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天,婚禮總算結束,席允司因為接受不了弟弟死亡這個消失的打擊,而被莫曉依強行打了鎮定針,正在酒店的房間里安睡。
至于躺在地面的兩人則被抬到了房間里,沒把她們扔到酒店門口也算對得起她們了。
而小瑜則陪著情緒同樣低落的鬼帥哥,不知道在如個角落里溜達著。
卸完妝,洗過澡的秀薇換上莫曉依專門挑選的紅色性感蕾絲睡衣,然後將一張偷偷模模從網上記錄下來的光盤放進機子里。
等一切準備就緒,便鑽進被子里靠著床頭,等著仍在浴室洗澡的凌緒。
其實她也不知道這樣的做法是對還是錯,可是作為他的妻子,他沒有上過學,自然也不會上過所謂的健康課程,她不教他難道要等別的女人來教他嗎?
凌緒只穿著一件純白的浴袍從浴室出來,見她在發呆忍不住問她,「阿薇,在想什麼?」
「沒什麼。」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位置好讓他上來。然後拿起搖控器,紅著臉兒咬牙按下播放鍵。
「阿薇……」凌緒正想問她怎麼還不睡覺,反正看影碟,然而闊大的房間里卻突然響起一陣曖昧的嬌喘聲。
扭頭一看屏幕,卻見一男一女月兌光在床上干活,黑瞳不禁瞪得老大,然後扭頭看了眼滿臉羞紅的秀薇。
秀薇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只難拉下被子交待他,「我先睡了,你把這個看完!」
「哦!」凌緒有些小納悶,卻還是乖乖听話的將整部A-片看完。
整張A-片放完時,凌緒已經渾身火熱,口干舌噪,忙推著裝睡的秀薇,「阿薇,我們來試試!」
原來男人跟女人還能這樣玩,唔……他也想跟阿薇玩。
秀薇蒙著臉,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不要,你不懂!再看兩遍去!」
「哦!」
這麼乖?不是說男人那個時都很難忍嗎?忍不住的,秀薇偷偷放下被子,想悄悄瞧下他是否真的這麼乖。
然而,才露出一個被角,蓋在身上的被子瞬間被人拉開,而那廝正嘴牙咧嘴得瑟的笑著。
「阿薇!」凌緒歡喜的壓著她,聲音中有著難以壓抑的興奮。
忍不住的,秀薇控訴,「你說謊!」
淚,這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狡猾了?
「我沒說謊,」凌緒委屈的指著屏幕,「你看……」
只覺寬大的液晶屏幕上畫像正以快進X20的速度播放著,秀薇看著那個暈。
這樣的速度,別說2遍,20遍估計都不用兩分鐘就能看完。
「要輕點,不然會傷到寶寶。」其實,在作這個決定的時候,秀薇心中很忐忑,想了很久才下定決心。
「好的。」凌緒的動作很溫柔,因為他明白,這是阿薇送給自己的新婚禮物。
望著那薄薄的紅色性感蕾絲睡衣,黑瞳的顏不由的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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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秀薇全身仿佛散架似的躺在床上不願起來,N+1次後悔著昨晚的決定。
這還不是最淒慘的,淒慘的是每隔一段時間耳邊便會有只蒼蠅嗡嗡作響。
「阿薇,該起床了。」凌緒趴在床上,望著昨晚被自己蹂躪得不成人樣的秀薇,偶爾伸出手指擢擢她,或者模模自己在她身上種上的小草莓。
似乎覺得很好玩,這里模模那里擢擢惹得秀薇煩燥得直接大腿一掃,「滾!」
煩燥,他敢讓她好好睡一覺嗎?!!
「阿薇……」凌緒納悶,阿薇今天怎麼一直賴在床上?而且脾氣還這麼大。
對于他的不屈不撓,秀薇簡直給跪了,哭喪著臉坐起來,「阿緒,算我求你了,你就讓我好好睡一覺吧!」
這廝還讓不讓人活?昨晚被他這生手折騰到快五點,然後從早上七點就纏到十點還不放棄,這不是坑爹嗎?
同樣是人,怎麼他就可以這麼清爽?
