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奪情︰小丫頭,你玩大了! 花溪掉入狼窩【精彩,6000+】

作者 ︰ 憶凌軒

「這個古堡里,除了廁所什麼地方都是攝像頭,它們日日夜夜在監視我,通過無線網發給住在後面的保鏢。所以我只要一有什麼舉動,後面的保鏢就會全部知道。」陶葉溪說,「我知道我這輩子都沒辦法逃出去了,說到底還是我的錯,我不該玩弄印世佑的感情。但是我好擔心阿輝啊……我的阿輝,不知道現在在哪里。」懶

看著陶葉溪一臉惆悵痛苦的表情,花溪為她而心疼。即使當初是姐姐負了印世佑,但這五年的拘禁,還不夠嗎?必須要逃出去了!

她突然想到一個方法,就說︰「姐,我們只要把無線信號發射器給找到拆除,後面的保鏢就接收不到信號了,我們不就可以逃跑了?」

陶葉溪嘆了一口氣︰「這個我也想到了,但是我找過好多次,也找不到發射器。古堡這麼大,能藏東西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姐,你有沒有手機?」花溪問。

「打電話也沒用的。」陶葉溪從口袋里抽出手機,語氣有些絕望,「他們會竊听。」

「沒關系的,我不打電話。」花溪接過手機,並且連上了網絡,然後指著手機對陶葉溪說,「姐,你看,現在手機上顯示的信號強度是一格,說明我們離信號發射器很遠。我們只要拿著手機在古堡里逛,當信號強度是滿格時,我們里發射器不遠了。」蟲

「這真是一個好辦法!」陶葉溪激動起來。

*

她們拿著手機,走遍了整個古堡。快要天黑時,她們在池塘旁停下來。此時,手機的信號已經是滿格了。

她們分頭尋找,花溪終于在假山上發現了安裝的很巧妙的發射器。她一把扯住它,把里面的線頭全部扯斷。

「姐,快跑!保安們應該很快發現沒信號了,我們快跑啊!」花溪拉著陶葉溪,就慌不擇路的逃跑。

陶葉溪有些遲疑,畢竟這是她想都沒想到的一天,她竟然能從這個地方逃出去!她像一個木偶,被花溪拉著,沒命的跑著。

*

在印家。

「先生,不好了,小姐拔掉了發射器,讓我們保安室暫時沒了信號,她們趁機逃跑了。」管家在古堡里,給印世佑大電話。

「什麼?」印世佑愣住了。陶花溪,竟然再次預謀逃跑了……而且,還帶著陶葉溪一起……

但是,現在不能發動太多人明目張膽的去找她們了。因為如果被老先生發現,後果可就是不堪設想了。

「你叫上保安,偷偷的分頭去找。」他說完就把電話掛掉,月兌掉了身上的睡袍,換上了外出的衣服,下樓。

在車庫提了車子,印世佑正準備上車。

「大哥,這麼晚了你去哪啊?」向俊儀的聲音從後面響起,這聲音雖然慵懶,但還是帶著一些幸災樂禍的情緒。

印世佑回頭,稍加掩飾︰「我心情不好,出去喝一杯。」

*

向俊儀就這麼站著,看著他開車離開印家。他一叢視線中離開,向俊儀就馬上找了一輛車子,跟在了後面。

*

印世佑在大街上狂飆,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他好想把花溪抓住,好想問問她——你不是說好要遵守契約嗎?你不是說不會逃跑了嗎?為什麼最終還是選擇逃離我的身邊?

窗外繁華的街道,映襯著此刻他的孤獨。他好想花溪,好想好想……

*

逃出了古堡,花溪和陶葉溪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瞎跑。

花溪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她甚至有些想要放棄了。不知道此刻印世佑知不知道她已經逃出來了,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她是不想逃跑,現在知道了真相的她,甚至都有些依賴印世佑給的溫暖和安全。但是姐姐……她怎麼能不救姐姐?

