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荒野上,一輛馬車飛快的跑著,車里,絕美嬌貴的公子掀開簾子,帶著笑意看著外面那一路的風景。
「汐兒,茶!」
身後快速地奉上一杯茶,一個女聲非常沒好氣地說。
「爺,茶!」
貴公子瞄了冒著熱氣的茶碗一眼,慢慢地丟出一個字。
「熱!」
某女終是受不地一句咆哮。
「熱你就吹啊!愛喝不喝。」
于是,某個不合格的丫環自顧自地將茶碗端起,一口灌下,結果……
「啊!好燙!好燙!」
一口茶如數噴出,小嘴張開不停地喊著。
「我看看!」
貴公子心疼地托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吹著氣,如蘭的氣息讓某女瞬間又是心跳加快,眼眶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不用你假好心,要不是你我也不會燙到。」
「是是是,是我的錯,我不該說茶熱的。」
若剛剛他接過就不會讓她賭氣喝下燙到了。
「你的錯可只這一樁。」
趁著他現在愧疚心大發,某女決定一舉控訴他的罪狀。
「沒出來之前你說什麼你帶的人夠多,說什麼我只是個多余的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的,害我費了那麼多的心思來說服你,可出來後呢,你就只帶一個駕車的車夫和我,你丫的把我當全職丫頭來用了,什麼奉茶啦布菜啦,就差幫你大爺洗澡搓背了。」
某女嘰哩呱啦地說著,根本就是忘了剛剛被燙得像只小狗一樣的伸出舌頭。
馬車外,某個被她說成駕車車夫的侍衛黑著臉,一臉鄙視地回望了一下,這女人據說是尚府最最粗笨無雙的七小姐,他家王爺舉世無雙,就這女人的笨樣,連給他家王爺提鞋都不配,哼,真是不知足!
而馬車內,某女繼續她的血淚大控訴。
「當我丫頭就當我丫頭吧,反正我也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白吃的午餐,可你也太欺負人了,我倒茶你說熱,茶剛放下你就說要吃點心,點心剛吃完就說腿酸要按摩,我就差像哄小寶寶一樣給你唱搖籃曲了,我這那是丫頭啊,這簡直就是丫頭加女乃媽。」
慕容瀾清听她叭啦叭啦的說著,一副好脾氣地笑著,從隨身的包中翻出一白色小丸子,動手倒出一些清水化開來,半哄著某個喋喋不休的女人。
「張開嘴!」
「張開嘴?張開嘴我怎麼說話啊?哼,我還沒數落完呢。」
不解氣的某女沒好氣地回答,慕容瀾清輕輕一笑。
「等我幫你上了藥後,你愛說多久就多久,好嗎?來,張開嘴。」
尚紫汐盯著他手上那化開來的藥丸水,一臉的不相信,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只是,他會那麼好心?
堅決地搖搖頭。
「不要。」
「怕有毒?」
這女人就這麼信不過他?
「毒?那倒不是,好歹我是你從尚府帶出去的,你要弄死我也不會趁現在啦,以你的智商不可能干這樣的蠢事。」
「嗯,你也不蠢。」
慕容瀾清挪咦著,換來尚紫汐一個白眼。
「毒是沒有,但誰知你會不會弄些個什麼黃蓮什麼的在里面,一會我不是被毒死,我是被苦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