秀薇越想不越覺得不公平,恨恨的抱住他,低頭在他手臂上用力的咬下去。
「阿薇……疼!」凌緒可憐兮兮的瞅著她,卻又不敢將自己的手臂從她牙齒下搶救回來,只能期盼她別咬得太用力。
听到那哀怨的聲音,秀薇心情舒朗了不少,才哼哧一聲放過他那條可憐的手臂,「哼,不準再吵我!」
「哦!」這一次,凌緒倒是乖乖听話,沒再吵她。
替她蓋好被子,起身離開-房間,直到房門關上手才對著守在門外的律師先生說道,「你先去轉幾圈再回來。」
聞言,律師忍不住淚
了——他從早上七點轉到十點還沒轉夠?!!
「算了,你先回去吧,下次有空再找找你過來。」估計阿薇一時半會也起不來,還是過兩天再說吧。
財產移交的事,就再等等吧。
律師先生如獲大赫,忙不迭告辭閃人,就怕慢一步他老又改變主意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高跟鞋的響聲由遠而近。
雖然昨晚一丁點便宜都沒討到,早上起來還一身狼狽,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凌母來找他要錢的好心情。
當高跟鞋的響聲停下時,凌緒緩緩抬頭,毫不意外的看見那張以名牌畫出來的精致兼容。
凌母也不浪費口水,直接開門見山地開口,「緒兒,匯一個億進我帳號里。」
現在他身邊沒有那些賤人,她倒要看看他給還是不給!
不管他昨晚說要將財產較交給秀薇那賤女人是不是真的,她不如在他未將財產轉交之前就先一點一點地要光他的錢,這樣她以後需要錢時也不需要看媳婦的臉色。
望著那陌生的臉,實際上卻是自己母親的女人,薄唇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曉依說將來阿薇把寶寶生下來了,要花好多好多的錢,所以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任由父母揮霍自己的財產,否則阿薇和寶寶要吃苦的。
為了阿薇和寶寶,他一定要學會拒絕。
一听到他拒絕,凌母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怎麼可能?!」
太極集團有多賺錢是有目共賭的,小小的一億他竟然說沒有,騙誰?!!
還是說,是那賤人教他這樣說的?
凌緒微微擰眉,越過母親往電梯的方向走,免得跟她在房間門口起爭執,將秀薇吵醒。
見他走人,凌母忙不迭的追上去,「凌緒,你給我站住!听到沒有?!」
凌緒知道她很愛面子,聰明的往酒店二樓的自助餐區走去,任由她跟在身後,視若無睹的吃他的東西,完全將對方當成空氣。
這是他從小養成的習慣,因為小時候每次曉依和阿南來看自己時,都會帶些小玩具或者好吃的,每次只要他們一走,弟妹便會像個小霸王似的進他房間,將兩人送的東西全數搶走。
踫上惡劣的時候,會一邊吃一邊戲弄他。
如果他不學著將他們當空氣,或許當年真的瘋掉了也不一定。
「……緒兒,剛剛我說的你都听到了沒有?」凌母說得口都干了,但是自家兒子仍然面無表情的吃他的東西,任由她在唱獨角戲,「有沒有听到,好歹你也吱個聲呀!」
要不是他掌握著太極,她才懶得在這里浪費時間。
直到將盤中的食物吃完,凌緒才抬頭冷冷地道,「我以為,一開始我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沒有就是沒有,說再多也沒用。
凌母臉上的表情也跟著冷了下來,「緒兒,別忘了我是你媽。」
「從來沒忘記過,就如你昨晚所說,如果沒有你,我此會有今天?」凌緒薄唇輕扯,譏笑地望著她,「你身上所穿的,所用的,所戴的,所吃的全部由我付錢。而你,除了給我這一條生命外,還給過什麼?」
若自己比弟妹差也罷了,偏偏自己並不比他們差,為何她就能這樣偏心?
阿薇的父母尚能接受他這個女婿,將他當成親兒子的疼愛,沒要過他一分錢。
凌母臉不紅氣不喘的狡辯著,「就憑著我給了你這一條生命,你就該听我的。」
凌緒覺得有些可笑,難道就因為她給了自己一條生命,就能那樣待他?
「我不听你的,你又能拿我如何?」听她的,也不曾過一丁點該有的母愛。那他,何必再听她的?難道這二十八年來,听得還不夠嗎?
凌母怒,卻是無言以對。
確實,若是他不听自己的,自己完全拿他沒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