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書欲
2.23.節
校慶是如期舉行,邀請了各界知名人。林樂之怎麼也沒想到是她自己把木棉又送回到唐婉清懷抱。木棉並
沒有告訴林樂之她和唐婉清曾經的關系,而這一切蘇于飛之前是全知的。蘇于飛以為木棉早和林樂之打過招呼
備過案的。蘇于飛在心里還琢磨,女人其實不是那麼愛吃醋的?林樂之面對曾經的‘情敵’還能這麼坦然比男
人還豁達。童淑慎問蘇于飛在沉思什麼?蘇于飛把心中的疑惑告訴了童淑慎。唐婉清和木棉在高考前倆月時才
分的手,雖說倆人在一起只有15天,但蘇于飛可以看出木棉快用盡了一生的情感。童淑慎張大的口半天才合上
,蘇于飛嘲笑童淑慎不懂女人之間的寬容。可童淑慎告訴蘇于飛在他看來林樂之什麼都不知道,木棉絕不會備
案的。這下輪到蘇于飛的下巴快掉在了地上。童淑慎和蘇于飛看著林樂之熱情的給唐婉清介紹木棉,並極力舉
薦木棉和唐婉清搭戲。木棉看著唐婉清,唐婉清看著木棉。童淑慎和蘇于飛再也不能在此待下去了,偷偷的溜
走了,一看對方都出了一身的汗。
「這事你可千萬別對鐘溫惠提起啊!不然林樂之就知道了。」蘇于飛提醒童淑慎,
「啊?什麼事?」
「就是木棉和唐婉清啊。」
「你在說什麼?被你搞糊涂了,我什麼都不知道。」說著走了,不理還一頭霧水的蘇于飛,忽然蘇于飛想
明白過來了,童淑慎是在躲嫌疑,完了,這下自己怎麼躲才好啊?
「不行,死也得把他拉下水,總比我自己死好。」想著追上童淑慎。沒辦法,倆人最後商量的結果是不動
聲色靜觀其變。
林樂之看著台上木棉和唐婉清一唱一顰,似是前生的約定。林樂之想不明白為何兩人從未排練過卻是如此
的默契,冰冷的手抓著鐘溫惠。
「你怎麼了?是生病了嘛?這段時間你也夠累的啦。」
「沒事。」林樂之勉強擠出笑容,
「以前看木棉被你強迫來唱歌時,就一點看不出她平靜的外表下會在台上那麼活躍,一直以為她是為了讓
你開心才極力表現的。但現在看來,她不僅把台上的那個人迷倒了,連台下這些都快迷暈了。」
林樂之被鐘溫惠一說才注意到,這些都是木棉的粉絲,在大一打籃球時就有了,都四年了沒減還越來越多
了。心里雖說酸溜溜的,但也挺美的,因為四年來木棉始終如一,並不是自己在中學時听到的那些傳言。
「也不知她的戲是跟誰學的?唱的這麼好,我都快被她迷了。」鐘溫惠看著林樂之,指著台上的倆人「你
不怕她們假戲真做?」
「啊?說什麼,不會的。」
「真那麼自信?可我看她倆好像就是舊相識。」
「什麼?真的?」
「我是瞎說的。不過她倆在一起又沒排練過會配合的這麼好?真是叫人不能相信。」
「其實我心里也好怕。」
「你別信我,我是瞎說,四年她都對你言听計從的,而且那麼多人喜歡她也沒被誰搶走啊。她啊注定是你
的。」林樂之听著鐘溫惠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卻是總有絲絲的擔憂。
果不其然在校慶上木棉和唐婉清和演了《求神》,之後就再不見木棉,手機怎麼打都是語音留言。林樂之
甚是焦急六神無主,她擔心鐘溫惠的瞎說成真。鐘溫惠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本想打電話向安如齊求救,可是早
上安如齊走時說要很晚回來。鐘溫惠陪著林樂之在學校轉個遍又到木棉經常去的幾個地方也沒找見。天色漸漸
暗了下來,倆人累得不行。
「樂之,咱們這麼找也不是辦法,要不先回去和大家商量一下,也許有人知道怎樣能找到木棉的。」林樂
之早沒了主見,但心里卻明明感到木棉就在身邊一樣,站在落日余陽的街心,心就如同片片凋謝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