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醒來已置身乾清宮,眼眸微微睜開,只是動了一下,身子立馬傳來蝕骨的疼痛,她這才驚覺到發生了什麼事,掀開被褥,自己身上那青青紫紫的吻痕讓她不由得一驚,「這是?」
天啊,她都跟誰干了好事?急忙奔下了床,可身子像是被車輾過般,一個踉蹌摔在了床上,「啊……」
一聲驚叫將外邊的人給驚到,水晶簾一陣響動,聲音隨接而來「你想去哪?」
森沉低冷的語調傳來,如依一驚,他怎麼會在這?環顧了四周,才知道這是他的寢宮,應該是她怎麼會在這??
察覺到他詭異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巡游,她驚叫一聲,趕忙將被褥覆上,心里月復誹這死王八蛋,昏君,色君他媽的全家都是,隨後以驚恐的目光看向他,「你……我怎麼會在這?」
秦向天不打算回答她,一步一步不緊不慢的向她床榻靠近,如依慌了,身子也跟著挪向床的最里邊,最後無路可退,瞪著大眼眸望向他,他這是要干嘛?
他停在床榻邊,居高臨下的望向她,鳳眸微眯,俊臉霎時在她眼前放大,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她又將被褥裹緊,這一動作引來秦向天的譏笑︰「柳如依,你不嫌太遲了嗎,昨晚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他不知道昨晚要了她多少次,她藥效退去,她哭喊著求饒,他都沒有放過她,直到四更天,他才離開他的身體,而她被他折磨得昏睡了過去。
被他這麼一說,她才想起昨晚,是他麼?不對,昨晚明明是那個……天!高雄,她隱隱約約記得是那個人進來的,……難道後來進來的是他?
「是你麼,昨晚是不是你?」她小心翼翼的問著,想到要是別人她該怎麼辦?
「那你希望是誰?」秦向天揶揄一笑,冷聲說道。
听他這麼一說,如依才松了口氣,是他,還好是他。
「柳如依,你長能耐了是不是,這次私逃出宮,這罪你說朕該怎麼懲罰你?」
懲罰?完了,想到上次被冤枉時的懲罰她還心有余悸,這次不會又是,「你想怎麼樣?」
「寧萱宮的奴才們伺候不周,他們已經各領了二十大板,要是再有下次,朕決不輕饒!」
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可真卑鄙,混蛋王八蛋,要罰就沖著她來,關他們什麼事,這回脾氣也上來了,不理會他那犀利的眼眸,將身子挪到床緣,在鐵架上撈過一件衣物,毫不避違的在他身前穿上。
秦向天沒想到她會這麼做,看著她身上密布的吻痕,喉頭不禁一緊,臉色微微泛起了紅暈。
穿好衣物,如依不再看他一眼,徑自走了出去。
「去哪,朕讓你走了嗎?」
身後傳來溫怒的聲音,她冷冷回頭,「皇上有何吩咐,這里是皇上的寢宮,難不成讓臣妾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