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逸看著伊橙擔憂的臉,其實他還隱瞞了一部分事實。
蕭氏企業內部還有人與地下暗黑人士有關聯,他已經查出有洗黑錢的嫌疑,難怪爺爺當初打電話給他時語氣沉重的讓他倍覺壓抑。
雖然現在由于他的出現,那股勢力隱藏了起來,但是他始終覺得蕭氏的背後有一只黑手在操縱著一切,這次的車禍只是在給他一個警告,暗示他別再查下去。
今天他沒有和家里任何人講自己要出院,回家的目的有兩個,一當然是接團子回來,二是想看看家里那群人看到自己突然出院會是什麼反應。
因為家中除了爺爺其他人都以為自己傷地很嚴重,甚至可能醒不過來。
車禍那天他是故意安排爺爺那麼說的,一是想盡快看到伊橙,另外就是不想這背後黑手有所警覺。
冷眼觀察下來,小姑姑態度尤其明顯,她似乎很不安,這連伊橙都看出來了,而大姑姑和大姑丈則是不動聲色,其他人雖然臉色稍變,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等到快睡覺時,這回伊橙任蕭辰逸怎麼哄也不願意幫他洗澡了,只是放好了洗澡水,把他扶到浴室,就紅著臉出去,到林嫂房間和團子玩了。
蕭辰逸沒辦法,只能啼笑皆非地自己沐浴,心中暗嘆暴露坦白太早,失去了共洗鴛鴦浴的機會,想到鴛鴦浴不由身下一緊,腦海里又浮現出伊橙在身下輾轉申吟的情景,自從和她在一起後他就開始欲罷不能,常想時時刻刻地抱著她。
伊橙來到林嫂房間,林嫂正拿著女乃瓶喂團子喝米糊,現在團子喝女乃已經不夠補充它營養了。
林嫂自己做的米糊營養又衛生,沒有添加劑,吃地差不多,團子也就睡著了。
看沒什麼要幫忙的就回自己房間也去洗澡了,等到她換了睡衣拿著毛巾邊擦頭發邊走出來,自己床上赫然躺了個男人,薄被蓋住了下半身,上身赤~果,正是蕭辰逸。
很讓人懷疑薄被底下是什麼都沒穿。
她臉紅如潮,「你怎麼睡在我床上?」
床上的男人假裝哀怨的看過來,「我不睡這里要睡哪?我在房間左等右等也沒等到你,只能自己過來了。」
伊橙頓時覺得房間整個升溫了,洗完澡沒有覺得涼快,反而背後直冒汗,而蕭辰逸又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她頓覺手足無措。
他掀開被子,原來底下還穿了平角內褲,她輕呼了口氣。
把她拉到床前按坐下,拿過她手中的毛巾開始幫她擦濕頭發,現在她的頭發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短了,快到肩背那,烏黑柔軟,還有一點自來卷,撓地蕭辰逸心癢癢的。
伊橙也覺得在此曖昧氣氛下是口干舌燥,「呃我去倒杯水喝。」
剛站起來,就被蕭辰逸用力一拉,倒在了床上,他也壓了上來。
臉龐被他熱燙的視線注視,他的薄唇在她驚愕微張的櫻唇上印下,接著靈舌輕巧滑落到她胸前鎖骨。
她試圖把他推開一點,這輕微的抵觸動作卻如導火線一樣使他的情緒在瞬間爆發,掣住她的手幾近發狂地卷咬她的唇舌,兩人的衣服漸漸滾落床下。
不對,應該就她的衣服被褪下,蕭辰逸的早就在她洗完澡出來前月兌的只剩下內褲了。
昨晚的劇烈運動,還沒有恢復,渾身還依舊酸痛難忍。
自從進醫院後,每次洗澡都是匆匆,最開始更是不方便,只能隨便擦洗下。好不容易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緩解了下渾身的疼痛,現在又被這個惡霸的男人給壓在身下。
體溫迅速升高,撫著他背部僵硬的肌理,更點燃了他的爆點,壓低身子,再次吻上她柔軟的唇。
清新柔潤的氣息瞬間沁滿他的唇齒,顯然剛刷過牙。
重重地向下親著她絲絹般柔潤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紅痕。
大手撫模著起伏波動的堆雪、絲絨般蕩漾的芳草……
他抬高了她的腿,一寸寸地推入直至把她完全漲滿,她咬緊牙關,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因此而緊縮。
一脈一脈地沖擊,她的神智已經進入懵懂,身體溫柔乖順地接納著他,那一波一波環繞著他們的水紋仿佛她的回應……
只听他嗓音輕如夜魅,「囡囡,放松,讓我好好愛你!叫我阿辰!」
「阿辰!「她意識開始渙散,底下一股酥麻傳來,無力地攀著他的肩頸,隨著他的頻率沉浮。
心底有個聲音在說︰伊橙,你徹底淪陷了!
可是她甘願淪陷。
這是她用盡了一切智慧,向他一點點靠近,求之得來的愛戀。
所以她心甘情願地淪陷,就算是地獄她也寧願身在其中。
萬闌寂靜的時候,她痴痴地看著蕭辰逸的睡顏,睡著了地他沒有了白天鋒利的稜角,睫毛狹長,俊朗依舊,卻添了一分沉靜,這個男人現在就在她觸手可及之地,這是多少次午夜夢回夢寐以求的,她不敢用手去輕撫他的臉,害怕打擾了他的好睡眠。
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更讓她覺得幸福,她與他的感情明顯在升溫,她有團子,現在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甚至心里奢望時間停留在這一刻不再前進。
幾乎一夜無眠,醒來已是晨光明媚。
睜眼的瞬間以為自己在夢里去了一個陌生時空,過了好一會出竅的靈魂才入殼。
輕輕側轉微動,這一擾攘就把淺眠中的蕭辰逸也喚醒過來,耳邊傳來他的低笑一聲,側過身,以手支頭,唇邊彎出一抹淺弧。
她微紅著臉掀被起身,看著一地狼藉,實在沒法從中找出自己的衣物。想了想抽起手里的薄被裹住身子,翻翻找找拿了衣服進了洗手間,視線始終不敢看床上全果俊軀。
蕭辰逸看著伊橙的慫樣直搖頭,已經不是第一回了,還是這麼羞澀。
再看自己身上一點遮蔽物都沒有,這女人真是無情,幸好現在不是冬天,要不不得冷死?把被子都卷走了。
薄唇微翹,也慢吞吞地起身,這里沒有他的外出服,他披上睡衣回自己房間去換衣服,看來得把自己的衣服搬點過來,要不就直接把人搬到他房間算了,得好好算計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