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是個過日子的人,手腳也比較麻利,不一會兒一碗熱湯面就端到江平面前,由于食材的的原因配菜比較單一,可是味道卻超贊,江平一口氣就吃了底朝天。好像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和胃口的食物了。
江平知道自己將馬上會成為全城皆知的通緝犯,而且還有可能連累到這個眼前的女人。他站起身看著杜薇天真的眼神,心里的愧疚感不免更加重了。
他上前一把握住了杜薇的手說︰「我要走了。」
杜薇默默地站在那里,似乎空氣都要凝固了。
「你要去哪里?」杜薇似乎剛剛听明白江平的意思。
「我要去浪跡天涯,四海為家。」江平說。
「那,還會回來嗎?」杜薇說。
「可能永遠回不來了。」江平深情的注視著杜薇。
「到底出了什麼事?」杜薇問。
「我殺了人,很快就會有人來抓我。」江平說道。
杜薇沉默了許久,突然上前抱住了江平的腰,小聲的說︰「我已經失去了一個,不想再失去了。」
江平有一種沖動,想順勢摟住杜薇,但是他沒有這麼做。理智告訴他,他離這個女人越遠她就會越安全。
杜薇抱著江平久久不肯松手,江平也沒有掙月兌。
窗外的斜陽從窗子里照了進來將杜薇的臉照的的更白,而江平的臉卻變成古銅色。
「我不要讓你走,答應我,好嗎?」杜薇哀求道。
江平什麼也沒說,輕輕地捋了捋杜薇的頭發,他真不想將杜薇也卷進來。
「你在這里住上一晚,明天我們一起走可以嗎?」杜薇說。
江平想了想暫時沒有更好的去處,只好在這里先露宿一晚,好好考慮一下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辦。明天再趁杜薇不注意偷偷的走掉。
江平想罷向杜薇微微地點了一下頭,杜薇的臉上浮現出一片喜悅的神色。
杜薇先出去安排交接班的事情,江平獨自留在屋里,他本想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可是沒想到就這樣陰差陽錯的遇到了杜薇,他真的不知道怎樣去委婉的推卻杜薇的這番盛情。如果是在以前他會巴不得留在這里,畢竟誰會拒絕這樣美妙的艷遇呢。
但是江平知道不能這樣做,這樣做不僅是對杜薇的極不負責任,也會給她帶來極大地危險。
江平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禁感覺到很是蹊蹺,本來以為陳十三是幕後的主謀,可是沒想到陳十三也死了,按照火孩兒的說法,肯定是有人在給自己栽贓嫁禍,那麼,陳十三的背後又是誰呢?
他忽然想起了,那天火孩兒是以什麼洞主的名義唬住了陳十三,那麼那個所謂的洞主應該是陳十三幕後的指使。而且想必這個洞主的手段也是通天入地的,從處理陳十三的事情上來看,手段也是極其殘忍,就連手下乖乖听命的狗都下得了這麼狠毒的招數,應該是一個很恐怖的角色。
江平雖然知道幕後指使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洞主,可是他對那個洞主一點都不了解,而對方對自己卻了如指掌,這點才是最恐怖的。
江平在想即使自己跑的再遠,對那些恐怖的人來說,一樣可以輕松的找到自己,更何況警察也會隨時頒布通緝令。
這樣逃下去,即使僥幸能夠逃月兌追捕,可這樣的生活,天天籠罩在恐怖與追捕的陰影當中,真的有些生不如死。就算是死了,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即使算不上清清白白。
想罷,江平開始琢磨下一步的計劃,這時杜薇走了進來。
江平看著杜薇清純的臉龐,更是不希望杜薇卷進來,最好讓她什麼也不知道,就當自己從來不曾出現過。
杜薇收拾著床鋪,整理出了兩個人的鋪位,她想讓江平早點休息。
江平也感覺到自己渾身疲乏無力,急需要休息一下,他也沒有跟杜薇過多的客氣,因為他知道客氣也沒有用,杜薇顯然願意為江平付出自己的一切。
江平跟杜薇說好,自己睡在外面,他澡也沒洗,和這衣服躺在了床上。雖然他很累很乏但就是無法睡去。閉著眼在被子里靜靜的養神,腦子里卻一刻也沒有停止轉動。
杜薇安置好了江平,然後打來兩瓶開水,將門鎖好,掛上了窗簾,便開始月兌去衣服。
她將身上衣服全部月兌去,然後把毛巾沾在水里,輕輕地沐浴身體。
江平猛的一睜眼竟然看到了這一幕,江平從背後看到杜薇婀娜多姿的身體曲線和雪白的肌膚。
杜薇這時猛的一轉身,竟然四目相視而對。江平的臉馬上紅的發燙,不知趕緊閉眼還是繼續這樣看下去。他覺得自己很卑鄙,竟然在這個時刻還去偷窺杜薇的身體。
杜薇只是羞澀的抿嘴,便轉過頭去,江平仿佛間看到了杜薇高挺的乳峰。他趕緊閉上眼楮,但是心里還是踫踫直跳,血脈往上涌。
杜薇擦完身體換上薄如蠶翼的睡衣,將洗過的水倒進廢水桶。
江平忽然問道一股女人身上散發特有的體香,不覺大腦里又是一陣翻江倒海。江平恨自己在這樣逃亡生涯中還在想這種事情而羞愧。
杜薇爬到床上,躺在靠牆的一邊,順手熄滅了燈。
江平盡量克制著自己,不要讓自己再越雷池一步,用被子緊緊地裹住了自己,可是杯子總是莫名奇妙的自己散開。
江平偶爾也會感覺到杜薇在旁邊的微微的喘息聲,江平渾身的欲火燃燒,恨不得馬上跑到旁邊的被子里。
江平狠狠地掐著自己的手指告誡自己,自己是個嫌犯而且還有怪人追殺,夏雨馨已經為自己死了,現在不應該,也絕對不能再給這個善良的女孩帶來任何危險了。
忽然江平感覺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伸進了自己的被子里,他抓住了杜薇的手,真的無比光滑柔軟,而且略顯冰冷。
杜薇將手伸進了江平寬大而溫暖的胸口,肆意的撫模著。這是江平的心里就像翻滾著滔滔的江河,意識就像絕了堤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