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兒又想起漏室中玄武手持著玄靈長鞭向自己一次一次揮下;拿著裝滿蠍子大鍋令侍衛將自己丟下;甚至那次,手指扣進自己的身體毫不留情佔有了自己。
「變態變態變態……」玉溪兒的眼淚又開始一顆顆落下,所有能讓他崩潰的畫面讓她不敢再去想。
「呃。」玄武再一次悶哼打亂了玉溪兒所有的思緒。
「真是天生的變態。」玉溪兒又怒又糾結,終于嘗試著俯子從玄武身後緩緩抱住這個面無血色的人。
一個暖意從後面襲來,玄武還是卷曲僵硬的身子慢慢變得柔軟。甚至一個翻身,面對著面抱住了玉溪兒,將溪兒的頭依偎在自己的胸膛前。
這一刻不似在漏室中,沒有刀劍,沒有鞭子,沒有蛇蟲,沒有強硬。玉溪兒聞道了炙熱的男性鼻息,瞬間臉紅從脖子到頭頂。
「果然是變態。」玉溪兒見玄武的身子沒有剛剛一般僵硬,便想推開他的胸膛,不然這樣曖昧的氣息讓會讓自己淪陷。
可是….可是,玉溪兒早已經掙月兌不開玄武的臂膀,被昏迷中的人緊緊摟在懷間。
玉溪兒此刻什麼動作也做不了,頭只能看見閉著眼楮的玄武。
他的眼瞼好長,像彎月一樣的弧度,高挺的鼻梁散發著男人的炙熱,眉毛還帶著汗珠,嘴唇也很厚,但吻起來….玉溪兒不敢再想。
深吸一口氣,鎮定、鎮定,美男不是沒見過,但玄武是個變態,不能動心。玉溪兒強硬著壓制住心中一頭小鹿。
睡意漸漸攀上了玉溪兒,一雙白皙無故的小手緩緩撫上玄武的腰間。
…………
當月亮再次攀到枝頭,一只貓頭鷹從洞外咕咕地叫著。
玄武昏迷了一天一夜,當上的體溫不似從前一樣熱,意識也有些清醒。
才發現….玉溪兒正掛在自己的腰間。
難道昨夜是她?那個熟悉的懷抱,那樣熟悉的溫度?
玄武胸口一陣疼痛,低頭發現傷口被人小心包扎過。
「玉溪兒…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
「王爺…王爺…你在哪?」洞口此時傳來一陣士兵的叫喊,點點火把映照著樹林。
「呃。」玉溪兒此刻也睜開眼楮,圓圓的眼珠本是迷離,當看見只有一指之隔的玄武已經清醒,瞬間只想尖叫。
「啊…」玉溪兒剛剛想叫,不耐被玄武的大口堵上,濕潤的舌頭挺進了一個幽深的山谷。美好,甜蜜。
但是玉溪兒不覺這時能有興致做些什麼事情,而且對玄武所有的映像都是不好的,若不是他要死了,誰會抱著他,更別提和他躺在一起取暖。
但是玄武看來,一切都沒有理由,只是醒來,只是看見玉溪兒的臉,便想重重的吃了她。她的身子在記憶中讓自己這麼留戀,會反抗,會嬌羞,會叛逆,不似自己以前的侍寵,讓自己沒有辦法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