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真的錯過了這夜再去找玉溪兒話……玄武想到陸町隆的輕功,不禁眉頭又一緊鎖。
「玉溪兒!」玄武閃過一系列念頭,所有都化在唇齒之間,變為一個名字。
玄武驅策著追日進入陰冷凌厲的林子。
此時,離著日出不遠,啟明星熠熠生輝在天空。
玄武騎著追風自進了林子就一直徘徊在月復地,此時覺得有些路甚至有些熟悉,難道是迷路了?
玄武深深吸了口冷氣,讓自己的怒氣和煩躁暫時壓一壓,想著目前最好的事是還沒遇見野獸,到底是春天,萬物復蘇,野獸找起食物不似冬日困難,便也沒有那麼凶猛出沒。
「追風,我們去那邊看看。」玄武在微弱的月光下突然發現一個不易察覺的齒輪印記,從表面看像剛剛齒輪捻過後被人用松土覆蓋。
「好聰明,知道從樹林逃走帶一包松土,掩蓋輪印的軌跡」玄武自覺的這帶走玉溪兒的人預謀已久,怒火再次燃過眼眉,匆匆朝著漸遠的印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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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憐人,身上都是傷痕,不過真是滑潤」弟弟的手此刻伸進玉溪兒的中衣,捏上胸前一片柔軟。
「估計是個下人,才會渾身是傷遭這般罪,到底惹了王妃貼身婢女沒有好果子吃,不過讓我好好疼你一番,再送你上路吧。」弟弟猥瑣糙掌扯過玉溪兒紗衣,惡心留著口水的嘴將要在玉溪兒頸部略過,突然感覺一股熱流,緩緩從胸口而下。
「什麼東西。」一抹鮮紅的液體沾上弟弟的手掌中,不等再有意識看看是什麼,胸口被一柄銀光粼粼的長劍灌膛而過。
「嘩!」
「誰?誰在那?」哥哥突感氣氛不對,猛然睜眼,拿起馬車上的一把匕首,朝著聲響走去,一股不詳預感瞬間涌上。
「弟弟?弟…」當大哥將腳步放低,走到桃樹後看見獨自躺在地上的玉溪兒,再一見邊上血泊中的人,這一督,卻是見世界最後一眼,亦是最悲涼的一眼,隨即背後刺痛,長劍將哥哥了結在林中最美的桃樹下。
「該死的人。」玄武此刻橫眉赤目,手起劍回,粼光寶劍幾欲把這兩人千劈萬剁。
原來,剛隨著車輪印記來到附近的玄武,听見一邪欲男子在林間嘟囔,再一見,這粗布麻衣男子身下躺著是一昏厥不醒的女子,月光微弱,實在看不清這二人到底長什麼樣。
但玄武心中總覺不妥,才使用輕功飛到附近最高的楊樹枝。
月光下,彎彎睫毛的女子,呼吸均勻地躺在地面上,蒼白不帶氣色的小臉讓玄武瞬間血液倒流,這不是玉溪兒還能是誰。
這男子又是?
看見這樣猥瑣男子的手掌已經捏進玉溪兒的中衣,撫上胸前的柔軟,玄武瞬間刺出粼光寶劍,額間青筋暴起,冷峻的臉上滿是殺意,下一刻便了結了這不知好歹的男人。
當發現不遠處還有另外男人的時候,玄武毫無理智可言,再將粼光寶劍刺出,此時,林間的活人大約只剩下玄武和玉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