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妃偏咬窩邊爺 尚鵬展的算計

作者 ︰ 深秋之靈

但見尚紫汐披散著一頭瀑布般的青絲,只簡單地用一根絲帶扎起,身上穿著慕容瀾清的衣服,臉上潮紅似乎還沒散去,雙眼泛著之前所沒有的嫵媚春情。

尚紫汐一見慕容君翊,嘴角微微揚起,很好,來得正是時侯。

提著過長的衣擺跳下馬車來跑到慕容瀾清的身邊跪下。

「臣女參見皇上!」

慕容君翊沉默了好一會,也不讓兩個起來也不說話,只是調轉馬的方向,頭也不回的向後面跑去,跟著的侍衛莫名其妙地看著慕容君翊,誰也搞不清皇上的心事,誰也不敢不跟著皇上的腳步,趕忙的也紛紛調轉方向跟著慕容君翊的方向跑去。

龐大的隊伍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出一分鐘,慕容瀾清和尚紫汐的眼前就只剩下揚起的灰塵。

「呵,怎麼樣清,我聰明吧?」

尚紫汐 哧一聲輕笑出來,轉身拉著慕容瀾清邀功,慕容瀾清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呀,估計全天下也就只有你一個人敢在我皇兄面前如此了,只是汐兒,你用這樣的方式去向別人說明我們的關系,你覺得值嗎?」

一個女的貞潔甚至可以重于生命啊!

尚紫汐抿著嘴笑,勾勾手指示意慕容瀾清低下頭來,慕容瀾清微微一笑低下頭來,尚紫汐緩緩地在他的額前印上一吻。

「在我的眼里,沒有任何東西任何事情可以與你相比,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值不值的,我只知道,這是向皇上宣布我們關系的最直接的方式。」

慕容瀾清笑意漸上眉梢,將尚紫汐輕輕擁入懷中。

「只是,汐兒,委屈你了!」

尚紫汐在他的懷中揚著笑。

「如是你覺得真的委屈我了的話,還是可以補償的。」

「嗯?」

慕容瀾清揚了揚眉一臉疑問地看著她,尚紫汐從他的懷里掙開來,拍拍衣上的灰塵笑著往馬車那邊走去,邊走邊說。

「至于補償的方式嘛,嘿嘿,本小姐還沒想到,等我想到再告訴你。」

其實,那來的什麼補償方式啊,她能擁有她家十三這樣絕世的男子,已是上天對她最好的眷顧了,還有什麼是要補償的呢?

回到京城後尚紫汐沒有直接回尚府,而是往清王府這邊來,剛一踏進清王府的大門,就見上官蕁飛奔過來,一把將她抱住。

「小汐,你這家伙,你嚇死我啦!」

尚紫汐被她力度過重的擁抱給勒得差點透不過氣來,趕緊將她抱著她的手給拉開,大口的喘著氣,尚紫汐抹了抹汗。

「蕁兒,你能不能節制一下自已的力氣啊,不要一會我沒在外面掛掉,在清王府里讓給你勒死了就太不值了。」

上官蕁哭笑不得地瞪著他。

「你這沒良心的,害人家這兩天不知多擔心!一回來就調侃我。」

尚紫汐抿嘴一笑反手將她抱住。

「呵,蕁兒啊,其實這次我能安全月兌險,你的功勞居第一啊。」

「我?」

上官蕁不解地眨眨眼。

「呵,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要過一包迷/藥?」

尚紫汐提了醒,上官蕁這才想起。

「哈,你是說那包你準備用來……」

尚紫汐給上官蕁比了個不要說出來的手勢,上官蕁會意地沒再說下去。

「呵,不管如何,它總算是物盡其用了。」

「是了蕁兒,我想問一下你,有沒什麼藥是給人下了之後可以讓人這樣的。」

湊近上官蕁的耳邊低語著,旁邊听不清她說什麼,上官蕁卻是臉一下子紅開來,羞紅著臉吱唔著。

「這個……這個目前還沒這種,不過若是你想要的話,我倒是可以試試調制出來。」

尚紫汐輕輕一笑。

「那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上官蕁點點頭,轉念一想,尚紫汐無緣無故要她調試這種藥,該不會是想用來對付瀾清師兄的吧?

「小汐,我想問你個問題,你得先回答我,不然我不會幫你調這種東西。」

看她小心冀冀的認真表情,尚紫汐大概能猜到她的顧忌是什麼了。

「蕁兒,你是想問我要這種藥來做什麼是嗎?告訴你也無妨,我啊,想著將來如果慕容瀾清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把藥下在他身上,讓他一輩子踫不得女人。」

「什麼?」

上官蕁信已為真的跳起來。

「尚紫汐你也太毒了吧?用它來對付瀾清師兄,那你想也別想我調制出來。」

天啊,讓她調制出這種毒來對付瀾清師兄,她會遭天打雷劈的。

無辜躺著中槍的慕容瀾清無奈地搖搖頭,雖是不知她要的是什麼,但從上官蕁紅得可以比美胭脂的臉和她的反應來看,大概可以知道她要什麼了。

「呵,汐兒,你再不乖拿我來調侃,可別怪我執行家法了。」

尚紫汐輕笑著連連擺手。

「呵,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不逗蕁兒了,蕁兒,我要這種藥,就是要對付這次將我擄走的那個人。」

