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昏昏沉沉的想要出去,但剛剛走到門口,門就從外面被打開,高大修長的身影,頓時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一看到他,她的記憶一下子復蘇了,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他說,要她做他的女人…
臉,刷的一下全紅了。她怔怔的站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
「怎麼起床了,快回去躺下。」印世佑說。
「二…叔」這個稱謂,頓時變得很奇怪,她為難的說︰「我要去學校…」
「不準去。把病養好再說。」印世佑冷著聲音回答她。
「你…你…昨晚…」花溪想要問他昨晚的事情,卻又不知道怎麼問,于是無語倫次了。
「昨晚是我失控了,嚇著了你。別怕。」此刻的印世佑,與昨晚的那個完全不一樣,仿佛又變回了以前的他。
她不敢違抗他,而且頭也痛的快要裂開了,于是她只得回去,乖乖的躺床上,用被子蒙住頭。
可被子被他直接掀開。
「把嘴張開。」他冷冷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離的非常近…
「啊?」她還沒反應過來,嘴里就被塞進了一只冰冷的溫度計。
他的大掌,附上她的額頭。
過了會,他取出溫度計——38度,還好,不是特別嚴重。
「把這碗藥吃了。」他對她說。
她看到床頭櫃上放著的一碗黑乎乎的中藥,眉頭立刻皺起。
從小到大,每次她生病,他給她喝的藥都是難以入口的苦澀,雖然效果很好。
「我不吃。」她想起了藥的苦澀,搖了搖頭,把身體挪動到離他最遠的地方,直接屏蔽他。
「你不吃它我就吃你。」他壞壞的淺笑,在嘴角浮起。
「你…你敢…」她滿臉驚恐,連連後退,拿被子把身體裹的嚴嚴實實。
「沒有我印世佑不敢做的事情。」
下一秒,被子就像秋風掃落葉一樣,被他奪了過來。他的魔掌伸向她的衣領處…
「二叔,我喝,我喝,你別嚇我了…」她怕了,像搶東西一樣,快速端起桌子上的藥,皺著眉頭硬灌了下去。
「這樣才乖…」他的眸子里盡顯寵溺,嘴角浮起一絲得逞似的微笑,細細的模著她的頭發。
「我,我現在可以去學校了嗎?」她喝完了,放下藥碗,說。
「不行,你在發燒,明天再去。」他的語氣如此斬釘截鐵,讓她知道,她現在再說什麼,他都不會答應的。
*
等他走後,她立即從床上爬起,開門準備出去。她還是想去學校。
但是,無論怎麼推門,門都是紋絲不動。
印世佑,他太了解她,從她的一個眼神,就能看出她在想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心思呢?他直接把門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