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怡身下的疼痛,身上斑駁的吻痕,依然清晰地留在她雪白的皮膚上,見證了他們昨晚的瘋狂,身上的力氣就像抽空了一樣,絲毫起不來勁,只能無力地挨在枕頭上面,床單上,還依稀有粘稠的感覺,空氣中還有情.欲的味道。
突然,「叩叩叩——」的聲音傳來,僕人走了進來,端著一杯白開水和拿著一包藥走了進來。
「小姐,這是少爺吩咐的,昨天的事情,還沒有做安全措施,現在來補救。」僕人說著,把水遞給了予怡,硬是弄開她的手掌,把兩顆藥放在手心中,「小姐,少爺說如果小姐不肯自己吃,那麼我們只好強行地喂下去了!」
僕人面無表情地說著,果然楚凌逸的僕人還是跟他一個樣,冷血動物!
予怡的手心漸漸地滲出了汗,的確,他是可以這麼殘忍,以至于可以到了用藥的地步,不想要孩子罷了,她也不想!想著,把手中的藥放進嘴里,喝了一口水,微笑著對著僕人說,「這樣子就可以了吧!」
「小姐,那麼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僕人說著,走出去,關上了房門,剩下予怡一個留在那里,現在正是清晨,陽光不算太猛烈,盛夏的這種天氣算是很好的了!
予怡微笑了一下,笑得令人寒心,令人憐惜,楚凌逸,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父母是他的籌碼,可是現在,父母也應該早已在紐約安頓好,既然這樣,她就不用再受到他的束縛!
他如同听得到她心里想的一樣,此時走到她的面前,俊俏的側臉在日出的時候微微看出一些輪廓,可是有點刺眼,看不清楚他的樣貌。
「感覺怎麼樣?」他一步步地靠近,那種熟悉的味道再一次的傳來,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頰,「昨天我幫你降了欲火,你該怎麼感謝我?」
「楚凌逸,我恨你!」予怡的目光第一次直視著他的眼楮,可是,他是極度月復黑的,她根本看不出,他的心里究竟想著什麼,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真可怕!
凌逸面無表情地說著,「恨我?你有資格恨我嗎?」
予怡微笑了一下,「我的父母都已經不是你的籌碼了,我又何必要答應你那個無理的要求,楚凌逸,告訴你,我要逃,我可以不必再遵循著你的游戲規則了!」
他迅速地夾住她的臉頰,「想逃?做夢!你知道這個別墅四周圍的警衛和包保鏢有多少嗎?到處都有監視的眼楮,你想逃?簡直就是做夢!」
「你……」予怡被氣得無話可說,凌逸拉開窗簾,讓她看一下外面的人,即使離開得很遠,不過也看到很多穿著黑衣服的人在來回走動著。
「還有,夏予怡,我告訴你,如果你能夠逃離出這里,我奉勸你盡快逃離出A市。」凌逸的嘴角閃過一絲的微笑,「A市也在我的掌握之中,你,根本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