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扯著花溪,朝辦公室走去。
印世佑走的很快。他的腿很長,跨著大步在前面走著,這可苦了花溪,她連走帶跑,也追不上他的腳步。
他像是拽著麻袋一樣拽著她,根本不在乎她現在幾乎是在地上拖行了。
「二叔,你剛剛說你是戀童…」雖然氣都喘不過來,但她還是把自己最想問的問題問出來︰外面的傳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給我閉嘴!」印世佑冷聲低吼道。她听的出來,他生氣了。
他的女孩,不在家好好呆著,竟然敢一個人到這里來,他能不生氣嗎?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該怎麼辦?
他迅速把她甩進總裁辦公室,「砰」的一聲關了門。她見他生這麼大的氣,有些害怕了,靠著牆角站著。
「一會我讓秘書送你回去。回去之後別出門了,給我好好想想,該受什麼懲罰。」印世佑的聲音冷冷的,狠狠的。
這麼特地來找他,他問都不問一句,直接就打發她走,她開始覺得心里苦苦的,澀澀的。
「二叔…你不好奇我為什麼會到這里來找你嗎?」花溪說。
這時,印世佑的眉頭才稍稍的松開,居高臨下的說一句︰「我倒真的有點興趣,告訴我為什麼。」
他先入為主的認為,她是因為淘氣,貪玩,才到這里來的。
「你走之前,把阿蓮關在地窖里,沒吃沒喝的,她快要堅持不住了…」花溪怕他不記得了,還加重了口氣︰「阿蓮,你記得嗎?」
「什麼叫沒吃沒喝,快死了?」印世佑的黑眸里閃過一絲疑惑,「我不過是把她關個四五天來作為懲罰而已,地窖里有的是面包和水,怎麼會死?」
啊?這……
花溪猛然間想起,今天凌晨去看阿蓮的時候,她的確沒有說「我餓,我渴」之類的話,只說了自己害怕。
原來…印世佑沒有想要阿蓮的命?原來這一切不過都是自己的自作聰明?
但是,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獨自在黑洞洞的地方待上五天,是多麼一件恐怖的事情啊!
「即使是這樣也不可以!她做錯了什麼,你要給她這麼嚴厲的懲罰?」花溪說。
她的小下巴,瞬間被他的大掌捏起。他玩味的看著她的眸子︰「她差點讓我的小東西跑了,你說這是不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二叔…你的什麼小東西…」她知道他指的是她,所以渾身發麻,默默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花溪,只要你乖乖的留在我身邊,我誰都不會懲罰。」印世佑說。
「可是…」花溪抬起頭,看著他,用哀求的口氣︰「我求求你,這一次放過阿蓮好嗎?你跟我回去,把她放出來,她真的很可憐…」
印世佑正要說話,突然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