*

突然,她感覺到很多的車燈照在她和陶葉溪的身上。花溪回頭一看,看到了那些熟悉的車子。

「不好,追來了,我們快跑!」花溪拼死拉著陶葉溪跑進了一個窄胡同里。只有這窄胡同,車子才進不來。

車上的保鏢們立即下車,追進了窄胡同。

花溪看到後面的保鏢越追越近……她越來越急躁,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千萬不能再讓姐姐被他們抓住。

「姐,你往那里跑……」花溪指了指一旁的一個更窄的岔口,然後說,「我去引開他們。」

「這怎麼可以……」陶葉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花溪推進了窄胡同。

然後,花溪回去,站在那些保鏢面前,朝他們坐了一個鬼臉,就繼續往前跑。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沒命的往前跑。她知道,如果被抓住,送到印世佑的身邊,那麼他……

她想著就害怕。但害怕之余,竟然還有一絲小小的期待。她期待著他為她生氣的感覺…

*

一個小女孩,哪能跑過那些保鏢。花溪感覺到身後的保鏢越來越靠近,就在她準備放棄的時候……

暗處一只大掌,猛的抓住了她的腰,把她拖進一個稍微隱蔽的地方。花溪嚇的想要大叫,卻被對方捂住了嘴。

對方是一個中年女人,一臉慈祥的表情。花溪的心稍稍放松些。女人給她使了一個「閉嘴」的眼色之後,就放下了手。

她們就這樣看著,保鏢們從她們的身邊走過,全都往前追了。

直到那些保鏢消失的無影無蹤,女人才把手拿開,花溪馬上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小姑娘,那些凶神惡煞

的人為什麼要追你啊?」女人開口說。

「哦……」花溪轉了轉眼珠,隨便編了個理由,「我…我家里人欠了很多高利貸沒辦法還,所以那些人追著我要。謝謝你救了我……」

「原來是這樣啊。」女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我叫合歡,我家就在附近,你去我家喝杯水休息一下吧。」

「謝謝……歡姐。」花溪說。她上下打量這個叫合歡的女人,她穿著樸素的衣服,笑容也很和藹可親,大概真是一個樂于助人的人。

*

合歡的家不大,但是處處都充滿了溫馨。陽台上掛著的吊蘭,桌子上擺放的魚缸,都給這個家增添了很多的生命氣息。

花溪慢慢的把水喝完,猛跳不停的心,也漸漸的平靜下來。她站起來準備告辭,可是……

可是為什麼,眼前的歡姐跟剛剛的有些不一樣?她的嘴邊多了一些詭異的笑容。

而且,她看起來越來越模糊……好像天地都在搖晃一樣…

花溪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見到花溪暈了,合歡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有新貨哦,要不要來看看?」

*

花溪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周圍黑黑的,光圈一個一個的浮動,勁爆的流行音樂發出刺耳的聲音,充斥著她的耳朵。

五六個男人圍在她的身邊。他們見她醒了,開始發出婬笑,「喲,小**醒了啊……」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花溪警覺的坐起來,看著周圍的男人。他們都一副色迷迷的表情。一旁的茶幾上東倒西歪的放著幾個酒瓶,還有很多的香煙。

「小妞,你歡姐已經把你賣給我們酒吧了,以後,你好好在這里工作吧!」一個男人奸笑著說。

歡姐把自己賣到這個酒吧來了?花溪回想了一下剛剛的事情,馬上說︰「不,她不是我的姐姐,她只是……」

「還跟她廢話什麼?先讓我們兄弟嘗嘗鮮吧,反正一會也要送出去讓那些肥頭大耳的男人上,別浪費了……」一個男人色迷迷的靠近。

「不可以!」另一個男人推開了他,「老板說了,今天會來幾個大客戶,需要陪酒小姐。她還是個處,女,賣給那些人,能賣到個好價錢。」

「好吧……」周圍的男人有些惆悵,「那就等他們糟蹋完了,我們再上吧。」

花溪听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她明白,自己算是完了,自己掉進了狼窩!

「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你們知不知道我二叔是……」一句話從花溪的口中說出,但是到一半,她又停下來了。

確定,真的要把那個名字說出來嗎?萬一把事情鬧大了怎麼辦?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上寫著︰浩瀚總裁印世佑的佷女被賣到酒吧做援交?

