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著眼楮說瞎話…花溪抬頭,卻對上葉莎莎陰狠的目光。她怕了,低低的說︰「是,是我自己摔倒的。」
印世佑把她扶起後,微微一帶,她就跌進了他的懷里。他扭頭看著葉莎莎,目光依舊十分責備︰「既然你看到她摔倒了,為什麼不把她扶起來?」
「我…」葉莎莎有口難辨。
「阿佑…我…我吃她的醋嘛,那天你帶她去舞會不帶我…」
「我是他的佷女!」花溪忍不住朝她說道。
印世佑雙眉一緊,緊緊的抓了抓花溪的小手,讓她別再說話。
「佷…」葉莎莎驚訝的看看花溪,再看看印世佑。
他並沒有否認。
他們倆,真的只是叔佷關系?
自己,一直在莫名其妙的吃他佷女的醋?好荒唐……
「對不起…」她對著印世佑道歉,然後轉向花溪,換了一臉慈眉善目,「真對不起啊……既然你是阿佑的佷女,那以後也是我佷女了,一會我們一起去逛街…」
「你自己去逛吧。」印世佑並沒有接受她的道歉,他轉身拉著花溪離開。
*
花溪被他拉著,在街上走。
她的手,被他牢牢的攥在手里,握的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二叔,疼…」她委屈的說著,想要把手從他的手中抽出。
他不自覺的把手放松了些。
他覺得自己很莫名其妙,竟然為了那一句她的一句「我是二叔的佷女」而生氣,心里隱隱的不甘。
陶花溪,你就這麼急于想證明,你不是我印世佑的女人,而是我不可以染指的佷女?
*
「二叔,我剛剛想要阻止她,但是她非要見你,我…」
「這不怪你。」他只用四個字打斷了她。
葉莎莎的潑辣,他是知道的。
「你剛剛,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辦公室里啊?」這對于花溪來說,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翻牆。」印世佑沒好氣的丟下這句話,然後扭頭看著她說︰「我就知道你搞不定的,所以我只能回來一下,真的…」
「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好了,那我們可以回去放阿蓮出來了嗎?」她忍不住提醒他。
「我的事情還沒有完成,你陪我去做完,之後我們就回去。」印世佑說。
花溪點了點頭,她也很想知道,他寧可冒著被BT公司解約的危險,也要去做完的事情是什麼。
印世佑開著車,載著花溪在這陌生的城市里。
然後,車子開到了一個孤兒院門口停下。
他一下車,就有好多小孩飛快的跑到他的身邊,把他包圍。
他的大掌,一個一個拂過那些小孩毛茸茸的頭,慈愛的說︰「怎麼樣,我說我半個小時之內肯定會回來,我沒有騙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