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的話還沒有說完,花溪就伸手阻止了他。她此刻竟然面露婬笑,看著在自己身下,在酒吧的燈光下幾乎完美的印世佑。上帝真的好不公平啊,為什麼讓這個男人長的這麼好看呢?
「還記得你第一次親我的時候嗎?」花溪不懷好意的模了模他的腰,他的腿根︰「你是男的,讓我來猜猜你是誰?是園丁的兒子,還是新來的校草?」
她竟然在學自己!印世佑看著她專心的表演,有些哭笑不得了。喝醉酒的花溪,他算是領教到了,強大的有些恐怖!
身體因為她稚女敕的撫模,開始發漲,甚至漲的有些疼痛。
「別胡鬧了,我們回家!」他想把她從身上拉下來,可是她死活賴著,甚至——
她嬌女敕的唇,瞬間貼上了他的唇!
他覺得自己已經被她引爆,可能下一秒就身體就會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他狠狠心推開了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性感的喉結上下的滾動。
餓狼,需要有多大的勇氣和毅力,才能推開送到嘴邊來的肥肉?
可花溪根本不打算善罷甘休。她再一次朝他撲去,伸手就開始撥他的領帶,襯衫。冰冷的小手在他熾熱的胸口滑來滑去,讓他更加的燥熱。
「陶花溪,夠了別玩火,你玩不起!」他火了,臉色一沉,再次推開了她。
她被推到一邊,也沒有再次撲上來,而是眼角含著些許淚水,怔怔的問他︰「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做那種事情很正常啊,你為什麼不吃我,是不是嫌棄我?」「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他差點暈倒。最後,他抱著她的雙肩,冷冷的問︰「你確定嗎?」
「確定啊!」她說。
既然這樣,就無需再忍了!他一下子把她按在沙發上,開始剝她的衣服。
衣衫一件件的滑落,他含住了她胸前的美好,用力的吮,吸,好美味…他的欲火熊熊燃燒……
他想要她,已經想了很久了……這次是她主動送上門來的,他再也不會錯過。即使她酒醒後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他也不顧了。
她的小內褲,被他的食指勾下,退到了膝蓋邊。
她這個白痴一樣的小白羊,已經被送到餓狼的嘴邊,隨時可能斃命了,她竟然還意識不到,居然還敢緊緊的抱著他,在他的耳邊媚笑,笑的有些***!
「會有些疼的,怕嗎?」他擔心著她,輕輕在她耳邊說。
「你來啊你來啊,我才不怕!」她大叫著,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
他把她的雙腿拌到最大,把自己的頂端擠了進去。
「啊!好疼!我不要了,不玩了,你快點出來!」她的五官頓時扭曲在了一起,小手使勁的推著他。
「我的小溪,現在才不要,已經晚了。」他冷冷一笑,不顧她的掙扎,猛的一用力,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疼死我了,疼!你這個混蛋,不要,我不要了!」掙扎已經沒有用了,眼淚一滴一滴的從她的眼角滑落。
她的稚女敕,她的緊致,讓他欲罷不能,好舒服。他終于得到了他渴望五年的東西,小溪終于是他的女人了!
心理的滿足感非常的巨大,為他生理上的舒爽錦上添花。他正準備好好的吃掉她……
但是看到她在哭,他又舍不得了。最終,他低頭含住了她的唇,慢慢的讓自己退了出來。
九淺一深。
他用盡技巧挑,逗她,緩解她的疼痛。
果然,疼痛漸漸的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渴望,強烈的渴望!
她抱緊了他,輕輕在他耳邊說︰「快一點,深一點……」
他可舍不得對初經人事的她下那麼重的殺手。他輕輕的說︰「小溪,第一次還是要節制些,不然一會有你疼的……」
被酒精和快感沖昏了頭腦的她,根本什麼都不顧及了,沖著他大喊︰「給我快一點重一點嘛!你是不是不行啊?我要去跟外面的人說,浩瀚總裁印世佑,是個陽痿早泄腎虛性功能障礙!」
陽痿早泄腎虛性功能障礙?很好。他邪笑著,突然死死的按住她,威脅性的說︰「這是你自找的。」
然後,他掰開了她的雙腿,開始猛烈的進攻!
