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讓你有力氣來找我。」劉榮一陣婬笑,一手瞬即解開褲腰帶,一手扯破玉溪兒紗衣,露出潔白嫵媚的肩頭。
玉溪兒此刻額頭上鮮血漫過眼楮,她恍惚看到這個世界一片通紅,卻無力再將這個世界恢復原來的色彩,當最後一絲清醒意念都要消失時,她听見房門「 當」被踹開的聲音,便昏倒在冰冷的地面。
「大膽,哪個王八犢子敢踹爺的門。」劉榮只穿著白色褻褲,惡狠狠看著進門來的人。不想走進來一個穿著紫色蟒袍衣衫的男子,臉上冷峻異常,不帶一絲表情,盯著房內的一切,身上散發嗜血的殺氣。而劉榮的相國爹爹則頭也不抬弓腰跟在男子後面,當相國見到房內光景時,慌忙滾上前拉著劉榮跪在地上,按著兒子的頭拼了命的磕,口中不停喊著「饒命、不孝」之類的詞語。
不耐劉榮把事情弄清楚,紫袍男子微微開口。
「閹了,再割下99片肉喂給我的追風,若不死——活埋。」
「是,凜王爺!」
此刻,相國跪趴在地上空洞的看到自己的兒子就這樣被凜王爺尚官玄武帶走,無計可施。就在剛剛,自己還在府上躺在溫柔鄉中,傳話小廝告訴自己王爺駕到,本以為這嗜血殘暴的王爺來府是為了今日朝堂之事,官場上畢竟會有摩擦也需要私下往來修復,本想自己上堂與他客套寒暄,沒想凜王爺是來抓這不孝子劉榮,更讓他意想不到,平日調戲小門小戶女子的劉榮,這會抓回來的姑娘是凜王府的側妃和丫鬟。這死罪怎逃!!!
玄武發落完劉榮,微眯著冰冷的眼楮打橫抱起昏倒的玉溪兒,將她攬入懷中跨上大馬。
玉溪兒因在玄武的馬上顛簸的有一絲清醒,隨後又陷入昏迷,但她知道,模糊的雙眼看到的了玄武,英俊瀟灑的面容,渾身散發獨有男人的氣息,都讓玉溪兒心頭微微有些悸動。
————————————————————————大溪流分割線,嘩啦啦啦啦
「快先帶側妃去休息,對了速去招太醫,」說話的是雀鳴,他看見進府的玄武抱著滿頭是血的玉溪兒不盡有些吃驚,匆忙指使下人想從玄武手中接下玉溪兒,抱她回榕露園休養。
「不必去。」玄武的話總是這麼簡短,然後抱著玉溪兒朝著王府內最陰森恐怖的地方——漏室而去。
雀鳴看著離去的身影,他知道玉溪兒徹底惹怒了玄武,漏室是怎樣的地方,是專門為逆賊逼供的房間。
「咚。」玉溪兒被人丟在漏室地上,好在她現在是昏迷,這樣的疼痛感覺不到。
「拿桶水把她澆醒。」玄武此刻在漏室的高坐上,俯瞰著漏室的一切。
「嘩啦…」
「你醒了哼!新婚未與你圓房,便這迫不及待的就去找男人。」玄武一個飛身來到玉溪兒身邊,捏住她的下顎。
玉溪兒此刻被一桶水澆的有些清醒,臉上的血也被沖去,眼前出現了剛剛讓她有些悸動的面龐,沒听清楚玄武的話,只感覺他的臉印在自己的眼眸中,讓自己臉上閃露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