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竟然打我!」許願一臉委屈,淚水直涌而出,哭著向許母傳達求救的信號,「媽,爸打我!嗚嗚嗚。」
許母雖然心疼女兒,但礙于許父在場,沒敢出聲。
隨許父一起回家的許子威眼見這狀況,也愛莫能助,「小願,你就少說兩句吧,畢竟這次做錯的是你。」
「哥,你怎麼也幫著她說話?」許願更委屈了。
「她?」許父一听更怒了,大聲叱喝,「她可是你姐姐,不是你仇人!你做這些事就不怕天譴嗎?」
「我哪里做錯了,我只不過幫姐姐試探程逸是不是真心的而已。」許願狡辯。
「你馬上跟程逸斷絕關系,否則休想再踏進家門!」許父下旨了,眉宇的橫紋藏著極大的怒意。
「就算跟程逸斷絕關系,他也不可能再娶姐姐了,所以還不如不分手?」
許父再次揚起了巴掌,許願頓時嚇得躲到許母的身後,「滾!你馬上滾出去!沒我的允許不準回來!」
似乎是真的氣得不輕,許父的雙肩很明顯在發抖。
許願瞪了她一眼,「哼,許顏,有我在,這輩子你別妄想程逸再愛你!」說完,一溜煙跑出了家門。
鬧劇就這麼結束了,許顏也把戲都看完了,收拾了一下心情,開始告別,「爸媽,大哥,我待會還有個飯局,先走了。」
她的家就是這樣,唯一公平的、待她好的是父親,但他很嚴厲;無論妹妹做錯什麼事,她那個母親和哥哥永遠幫的都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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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許顏環島酒店趕去,中午有個不能推辭的飯局,請客是她之前管的一個病人——**江一帆。
據說他父親是副省長,官大一級壓死人,非讓她去不可,說什麼如果不去就讓父親取消許父的行醫資格,她似乎是被威脅和施壓上癮了。
剛走進酒店包廂,怨言就朝她撲來,「許醫生,你總算來了,我們差點要報警了,還以為你玩失蹤。」
一听聲音就知道是那個高官子弟江一帆,說話總是不客氣。
許顏禮貌一笑,「不好意思,剛才有點事所以耽擱了。」
江一帆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招呼服務員上菜。
她剛坐下,椅子都還沒熱,身旁的高磊湊了過來,「我昨天剛從外地開會回來,你跟程逸怎麼樣?。」
高磊是她的師兄兼同事,平時里關系很好。
許顏壓低聲音回答,「他上周悔婚,婚事吹了。」她的音量很輕,只有身邊的人才能勉強听見。
「……」高磊錯愕,怔怔地盯著她,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恰在此時,江一帆很不識趣插話了,「許醫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我朋友。」他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好像他朋友對他來說是多崇高的榮耀……
許顏轉眸就撞進了一雙考究的雙眼,男人濃眉挺闊,臉廓清瘦,深邃的眸子就像無形的黑洞,仿佛要將人吞噬。
「這位是顧少,你也這樣叫他,反正大家都這麼稱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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