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玄女」的名字從蓮心口中念出時,手執金扇子的蓮心突然瞳孔微皺。
嘴角一沉,手掌已經掐上蓮心的臉頰。
「是你苦苦哀求入我府,也知也有些話是不該問,有些事是不該爭,若不是你還有用處,我豈會留你到現在。」手執的金扇子已劃近蓮心的臉龐,順著扇子的金邊居然淌下幾滴鮮血。
此刻被擒的蓮心有些瑟瑟發抖,平時所有的妖媚瞬間掩埋在戰栗之中,看著眼前一模一樣的自己,居然苦澀的只有心痛。好想好想辯解,玄女的失蹤完全和自己沒有關系,明明同時昏迷在山洞里,醒來時只有玄女不見,當探子回報時,才知尚官玄武在附近瘋狂搜尋監兵神君的轉世女子,玄女很有可能是被抓去。但所有的過錯卻加在自己的身上。
本來是可以離開,用自己不愛咸池的舉動證明這不是爭風吃醋的結果,但愛終究是愛,咸池要的東西早就是自己要的東西,咸池恨的東西也都是自己恨的東西。即使再苦難的事情,只要咸池的要求,自己也可以義無反顧地去做。
蓮心被金扇子狠狠劃開嬌女敕的臉,沒有一絲申吟,似乎習慣這樣的傷痕和痛。
金絲點綴的眼瞳皺緊的厲害,殺意也越弄越烈,可是下一刻,大掌突然放開被擒的蓮心,再將她狠狠甩入帳中。
「咚」的一聲巨響,可傳好幾個廂房外。
「喲,這客官真是勇武的厲害,再用力就要把小店的床給拆了」掌櫃在一樓听見樓上廂房的巨響,使了個顏色給身邊的小廝,指使著要不要上去提醒客人,破壞屋內擺設可是要十倍賠錢的。
這會小廝嘟囔個嘴,怯怯地走到二樓廂房,想敲門又不敢,這樣破壞客人好事,會被暴打也不得而知,這種衰事也只有老板會讓自己干。
「客官,店里新來了種新品茶葉,您可需要?」小廝煞有經驗地端著個銅水壺站在屋外。
半響,里面也沒有人應答,而剛剛咚的一聲也不再有,床也沒有傳出活動的聲音。「估計是完事了吧」,小廝嘆了口氣,便想轉身離開。
剛要起腳,這會門到從里打開,「這位小哥,我夫君有急事已經退房,我來幫他收拾收拾東西,當下也要離開,勞煩小哥將夫君的馬牽來前廳可好?」妖嬈的蓮心對著夢外男子嫣然一笑,勾的小廝魂也要沒。
「是……是,夫人我這就牽去。」小廝的眼楮被蓮心這一笑都慌了張,再一看那白皙的渾圓透著紫紗微微聳立,更是沒了魂魄。
嘿,這樣的女子肯定功夫一流,說是夫君急事出去,估計是為了剛剛那床第之歡的重響找個借口,這樣的尋歡對于小廝來說可是看慣透徹,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誰讓自己是客棧行業的專家。
待小廝的背影走遠,門口的蓮心將身一轉,只見另一個淚流滿面,一模一樣的女子垂首在帷帳中。