印世佑,他已經為自己做了那麼多,容忍了自己那麼多的任性,她還要害他嗎?

「說啊,你二叔是誰啊?」男人似乎有些忌憚了,問。

「我…我沒有二叔。」花溪改口說。

「哈哈哈……小**嚇我們呢!」男人們重新笑了。

*

過了一會,花溪被兩個女人強行拉進化妝間化妝。她們逼著她穿上暴露的衣服,畫上耀眼的濃妝,她只要一掙扎,她們甩手就是一巴掌,好疼!

妝化好了。

「你在這里等著,一會大客戶來了我會叫你出去。到時候給我好好表現,多笑多撒嬌。要是出了什麼亂子,回來我肯定打死你!」女人凶狠的朝她說完,就把她鎖在了化妝間里。

花溪感到了徹底的絕望。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挑著粗粗的眼線,涂著大紅的口紅,頭發被燙的有些卷,魅惑的披在肩上。

身上穿著的,哪是衣服啊,分明就是比基尼!

這比基尼上面還瓖了很多的亮片,在燈光的照耀下,金光閃閃。

這真的是自己嗎?花溪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看起來分明就像一個無可救藥的不良少女!

難道以後真的就要在這個酒吧里,任人欺負,踐踏了嗎?她不要,不要!

她甚至都不敢哭,怕眼淚弄壞了眼線,一會那女人進來,又要打她巴掌了。

*

在街上狂奔了大半個小時,印世佑連花溪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他的手機響了。他把車子停在路邊,拿起手機一看,是爸打來的。

他一接通,爸就在電話另一頭咆哮,「世佑,你跑到哪里去了?馬上回來,剛剛秘書通知,現在我們要跟SB公司談一個項目,他們的負責人已經在等著了…在米其林酒吧。我要你馬上跟他們談去。」

印世佑扭頭一看,車子前面就是米其林酒吧。

這不過是一個小酒吧,表面看起來那麼的嘈雜與雜亂,SB公司的人怎麼會選擇在這里談生意?

「好,爸,我現在馬上去。」印世佑說完,把車子再往前開了一點。

黑色的勞斯萊斯散發著連黑夜也無法阻擋的光芒。周圍的人,都被車子所吸引。

打開車門,走出來的印世佑,卻更加能夠吸引周圍人的目光。他的霸氣,就像是一個王者,他此刻的憂郁,又像是只能活在黑暗中的吸血鬼。

就好像見到了王子一般,周圍的人都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來給他,他進了酒吧。

他被人引進了一個包廂。SB公司的經理,早就在包廂里等著了。

印世佑一看到那個經理,就渾身不舒服。這個男人肥頭大耳,滿臉堆著討好的微笑。

但是男人卻顯出意外的熱情︰「我沒想到浩瀚這麼有誠意,印總,您竟然親自來了。快坐快坐。」

印世佑的心里還惦記著花溪,沒有顯出多少熱情,更多的是一種敷衍︰「經理,我還有事,浩瀚與貴公司的生意,我希望可以盡快談完……所以,能不能換個地方?」

這種吵鬧,污穢的地方,只會拖更長的時間。

「不需要。印總,你先坐下,我們好好喝一杯,再提生意的事情啊。」經理滿臉笑意,對後在門外的女人說,「讓她們進來吧。」

隨即,三五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魚貫而入。印世佑的眼神,很隨意的從她們身上掃過,突然定格在了一個女人身上。

她…身上的穿著幾乎可以用「布條」來形容,睜大了眼楮看著自己,那眼神流露出來的全是恐懼,一張小臉嚇的煞白。

她是陶花溪!這不要命的丫頭,竟然敢穿成這樣到這里來勾,引男人?竟然敢讓自己的身體給這麼多男人看到?

