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源走出去,突然又停了下來,想起之前院中看到的那個女孩兒,有些心癢癢。腦海里幻想著那丫頭白女敕的手臂和美麗的面容,邪氣的笑了笑,運氣蛇行技能,一道碧芒過後,原地消失不見。
施源潛伏到了房頂之上,悠閑的躺著,耳邊傳來屋子里一家三口的私房話。
中年女人便是卓振康的妻子上官婉兒,他們的女兒卓詩雅竟然就是那個洗衣少女,這讓施源心中一怔,這堂堂州節度使竟然要用自己的女兒洗衣服,實在寒酸的可以。
上官婉兒在安慰女兒,對卓詩雅溫柔寵溺,然後凶巴巴的說道︰「你個死老頭,這麼大聲跟女兒說,嚇壞她你能付得起責任嗎,詩雅也是大姑娘了,出去買個手鐲怎麼了?你不給她買,還不讓別人給她買嗎?」
施源在樓頂听的笑了,忙捂嘴,心想原來這卓振康也是個懼內的主,被老婆罵成這個樣子也不還口。
上官婉兒越說越傷心,啜泣出聲,罵道︰「我們娘兒兩個從帝都就跟你受苦,好不容易有個小家能過個安穩日子,沒想到你還得罪了朝廷紅人,現在來到這個破地方,人生地不熟,你還不知悔改,到處得罪人,你有什麼資格教訓女兒!」
卓振康被妻子們不啃聲,憋了半天才說道︰「好了,好了,都是為夫的不對,你就少說兩句吧,婉兒你先帶詩雅出去吧,我看一會兒書!」
上官婉兒尖聲叫道︰「看什麼書,那破書能當飯吃嗎?現在詩雅也不小了,你都不當心她的終身大事嗎?」
提起女兒的終身大事,卓振康嘆了口氣,說道︰「詩雅是該許個人家了,不過為夫現在落難,以前的舊友都對我像躲避瘟神一樣,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也難啊!」
卓詩雅低聲羞道︰「爹,娘,你們別瞎操心了,我……我不嫁人」
上官婉兒撲哧低笑一聲,立刻說道︰「老不死的,咱女兒眼光的確不俗,她看上了一個相當不錯的公子,容貌俊秀,身高體壯,俠肝義膽,簡直是一表人才,不如你找人去說說?」
卓振康一听,興趣高昂的問道︰「是哪家公子?」
施源也豎起耳朵好奇的听了起來,不知這丫頭看上了哪家公子,這麼有福氣,能娶到這麼女敕的漂亮少女。
上官婉兒捂著嘴樂的笑了一會兒,說道︰「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那位施公子,詩雅這手鐲啊,就是那位施公子送的!」接著將那天施文刀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沒有想到卓振康听了,不僅沒有高興起來,反而一臉怒氣,大發雷霆,咆哮道︰「你……你為什麼會看上他?為夫要把他收為節度副使,這被外人看在眼里多不好!」
卓詩雅听後,竟失聲痛哭,委屈的說道︰「爹爹總是以大局為重,一點都不關心女兒,嗚嗚……」
上官婉兒最是心疼女兒,極為護短,看到女兒哭成這樣,輕拍女兒香肩,柔聲安慰,然後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指著卓振康罵道︰「你個老不死的,你就知道罵女兒,你有本事給女兒找個她既喜歡,又門當戶對的公子來!你看看咱們這個家,家徒四壁,材米油鹽都快買不起了,你還求什麼門當戶對,那些王公貴族的公子能跟你家結親嗎?」
卓詩雅仗著母親撐腰,哭聲漸歇,首埋在她娘的肩頭,抽噎道︰「女兒是非他不嫁的,爹爹若不給女兒做主,那女兒只好離家出走了!」
施源在樓頂听的心花怒放,沒想到這個美少女竟是看上了自己,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想到卓詩雅圓圓的小,細細的小腰枝,清純可愛的臉蛋,他不禁身上一陣火熱,月復下難受,竟有一種跳下去,將卓詩雅拖走的沖動。
突然,他感覺的手臂發麻,抬手一看,蛇鱗竟然迅速布滿手臂,閃閃發光。他頹喪的躺了下去,暗罵道︰「這些討厭的蛇鱗出現的真不是時候,意念外放也出現,想那回事兒也出現,這可如何是好!」
隨著修為的提高,這種現象出現的更加頻繁,不甚其煩,有時他都有將手臂砍了的沖動。
離開府衙,施源向大北街行去,在一處很不起眼的院子里,施源悄悄的從後門溜了進去。院子的牆壁很高,因為院子有一座馬廄,里面有一匹高大的褐色怪物,有兩丈余高,長長的脖子,小小的眼楮,看到施源進來,興奮的叫了起來。
「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