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寶寶︰坑爹拐娘當總裁 夢到了兩個“包子”

作者 ︰ 君縴縴

在他蠻橫霸道的索取和鑽探下,與秀薇腦中的昏沉感成等比級數往上攀升,她的舌下意識回應起他的熱烈,與他交纏,像兩條頑皮又契合的蛇。

呼……好熱……

她體內某處起了變化,似乎有一只火獸,原是靜靜地蟄伏著,受到了男人的勾-引和***的召喚,終于蘇醒過來,將她的理智慢慢地吞食掉,踐踏著她的矜持和自尊,把屬于道德的部分一一掙月兌了……

呼……真的好熟……好熟呀……

貼靠著她的男性身軀是如此強壯、精悍,他的皮膚彷佛散發出陣陣的舒爽,只有拚命地貼近、用力地擁抱,才能稍稍降溫。

秀薇只覺得自己醉了,抗拒不了凌緒的索求,或是不想抗拒,無法自拔的沉迷于其中。

「阿緒……」她無意識的喊著他的名字,連嗓音也醉了似的,軟綿綿的,宛如**正被憐愛時所發出的嬌吟。

不知什麼時候身上的上衣已經解開,凌緒拉下了那件款式保守的,以寬大的手掌分別捧住那兩團粉乳,美好的豐盈在他刻意的揉捏下變了形。

「哼嗯……」秀薇眼眸半眯,原本雪女敕的肌膚染上淡淡的紅暈,她的雙腿被凌緒的膝蓋撐開,屬于男人的硬物抵著她的。

隱隱約約的,內心深處有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呼喚著她——

這是不對的……不應該這樣……秀薇、秀薇……醒來呀……快推開他……別受他的擺布……

可是她使不出力氣呀!

為什麼所想和所做的會完全背道而馳?!

他的踫觸讓她的身體感到無比的舒爽和興奮,他的氣味將她融進一個前所未有的柔軟境界,讓她想去攀附……想要得更多、更多……

她的朱唇吐出誘人的申吟,微微挺起胸脯,那兩朵挺俏的紅梅因他刻意的閃避正無言又難耐地向他發出抗議,祈求他手掌同等的眷愛。

「阿薇,好難受……」凌緒睜著迷茫的雙眼,低頭輕咬著她細膩的肩膀,溫熱鼻息密密地噴在她的肌膚上,指尖撫過她粉女敕的乳暈,緩緩撥弄那嬌挺的蕊尖。

「哼……嗯……」此時,秀薇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宛如一架樂器,在凌緒的撩撥下,發出悅耳又教人迷醉的聲音。

「阿緒,我、我們不能——」她的心在他的手掌下促跳,節拍亂得像是一陣急雨。

「阿薇……好熱……」凌緒只覺得身體難受得仿佛就要爆炸,明明是十二月的冬天,卻全身熱得仿佛身處火爐。

順著感覺,一手滑向她的唇,探進那絲絨般的小嘴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嬉戲。

「唔……」秀薇腦中昏昏沉沉,紅唇發出貓咪般慵懶的嚶嚀。

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覺讓秀薇既害怕又興奮,可是為什麼還是這麼熱?以為稍稍平息了,可是磨蹭著凌緒強壯的身軀,再次涌起的熱意竟然比前一波更為凶猛,無視于她泛紅的肌膚,狠狠地將她吞噬。

「好難受,阿緒起來……」只是嘴上抗拒著,身子依然軟綿綿地癱在床上,無助地蹙著秀麗的眉心,彷佛弄不懂為什麼無法言行合一。

「……不要……」仿佛怕她逃掉,凌緒纏得更緊,雖然全身熱得快要爆炸,但是他卻不討厭這種感覺,體內的興奮讓他覺得自己迫切的需要什麼來降溫。

可是,好困……

秀薇被他弄得渾身冒火,然而一切卻突然嘎然而止,那顆漆黑的頭顱枕在她胸前,口中還含著那顆櫻桃,發出細微的鼾聲,而另一邊的渾圓也難逃他的魔爪。

面對這種情況,秀薇哭笑不得,囧個半死。

直到過了一會,確定他真的睡著了,才用手將他的身子從身上推下來,囧囧的替他蓋上棉被,然後將被他扯開的衣服找回來穿上,卻杯具的發現那件上衣被撕成了兩半。

不知為什麼,她突然忍不住為未來擔憂,阿緒這暴力的家伙若是每次那啥的話,都是將衣服撕裂,她得買多少衣服才夠他撕?

一想起剛剛兩人差點那個,秀薇只覺得雙頰一陣火熱,胸前兩顆被人蹂躪的櫻桃輕輕一顫,似在回味著剛剛的感覺。

「臭阿緒,越來越壞了。」只是他在升旗狀態突然睡著了,那個會不會太傷了?

