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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岳母大人駕到。
「您看,您怎麼要來,不提前打個招呼呢,我好去接您啊。」江平說。
「用不著,我來還的向你請示啊,馨馨呢?」岳母向里屋張望。‘
「她去上班了,還沒回來呢,」江平說。
「你看,這屋里亂的,像豬圈一樣,就知道,你在家里什麼都不干,只會添亂,好了我帶來一些親手做的小吃。」
江平心里很感動,拿起一快餅就放到了嘴里。
「這不是給你的,是留給馨馨的,」
江平噎在那里,「感情還不是給自己的。」
江平的岳母做到了沙發沙發上,「進來這麼半天了,連個茶水都沒有,」臉色陰沉著。
江平趕緊倒茶。
「茶葉這麼少,是不是心疼你們家的茶葉啊,」
江平重新沏了杯茶。
「茶葉放的這麼多,你知道嗎,喝濃茶對人身體不好。」
江平木然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算了,你工作找的怎麼樣了?」岳母問道。
「去年你就說差不多了,到現在還是差不多,你把我氣死算了。」
「去年的差不多和今年的差不多不一樣的,去年是差的很多,今年真的是差不多了。」
「鬼才信你的話,如果這樣下去,我就讓馨馨跟你離婚。」
江平回到電腦邊跟凱蒂說「我真的不能再玩了,我把我的賬號給你,里邊有很多極品裝備和神奇,記得嗜血老大的死穴在背部,你可以使用移花接木繞到後面,再用雷霆出擊將他的護身符打掉,就再也不會有威脅了,我不能再說了,要火山爆發了,珍重。」
「老大保重,有緣再見面。」
江平關掉了電腦。
江平的岳母忽然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最近你們過得怎麼樣?」
「還好,馨馨也很好,就是她最近有點忙,」江平言不由衷的說道。
「那麼你們,啊,我是說你,有沒有遇到什麼怪事啊?」江平岳母和顏悅色的問道。
江平忽然覺得岳母有些神神叨叨的。
「應該沒有吧,怎麼可能有什麼怪事呢。」江平說道。
江平岳母翻看著幾案上的書籍光盤什麼的。
江平越發奇怪,「岳母什麼時候對我的書籍感起興趣來了,她可是大字都不識一個的人啊。」
「比如有沒有人揚言要殺你什麼的。」
「的確,听電腦里的人說有人要想殺我,可是我怎麼能告訴她這些呢,說了,她也得信啊,還是不說了,」江平心里想到。
「沒有,現在天下太平,誰會無緣無故的說要殺我啊,」江平說。
「那麼你有沒有遇到怪人?」
「怪人?,這兩天我遇到的都是怪人,有要殺我的,也有要救我的,對了,眼前不就有個怪人嗎,岳母今天就是怪怪的,」江平心里想到。
「沒有啊,哪來的怪人。」江平說。
「你騙人,你遇到的那個瘋子,不就是怪人嗎。」岳母歇斯底里的吼道。
江平的腦袋「嗡」的一聲,「他怎麼知道我殺人的這件事,不可能的啊,出來火孩兒,別人不可能知道的啊。」
江平岳母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馬上又和顏悅色的說道︰「那個瘋子後來怎麼樣,快說啊。」
「我沒有遇到過什麼瘋子,」江平狡辯道。
「不!你撒謊,那個瘋子明明要取你的性命,你怎麼可能沒見過呢!」岳母說著上前掐住了江平的脖子。
江平喘不過起來,她的手就像兩把鋼 ,就快要扭斷他的脖子了。
江平拼命掙扎著,想要從她的手里掙月兌出來。
這時江平忽然感覺到一股寒氣向他逼來,門打開一個穿著銀色軟甲,披著藍色斗篷的人走了進來。江平一看那人長得天庭飽滿,耳寬目圓,臉上帶著一絲絲殺氣,不怒而自威。
江平不禁打了個寒顫,牆上瞬間掛上冰霜。那人帶著一股巨強的寒氣,將桌面茶杯里水都凝固成了冰。
江平岳母看到那人後甩開江平忽然「踫」的一聲撞碎玻璃從窗上跳了出去。
「我的媽呀,這可是十二樓啊,任何人不小心從這個高度跌下去,必將會摔成肉餅。」江平心里想著,便向窗口跑了過去。
他雖然跟岳母不對付,但也不忍岳母從這麼高的樓上掉下去。
那個神秘人一把將江平推倒在沙發上。
「這個人不是你的岳母,他是一個模仿者,你的岳母早已被他殺害了。」說完也從窗戶跳了出去。
江平呆呆的臥在沙發上,似乎剛才的寒氣一下子,就消失了。
他從剛才的那一幕驚醒,便向樓下跑去。
江平到了樓下突然發現空無一人,「剛才明明看到兩個人先後從樓上跳了下去,現在怎麼竟然看不到任何墜落的蛛絲馬跡呢。」
他忽然想起了,電腦里那個人所說的話,「我確實有危險了,可是又是誰想殺他,又是誰想救他呢.」他越來越糊涂了。
他給岳母家打電話,沒有人接。再打夏雨馨的手機,手機提示已經關機。
江平急的直跺腳,口中罵道︰「這個該死的夏雨馨,竟然真的把我當成了不存在的空氣了。」
江平慌忙的收拾了一下屋子,心里亂的很,不知下一步怎麼辦。
他打定主意,先去岳母家看看。
他乘上出租車直奔岳母家而去。
「媽,你在家嗎,」江平來到岳母家門口,不住的含著,可里面安安靜靜,沒有任何回應。
江平岳母早年守寡,自從夏雨馨出嫁後一直一個人住在郊外的一個小別墅里。
江平推開門,門沒有鎖,「吱嘎」的一聲推開了。
屋子里傳出來一股腐臭的味道,明顯就是好久沒有打掃了。江平的頭上蒼蠅「嗡嗡」的叫著。
他走進里屋,一股很刺鼻的,令人作嘔的腐臭的味道撲鼻而來,江平掏出手帕捂住了口鼻。
忽然床上躺著個人大白天的蓋著被子。
當他一掀開被子,「噗」的一聲一團的蒼蠅鋪面而來。
他看清了,床上躺著個人,因為尸體的腐爛,面部就像吹大了的氣球,眼球外翻,牙齒突起,呲牙咧嘴的好像在猙獰的笑著一樣,白白的蛆蟲從嘴里,鼻子里,眼楮里一團一團的蠕動著。
江平忍不住吐了出來,胃里就像翻江倒海般,他捂著嘴拼命地往外跑。
出來後,江平還是一陣的狂吐。
他平生從來都沒有看過如此景象。
他呆傻的癱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