笨重的沙發,也隨著他的動作而吱嘎吱嘎的搖擺起來,她的身體被他推上推下!
她好美味,她的身體對他來說,就像是快要渴死的人求之不得的水源,他終于不能控制住自己,瘋狂的要著她。
「啊,好舒服,就要這樣,對!」她一邊喊著,一邊扭動著身軀迎合他。他托起她的臀部,讓她更加的契合自己。
體內的***和刺激在撕扯著她,她主動張開,雙腿纏著他的腰……
不一會,她就感受到一陣強烈的快意……她倒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怎麼,我還沒開始呢,你就結束了?」他起身把她抱到桌子旁,大手揮掉了桌子上所有的瓶瓶罐罐,發出巨大的脆響,好恐怖!醉酒的花溪,也開始害怕了。
他把她扔在桌上,掰開她的雙腿,再次凶猛的進入,宣泄著自己的*
**!
她緊緊的抓著桌布,才能感受到一點點的安全感。
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不停的咬著…
這種撕咬,對他來說卻是一種享受,激發著他的強烈的征服欲!他把她的雙腿掰的更開,方便自己更加的深入!
……
他狠狠的要了她一夜。
剛剛做了幾次,她就不行了,不停的哭喊求饒,希望他放過自己。
可是,沒有吃飽的狼,怎麼能放下手邊的肥肉呢?他真的沒辦法控制住自己了,雖然心里在心疼著她,但只能無視她的眼淚和痛苦,拿領帶把她的雙手綁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她昏了過去,他還在不停的索取,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把他十幾年的經驗,都用在了她一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身上。
*
早上的陽光很溫暖,花溪先醒了。她首先被這一片狼籍的包廂給嚇壞了︰地下都是些碎了的酒瓶,各種顏色的酒灑了一地,而自己,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
她動了一體,兩腿處就傳來鑽心的疼痛,疼的她嘶啞咧嘴。這是怎麼回事?
更可怕的是,她身旁還睡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手臂還搭在自己的身上,他是她二叔,是印世佑!
再怎麼無知,花溪還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可是……怎麼會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她使勁搖了搖腦袋,也只能記起她昨晚在小飯館喝醉了……後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難道是他見她喝醉,把他騙到這酒吧,強,暴了她?
不對,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的……印世佑有潔癖,要做那種事情也會回家做,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污穢的地方做?而且……她環顧了地上她的衣衫,都還完整,沒有撕破的跡象,不像他的做事風格。
她無意中看到了他的雙肩,上面有一排排牙印,這些牙印個個都很凶狠。
難道……是她酒後亂性,把他強了?不會吧!
不過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她記得喝醉酒的自己是很可怕的,初中畢業的時候她喝醉酒,差點沒把全班都打一頓,酒醒後卻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低下頭。她覺得自己特別的髒,特別無恥!她竟然對他,對自己二叔做這種事情!她常常罵他禽獸,原來最禽獸的竟然是自己!
自己才十七歲,竟然跟二叔發生了這種為人不齒的事情,這以後還怎麼做人?她內心幾乎絕望。
等等……她的大腦在飛速的思考著︰既然自己酒後什麼都不知道了,那熟睡的印世佑會不會醒來也把這一切忘記了呢!
她趕緊起來穿好衣服,把他的衣服也扣好,把地上碎了的瓶瓶罐罐都清理好後,才囁手聶腳的離開包廂,回家。
*
印世佑醒來後,已經是中午了,可他環顧了四周,竟沒有花溪的身影。
房間里干干淨淨的,昨晚歡愛的痕跡都消失了。
陶花溪會去哪里了?昨晚他不知疲倦的上了她一次又一次,她現在還能走路?
突然手機響了,是管家打來的。
「先生,大小姐已經到家了,您在哪,要車接嗎?」管家說。
印世佑會意一笑︰這丫頭跑的是快。他對管家說︰「不用,我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