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什麼時候能救出他們呢?」予怡冷靜地說,不控制自己,面對著這個人還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出來。
「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凌逸始終面無表情地說著。
我就是質疑你的能力了,你怎麼著!予怡心里暗暗地想著。
「最起碼我答應了你,你也要做點事情吧,至少我也不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協議今天生效,過來取悅我。」凌逸手中的鋼筆不停地轉動著,顯得很急躁。
予怡強壓著心里面的火,不經意地說出了一句,「種馬!」
「你是自願被種的。」
靠!你楚凌逸干嘛不生在抗戰時期,說一句話就一針見血,氣死人不償命,沒有硝煙的戰爭,這多好啊!
如果予怡什麼時候能夠做到自己說出來的話沒有氣著自己,反而把別人氣得亂跳,可惜不可能,面前的本就是一只凶狠的大灰狼,她一只溫順的小綿羊哪里敵得過啊!
這便認證了一句話,沒有最月復黑,只有更月復黑。
「還不過來嗎?要我侍候你?我數五聲,再不過來的話,就gameover!」
你以為你是什麼,古時候的皇帝啊,還要侍枕啊!
「五!」
予怡現在總算知道,凡事都是有兩面性的,一個是自願的,一個是被迫的,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現在就走,月復黑的大灰狼,她待多一秒也不願意,如果不是她知道,一走出去就會有一個張晞逼著她,她可不會自願送羊入狼口。
「四!」
她總算知道了昨天的女人絕對不是自願的,肯定是被迫的,絕對是被迫的!
「三!」
予怡望著他的那個眼神,絕對相信他肯定是說的出,做得到的。靠!怎麼取悅啊,你養小狗啊,那怎麼取悅我就知道,丟兩根骨頭求可以高興地向你汪汪地叫著,我又不是狗,怎麼知道怎麼取悅啊!
「二!」
該死的,真的該死的。予怡沒辦法,慢慢地走了過去,圈住他的脖子,他坐姿也不對,害予怡都不知道怎麼接著下去。
本想說一的時候,予怡就封住了他的唇,最起碼的,如果取悅只用吻的話,就可以救到父母的話,她願意。
如果不需要付出什麼就可以得到什麼,她根本不相信,既然要付出,要就要全情投入,最起碼,要留住自己的心便行了。這要心不受傷,她干什麼都行。
就像那年的雨季,在朦朧中看見張晞,他的一眸,一笑,都牽動了心,他的溫暖,深深地包圍著那顆脆弱的心,她很想堅強,如果沒有那一年的雨季,她也許,從來都沒有遇見過張晞,那麼,也許她現在的心,也不會那麼地脆弱,那麼地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