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玉公子就是玉溪兒這丫頭裝扮的,今晚她學著自己哥哥日常家中的舉手抬足,硬是把風流瀟灑的公子氣息演繹的活靈活現。
听到玉溪兒說擲骰子、月兌衣服,船內的姑娘一臉詫異。對于她們來說,月兌衣服有什麼困難,只是這骰子回想著在青樓里,從來姑姑教的都是吟詩做對,彈琴吹簫,哪有教過這爺們玩的東西。但看著帥氣的白衣玉公子一臉好興致也不便推辭。
終于幾輪下來,再當清風吹起船頭沙曼的時候,里面泄露都是無限春光。
玉公子迷著眼楮,自己身上的白衣不少一件,但放眼船艙內的姑娘們都只剩下肚兜裹身,玉溪兒不經的臉一紅,想著今晚目的只好奇爺們為什麼這麼愛花街柳巷,仗著一襲男裝就和姑娘們玩的有點過火,不過照著現在的結果看,想再玩下去可不好收拾,萬一她們知道自己也是女兒身,會不會玉溪兒不敢想,便起身挑起沙曼對著艙外喊著︰「回岸上。」
「玉公子,這麼好玩的局怎麼沒有叫著我啊。」只見另一條船緩緩向著玉溪兒他們靠來,一個穿棗紅色衣的男子一個跨步便躍到玉溪兒的甲板上,只見這男子嘴有些歪,眼有些斜,怎麼看都不像是正人君子。
「相府的二公子,劉榮!」玉溪兒小聲嘀咕著,而身後的那群姑娘們看著陌生男子突降船上驚嚇地紛紛拾起地上的衣服,匆忙穿上。
凌亂的艙內雖然一整晚並沒發生什麼,卻在外人看來好似剛剛經歷過顛倒乾坤之事。
「劉公子,是不湊巧,在下這要靠岸」
「婆婆媽媽的什麼勁,紫鵑還不拿骰子過來,你那玉公子看起來也不過是膽小之徒。」劉榮的眼貌似更斜,滿臉橫肉甩在頸脖前。
原來是為紫鵑而來,玉溪兒看了看自己身後的紫鵑姑娘,紫鵑此時因為剛剛玩的盡興衣衫不整,還半果著香肩,玉白的皮膚,嬌滴的面盤,讓人好生愛憐。
此刻,劉榮一把抓住玉溪兒的手腕,舉著篩盅,吐沫橫飛地說到︰「我的紫鵑陪了你晚上,害得我在湖中好找,我現只是想和你玩玩剛剛你玩的,可別掃了我的興致。規矩還是一樣,輸的月兌衣服。」劉榮色迷迷地看著紫鵑,這會滿眼污穢地又盯著玉溪兒看。
玉溪兒一愣,這龍陽癖在京內不少听說,哪個公子府上現在不都流行養個白臉小倌疼疼,莫不是這劉榮尋晦氣是假,看上假男兒的自己是真吧。」
想到這,玉溪兒抽口冷氣,臉色一沉︰「劉公子,在下府中有幾位要客正在等在下,怕是今晚真的不能」,還沒等玉溪兒把話說完,劉榮瞪大的雙眼,揚起袖子將篩盅掀翻,拉著玉溪兒的領口叫囂著︰「誰不知道本爺是相府二公子,你敢駁了我的面子,是誰給了你膽,看你像是個小門小戶的公子就多了給你幾分顏色,竟敢一拒再拒"
說著劉榮一個轉身將玉溪兒推倒在船中帳內。玉溪兒雖然是男兒打扮,但究竟是個女兒身,力氣與這劉榮差個十萬八千里,「咚!」玉溪兒一狠狠地摔在床上,神狽至極。
不過當下在劉榮眼中,玉公子面容清麗瀟灑,身形力氣比一般男子都要小,著實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