見到印世佑愣在了那里,一旁的經理以為他被美色所迷惑了,立馬走上前去,肥大的手掌抓住花溪的小手,塞給了印世佑,並且對花溪說︰「好好陪陪印總,他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花溪連忙低下了頭,把頭埋進頭發里,渾身懼怕的顫抖,連站都站不穩了。

「我不是故意的……」她為自己辯解了一句,聲音小的連她自己也听不見。

印世佑渾身的怒氣在騰騰的上升,幾乎到了可以自燃的地步。他死死的抓著花溪的手,不由分說的往外拉。

經理見到這一幕,嘴角立刻上揚,還追出去,添油加醋的說︰「印總玩的開心點啊,生意可以以後談!」

「我說吧,哪有男人不沉迷美色的。」回到包廂的經理得意的笑著,順手牽起一位美女就往懷里帶︰「可惜他印世佑也太沒眼光了,剛剛那個女的,哪有你們漂亮……」

*

「二叔,你听我說,我不是故意穿成這樣到這里來的,我在外面被人下藥迷暈了,然後被人賣到那里……」花溪怕受到嚴厲的懲罰,連忙一邊走一邊慌忙的解釋。

可是她很快被他帶出酒吧,死死的按在牆上。他雙手撐著牆,把他圈起來。她的背猛地撞上粗糙的牆壁,疼的她皺緊了眉頭。

「那你告訴我,你也不是故意要逃跑的,是嗎?」印世佑邪魅的聲音,帶著即將迸發的怒氣,低低的朝她吼道。

「我…我…」花溪無法辯解。她的確是故意逃跑的,但是她的逃跑不是為了她自己,而是為了姐姐。她不能再讓姐姐受苦,被困在那個地方。

他勾起了她的下巴︰「所以,你寧願要在這里做小妓女,也要逃離我的身邊,是嗎?」

小妓女…好重的字眼,她從來沒有听過他說這樣的話……她正愣神著,卻突然被他甩進車子。他快速發動車子,離開。

「去哪里?」她低低的問他。

「你說呢?」他緊皺眉頭,「說說,我能帶一個小妓女去哪里?」

「二叔,你原諒我吧,二叔……」她的小手,拽著他的胳膊來回的晃動,乞求著他的原諒,卻被他粗暴的甩開。

*

酒店,總統套房的門被印世佑打開。

她被他粗暴的甩進房間,跌落在大大的水床上。床上鋪滿著的玫瑰,被彈落在地上。

他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

她沒有反抗。知道了父母之死真相的她,已經不再恨他,反而還有點感激他救了姐姐,養育了自己五年。

雖然…自己可能不愛他,但是報答,她還是想的。

她怯怯的伸出小手,幫他解襯衫的扣子。那些小小的鋼扣好滑手,她的動作有些滑稽。

「你干什麼?」他憤怒的抓起在他胸口放肆的小手,舉過她的頭頂,按在了床上。

她臉一紅,用連自己都听不到的聲音說︰「你,你不是想對我做那種事情嗎?」

印世佑有些愣了。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巧,竟然這種事情都會順著自己?以前不是只要一踫她,她就會大喊大叫,大哭大鬧的嘛?

難道,她也意識到這次她犯的錯誤實在是太大了?

還是,她被酒吧里的那些人帶壞了,變成這樣一個會勾,引人的不良少女?

憤怒,化成一個個吻,不對,是啃咬,落在她的脖子和肩上。他發了狠的去咬她,有些地方都咬破了。想把為她擔心,因為她而憤怒的眾多痛苦,一並還給她。

疼,好疼啊。花溪咬著牙,眼角含著淚水,卻努力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

印世佑更加的憤怒了。她竟然不反抗!這個曾經拼死要保護自己身體的丫頭,現在竟然甘心的躺在他的身下任她欺凌,一動不動!

她,真的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

他怒了,掰開她的雙腿,直接凶猛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她仍然咬著牙不發出一點聲音,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單,就好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她的鼻尖踫到了他的胸肌,硬硬的,結結實實的,霸道的氣息一下子進入他的鼻腔,讓她渾身都軟了下來。

他狠狠在她的體內攢動,一下一下使出全身的力氣攻擊她。明知道嬌女敕的她無法接受,卻還故意欺負著她,故意讓她痛。

終于,她實在受不了了,眼淚落下來,輕輕的在他的耳邊哀求︰「求你……我求求你,稍微輕一點好嗎,我實在受不了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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