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庫在深夜或許說是凌晨更為恰當,出現在宋家,他在吻過虞秋後格外的興奮,盡管已經在夜店里晃了將近一夜,他還是覺得精力充沛興致很高,借著酒勁兒,他按響了宋家的門鈴。阮雲嘀咕著髒話很不情願地起來開門,但看到是米少後馬上春光滿面起來,她跟著腳步有點踉蹌的米庫後面一起走到宋蘭台臥室的門口。米庫由于和宋蘭台向來親厚,歷來都是不打招呼直接闖入,他醉醺醺地推開宋蘭台的臥室門,笑著撲到熟睡的宋蘭台身上說︰「兄弟我,這次真的要戀愛了。」他隔著被子往宋蘭台身上亂模試圖搖醒他,卻無意抓到一個縴細的手腕,他恍然大悟嘿嘿笑著說︰「你終于開竅了,男人嗎,就要風流。」宋蘭台揉著眼楮看是他,掰開他的手皺著眉說︰「你怎麼這時候來啊?」「怎麼?我不能來嗎?我打擾你的春夢了,是吧?」米庫想看清床上穿長袖卡通睡衣的女人的模樣,他認識宋蘭台這麼多年,宋蘭台一向在女人面前冷若冰霜高高在上,還未見過宋蘭台肯俯就和哪個女人過過夜呢,這機會,多難得!他執意要看看那女人的廬山面目,宋蘭台卻推著他往外走要和他去書房聊。「不去,就在這兒,這里暖和!」米庫固執地叫著,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女人終于醒過來了,她搖搖頭打了個沒睡好的哈欠,爬起來抬頭看到米庫後吃驚的瞪大了雙眼,米庫則震驚地從宿醉中徹底醒了過來,「虞秋!」他尖叫道。宋蘭台轉向虞秋,虞秋一臉尷尬地回望著他。米庫掙開宋蘭台攙扶的手,失魂落魄地走出去,沒有一句話,但是又字字清晰,你宋蘭台睡了我想要的女人!阮雲躲在門口看到米庫搖搖晃晃地走下樓梯背影透出失落和傷心。
宋蘭台站在窗戶邊看到米庫被司機小米扶上車後,轉過頭來看著正扶著額頭無辜的虞秋說︰「你和他?」虞秋搖搖頭說︰「我的老板。」「辭了工作吧!」「不,憑什麼?」「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工作。」「不需要」「你必須要!」宋蘭台嘆口氣補充說︰「我也可以替程曉棠安排一個更好的工作。」抓住虞秋的軟肋了,虞秋猶豫了一下說︰「你替曉棠安排吧,我辭職,但我不用你安排。」「為什麼?」「不想讓你小瞧我。」「女人倔強不是一件好事。」「總比被人鄙視強吧」「還很記仇。」「是的,每一句我都記得。」宋蘭台深蹙著眉頭說︰「你可知,我只有一個朋友?」「你可知我一個朋友都沒有?」虞秋把頭伏在腿上。
幸福置業的副總辦公室里,米庫拿過虞秋的辭職信嘲諷地說︰「傍上大款,自然不用工作了。」虞秋知道多說無益就低下頭扮啞巴,米庫冷笑一聲說︰「你了解宋蘭台嗎?你以為他會喜歡你,會娶你?你知道他愛的是誰嗎?」「你了解我嗎?你以為我會喜歡他,會嫁給他嗎?你知道我愛誰嗎?」虞秋把問題生硬地踢了回去,然後在米庫錯愕之際補了一句,「他喜歡席海若,他的漂亮繼母,對嗎?」米庫不相信,宋蘭台何其聰明,他向來懂得隱藏自己的感情,知道宋蘭台喜歡席海若這件事的人恐怕只有自己一個人,這個虞秋從哪里看出來的,他不信宋蘭台會蠢得把這件事告訴她。他面對著虞秋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怕,像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對宋蘭台既然沒有感情,那麼她的接近肯定是帶有目的。
虞秋的確沒有她所表現出來的那麼被動和單純,她的人生是被欺騙和謊言包圍著的,有別人的謊言,但更多的是她的謊言。人生就像一場戲,隨時都要準備好面具準備出場,當摘下面具,你會看到一張什麼樣的臉。現在你可以質疑了,虞秋在這場戲里到底扮演者什麼角色,她是這場戲里被動的棋子還是那個動手下棋的人?宋蘭台的失眠和虞秋的惡夢有什麼關聯?為何宋蘭台只有在虞秋的身邊才能安然入睡,是巧合,是命運,還是人為的安排?台前有人唱戲,幕後一定會有黑手。下一章我們會翻開虞秋的日記本,窺探一下她到底是什麼人?太多的不合情理和不確定包含其中,只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這位總裁的陪睡專員的真實背景絕對會讓你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