地舌忝著。我不禁地「嗯」了一聲,發出誘人的吟聲。似乎是激發了他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撥開了,因為剛洗完澡,所以沒穿內內,他很快含住便得逞了,被他咬痛了的那一會,我從意亂情迷中清醒了過來,發現我們在……使勁地推開他,他發現之後,做得越狠。
「喂,走開,啊!不要這樣,嗯…」
「諾兒,你看,我忍不住了。」他抓住我的手往下面伸去,他的那個正在軒昂地抬起了頭,且非常熾熱。我害羞地迅速收了手,感覺臉上非常燙,心也拼命在跳。
「諾兒,你說怎麼辦?」
「誰,誰知道怎麼辦。」
「是你挑起我的,你幫我。」
「怎麼幫?」看他憋得很辛苦,我又心軟了,下一刻,我後悔了。
「握住下面那個。」他的聲音帶著沙啞,但十分誘人。
「啊?」我頓時呆了,過了一會才明白,大聲說,「不要!」
「噓!」他捂住了我的嘴,柔聲說,「諾兒,那麼大聲會讓人知道的。」然後他翻過身,徑直地向浴室那邊走去。
他竟為了我的不情願,就這樣走去自行解了,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我有點內疚了,心里泛起陣陣酸味。一想到這里,打住,怎麼會感到失落,我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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