「對付他?用得著用

這招嗎?讓瀾清師兄的侍衛將他捉住就行了。」

上官蕁不解地看著尚紫汐,尚紫汐嘴角綴上一抹冷笑。

「直接將他捉住?這樣可就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為他一時的沖動付上一輩子的代價。」

上官蕁和王府眾人也不知此人是誰,竟會讓尚紫汐如此的痛恨,但有一點他們知道,那就是這個倒大霉了,因為,他惹上了一個他不該惹的女人。

因為還沒完婚,尚紫汐也不便在清王府長住,簡單地換上了上官蕁的衣服後,尚紫汐便在朱青的護送下回到了尚府。

剛一踏入尚府的大門,就見尚鵬展站在門口處侯著她。

「女兒見過爹爹!」

中規中矩地行了個禮,尚鵬展笑容滿面地親自將她扶起來。

「汐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尚紫汐微微一愣,這應該是這個所謂父親第一次這麼心疼她這個七女兒吧?尚鵬展是什麼人她比誰都清楚,在沒有利用價值的情況下,他絕不可能這麼和顏悅色。

「讓爹爹擔心了!」

以不變應萬變,尚紫汐臉上帶著甜美的笑,繼續跟尚鵬展唱著這出父慈女孝的雙簧。

「呵,汐兒沒事就好!汐兒啊,你這次跟雲馥公主的龍舟之賭是讓為父長足了面子啊,哈哈,看看以後誰還敢說我家七丫頭粗笨無雙!」

尚紫汐輕笑著,原來,是她給他長面了,這就是父親,沒有問她這幾天被擄的遭遇,一開口卻是她為他長足了面子,在他的心里,面子應該比她這個可有可無的女兒更重要吧?

嘴角的笑意漸冷,也懶得再跟他繼續唱這出父慈女孝的又簧了,微微地福了福身。

「爹爹,女兒累了,女兒想回去休息先!」

尚鵬展也不笨,看得出尚紫汐的冷漠應對,但,現在他的這個七丫頭可比他宮里已成為妃子的大女兒來得更有價值,听聞此次她失蹤的消息傳到宮中,皇上連早朝都免了,直接就帶著御林軍出動四處尋找,若是皇上當真只是為了十三王爺,根本不會急到連什麼都不顧地去找她。

更有傳言,皇上找到她時,她正衣裳不整地從十三王爺的馬車上下來,一臉的慵懶春情,讓人不禁對她剛剛和十三王爺在馬車上發生的事浮想翩翩。

據當時在場的人說,皇上見到如此情境後,怒火沖天地轉身離去,回到皇宮後竟破天荒地第一次喝得不省人事,听那天御書房外值班的宮人說,那天晚上皇上念了一個晚上的三個字,就是尚紫汐。

之前,他本以為能攀上十三王爺這門親已算是萬幸了,但現在看來,這七丫頭已是今時不同往日了,若是能成為皇上的妃子,必定是寵冠六宮,到那時,他國丈的身份就更加的穩如泰山了。

看著尚鵬展那滿是算計的笑,尚紫汐突然有種感覺,她不應該再踏進這尚府的。

「爹爹,若是沒事汐兒就先回別院去了。」

「呵,好,先回去吧!」

尚鵬展揮揮手,尚紫汐福了福身後快步地往自已的別院走去,她的身後,尚鵬展看著她的背影陷入沉思中。

一整晚,尚紫汐總感到一種莫名的驚慌,似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身邊是小絡吱吱喳喳的聲音,她卻是一個字也听不進去。

「小姐,你到底有沒在听小絡說話啊?」

說了半天的小絡終是發現她家小姐的不對頭了。

「啊?小絡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小姐,你回來後為什麼老是魂不守舍的?莫不是,小姐是在想王爺呢?」

小絡捂著嘴偷笑,調侃著尚紫汐,可更加不正常的是,尚紫汐似乎對她的調侃毫無感覺,只是輕輕一笑就不再理會她。

尚紫汐此時確是沒有什麼心思再和小絡聊下去,她一直在想這尚鵬展到底存的是什麼心,她之前跟雲馥的龍舟之賭,等于是向全天下的人宣布她與慕容瀾清的關系。

而那天當著慕容君翊的面身穿慕容瀾清的衣服出現在眾人面前,也是想告訴他們,她已是慕容瀾清的女人,這尚鵬展身居液瀾宰相,不可能這些傳言沒有傳到他的耳朵中的。

她以為,他應該動不了什麼心思的,突然,一個激靈讓她嚇得一身冷汗,本來坐著的尚紫汐一下子站起來。

「莫非……天!這也太惡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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