好奇心大起,悄悄掀起被角,往某男的瞄了瞄,瞧著那鼓起的小帳篷,一張小臉爆紅,連忙放下被子。

深吸一口氣,不敢再呆在房間里,重新找了件衣服換上便急忙忙地離開了房間。

一下樓便見秀媽正在廚房里煮著醒酒湯,沒多想的進去幫忙,卻見秀媽一直盯著她猛瞧,讓她不禁一陣納悶,「媽,你在看什麼?」

媽該不會是看出了什麼吧?

「呵呵,沒啥。」秀媽捂嘴竊笑,隨口問道,「阿薇,女婿睡了?」

想起女婿喝醉酒纏著女兒要親親的妖艷樣子,不由的笑了笑。

年輕真好呀!

母親嘴角那曖昧的笑意惹得秀薇羞紅了臉,吱吱唔唔的應了聲,「嗯。」

「阿薇,以後你不在阿緒的身邊時,讓他記得千萬別喝酒。一滴也不準踫!」女婿那醉態即使他眼中只有女兒,可是若女兒不在他身邊,出了不該出的事怎麼辦?

這個女婿越相處越讓人喜歡,既乖巧又听話。

她點點頭,算是應允,「媽,我曉得。」

經過這一次,她哪敢還讓他喝酒?那別扭的勁兒,跟他生病的時候有得比。

秀媽見材料也放齊了,蓋上鍋蓋一邊洗手一邊對著秀薇說道,「媽去瞧瞧你爸,你留在這里看著火吧。」

秀薇點頭應允,「好的。」

秀媽走到廚房門口突然又轉身,極力忍著笑意說道,「女兒呀,看不出來女婿挺熱情的。只是下次脖子這些露眼的地方讓他少種點草莓。」

然後笑呵呵的離開了廚房。

秀薇下意識的捂著脖子,臉上大窘,跑到衛生間的鏡子前一照,脖子上果然被種了不少草莓。

難怪她之前進廚房時,母親一直盯著她看,原來是……

「凌緒!!!」某女忿忿的低吼,恨不得沖上樓將醉死的某男揪起踩上幾腳,以泄心頭之恨。

********

傍晚七點,凌緒被秀薇叫醒,揉著惺松的眼楮坐在床上,薄唇微張似在向她發出誘人的邀請。

「阿薇?」頭好痛!痛得快要爆炸。

「把這湯喝了。」秀薇將早已放涼的醒酒湯就著碗送到他嘴邊,「把嘴張開。」

「哦!」听話的張嘴,將碗中的醒酒湯喝得一滴不剩,才擰著眉心說道,「阿薇,這是什麼湯?好難喝!」

可是阿薇要他喝,不喝又不行。

「解酒的。」放碗放到一邊,從抽屜里找出一包昨天上街買的葡萄干撕開給他,「吃點葡萄干,不過別吃太多,馬上就能吃飯了。」

「哦!」凌緒接過葡萄干吃了起來,卻在這時發現了一件怪事,一臉狐疑地問,「阿薇,為什麼我會沒穿衣服?」

然而,這話卻惹來秀薇一記怒瞪,嚇得他往床里縮了縮,一臉的怕怕。

這廝還好意思講,喝醉酒從飯店里抱著她一直要親親要抱抱,他不羞她都快窘死了。偏偏這家伙回到家了,越來越不安份。

「阿薇,你怎麼突然戴圍巾了?」雖然現在挺冷的,可是也沒冷到需要帶圍巾呀!

瞪著他,秀薇咬牙切齒的吼道,「我冷,不行嗎?!!」

她為什麼會帶圍巾?還不是他害的?!!在她脖子上種那麼多草莓,她不帶圍巾哪敢出房間?

「行!」凌緒再遲鈍也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卻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麼,惹得她這麼生氣。

仿佛恨不得生吞他似的。

無言地起身走到行禮箱中翻出一件衣服,扔給他,「穿上,別凍著。」

她可不想再到醫院里鬧一次笑話。

「哦!」放下手中的葡萄干,拿著衣服一邊穿一邊對著秀薇說道,「阿薇,我剛剛做了一個好美的夢。」

「嗯?」他做夢就做夢唄,這有什麼好說的?

「我夢到了好多好吃的,特別是那兩個包子!熱呼呼的,軟錦錦的,滋味甜甜的。可惜是在夢里,不然肯定分你一個。」凌緒一邊回憶著夢境一邊咽著口水,說完扭頭卻見秀薇臉蛋紅紅的,不禁疑惑地望著她,「咦?阿薇,你臉怎麼這麼紅?」

正確來說,是又黑又紅。

听著他的描述,秀薇有些崩潰,一張臉紅了又黑,黑了又紅。

這家伙竟然以為那是包子,以為是在做夢……

黑著一張臉,恨恨地低吼,「以後不準吃包子,不管是什麼包子,也不準提!」

「為什麼?」凌緒垮著一張臉,不解地道,「那包子真的很美味嘛!」

秀薇崩潰的咆哮著,「總之不準提,我討厭包子,不管是什麼包子。」

去他的包子,他那里才是包子,他全身都是包子做的!!!

「哦……」凌緒蔫蔫的應著,下床用手抓了抓凌亂的黑發。

為什麼說起包子,阿薇會這麼激動?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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