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毛吼正要上前殺死江平,沒想到江平後面出來了幾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綠衣女子,身披綠色斗篷,面如凝雪,冰清玉潔,舉止高雅,貌若天仙。手里握著一把弓,上面雕刻著一行小字‘梨花玄女弓’,背後背著一個箭匣。兩面各站一位清秀的小伙一個身披黃色斗篷,另一個披著橙色斗篷,甚是英俊碩朗。
「綠野仙子,我們有盟約在先,互相不能干涉對方的行動,難道你忘了嗎?」棕毛吼說道。
「不錯,你們月球人和我們火星人的確簽訂過協議,互不干涉彼此的行動,但是今天這個人是我們澎湃師傅指定邀請的貴客,所以也希望你們也不要擅自干涉。」綠野仙子說道。
「那就是說,那就是說沒得商量的余地了。」棕毛吼說道。
「對,完全正確。」綠衣女子說完沖著江平微微一笑。
「那好吧,既然這樣,只有我們一比高低了。」棕毛吼說道。
「可以,沒問題,我們就比一比,如果我們贏了,你們就放走江平。」綠衣女子說道。
「好,我倒要看看是我們異形人厲害還是你們暮光七子厲害。」棕毛吼說道。
「說好了,我們各派出一個代表,只要分出輸贏就可以了,不要傷害對方的生命。」綠野仙子說道。
「好。」棕毛吼說完看了一眼旁邊那個缺半個顱骨的家伙使了個眼色,那個人就「呼呼」的喘著粗氣走了過來。
那個穿著黃色披風的人上前拱手道︰「在下黃翼虎,請對方報上名來。」
「我叫半頭怪,是冷雲洞洞主麾下弟子,黃翼虎前來接招。」說罷掄起那天地無極幡殺了過來。
說起拳腳半頭怪完全佔不到任何便宜,只打了二十來回合,就招架不住了,黃翼虎手里的頻閃奪命錐上下翻飛,竟然讓那半頭怪眼花繚亂,呼呼只喘粗氣。
突然黃翼虎看到一個破綻一腳將半頭怪踢翻在地。
半頭怪從地上爬了起來,抹去嘴角的鮮血,呼呼地咆哮著,顯然已經氣急敗壞了,完全忘記了事先約定,轉起手中天地無極幡,霎時一道強光奔黃翼虎而去。
這個天地無極幡是冷雲洞洞主發明的吸取別人頭腦里的腦電波,擾亂別人的思維意識的武器,如果是平常人就這一下就會倒地昏死過去,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黃翼虎看到半頭怪轉動手中的天地無極幡,一抖手中的頻閃奪命錐,一道黃色的螢光從錐間閃耀而出,直接擊中半頭怪的頭部,瞬時半頭怪的半只腦袋化成一股黑煙,剩下的半截身體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那個渾身燒傷了一樣的家伙輕蔑的看著半頭怪笑一笑說道︰「沒有金剛鑽還敢大攬瓷器活,真是沒長腦子的家伙。「說罷拎著鬼哭神泣鏜走了過來。
這時穿著橙色斗篷的人接戰到︰「在下程天豹,請賜教。」說完一拱手。
那個渾身燒傷似的的人接茬道︰「我是冷雲洞洞主的徒弟,我叫沙朵雅,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冷雲洞弟子的厲害。」說罷揮起鬼哭神泣鏜沖了過來。
這個沙朵雅比半頭怪要厲害很多,步伐滿暗含殺氣,招招置對手于死地。而且渾身上下圍繞著氣場,就像盾牌一樣護著全身,普通的兵器無法靠近身前。
程天豹使著一雙暴雨天花短刃,上下飛舞,也一點也不落下風。
兩人大戰三十多回合,沙朵雅漸漸失去了耐性,一轉身隨手甩出一個天火珠砸向程天豹的面門。那個珠子拖著火焰向程天豹飛了過來。
程天豹用暴雨天花刃向空中一劃,半空中就形成了一個氣盾將天火珠陷在里面,只是呼呼地燃燒,卻不能前進半步。然後程天豹用暴雨天花刃一指那天火珠便收入囊中。
沙朵雅很是氣惱,恨的牙根直癢,瘋了一樣向程天豹沖了過來。
程天豹將雙刃向空中一舉,空中便出現了千萬把鋼刃像孔雀開屏般旋轉起來,然後程天豹將手中暴雨天花刃指向沙朵雅,只見那所有的鋼刃都沖向沙朵雅。
沙朵雅見勢不妙,用那鬼哭神泣鏜左砍右劈,打下幾十把鋼刃,可是鋼刃太多而且來勢太過凶猛,氣場被撕開千萬道口子,再也無法保護沙朵雅,終于招架不住,被切成一灘肉泥。
棕毛吼見兩位隊友紛紛命歸黃泉,不覺心里一驚,沒想到暮光七子果然名不虛傳,但是他又不想這樣沒面子的逃走,便指著說綠野仙子說︰「你們不是說,點到為止,不傷人命嗎?為何還要索取我師弟們的性命。」
「是你的師弟們違反約定先使出必殺技,來威脅到我們的生命安全,只不過是我們的手法快了一點而已,否則死去的是誰,還很難說。」綠野仙子答道。
「好,你們暮光七子仗著澎湃老頭子的旗號濫殺無辜,今天就算我們吃了啞巴虧,等我回去稟報冷雲洞洞主,讓他老人家為我們做主。」說完一道閃電就不見了蹤跡,黃翼虎和程天豹想追上去,被綠野仙子攔了下來。
「窮寇莫追,今天他們吃了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向師傅回復,看看下一步怎麼辦。」綠野仙子說道。
綠野仙子上前扶起了江平說,「你看,你的一時沖動已經挑起了兩大星球之間的糾紛,看來一場血雨腥風是在所難免了,不過早晚都會發生這場惡仗,也不全怪你。」
江平起身驚魂未定,本來是想把幕後害自己的人引出來,卻沒想到能夠引發這場惡戰,他很惋惜杜薇的逝去,本不想把她引入這場漩渦,最終還是沒能幸免于難。
「能夠告訴我,你們的事情嗎?我剛才看到你們打斗的場景真的很酷。」江平好奇的問道。
「暫時,還不行,你還是繼續躲起來,到時候會告訴你一切的。」綠野仙子說道。
「可是我真的沒有可以去得地方了。」江平說道。
可是她們就像沒有听到一樣,不在理會江平一轉身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